杜阿特不能拒绝沈亦赋予的任何感官,好的坏的,他不是第一次挨打,老实说在两个人还不算熟悉的时候,皇太子能明显察觉黑暗哨兵几次都差点收不住力道,发自内心的想杀了他。但沈亦最终还是没有下死手,黑暗哨兵执着于留下他的性命,却又希望杜阿特能放弃与生俱来的高贵。
这是一场失败的驯化,疼痛和快感都是教具,他们拉扯了一年,除了让皇太子能随时对着沈亦发情以外,黑暗哨兵没有任何收获。
指挥鞭每一次挥动都带着破空声,金属抽打在皮rou上的声音连绵不断,细长红肿的痕迹布满杜阿特赤裸的上半身,ru头是重灾区,已经肿得有原本两倍有余。
金发碧眼的男人浑身都是汗水,喘息粗重的能拧出汁,却仍就不肯低头。
“错了吗。”沈亦手里的指挥鞭停在杜阿特的ru尖上,冰凉的金属跟着发烫的皮肤升温。被反复折磨的地方经不起一点触碰,轻微的撩拨都能给身体带来惊涛骇浪。
皇太子冷哼一声,欲望和怒火几乎要让他燃烧起来,一边的唇角提起,这个动作让他足够光明的长相带上了邪气:“如果只是为了称呼,我可以道歉,主人。”
“但是其他。。。”没有固定的军裤全靠勃起的性器支撑挂在杜阿特的胯上,金发碧眼的男人下流的挺了挺腰,只要面对这个人他的身体就会热起来,既然如此沈亦又凭什么独善其身,把他得不到的温柔软语讲给别人听,“能管好你的几把吗,我亲爱的,主人。”
“唔!”
下一秒指挥鞭就打在了那根rou棒上,软金属甩在gui头上擦过马眼,硬了许久的性器被这一下直接抽的射了出来。
Jingye溅到杜阿特的脸上,也溅到上将的鞋面上。
沈亦慢条斯理的解开作战靴的绑带,赤裸的脚踩到皇太子射完却立刻硬起来的几把上,并不柔嫩的足底有伤疤与老茧,粗粝的把柱状的性器碾压变形。
“你的宫廷礼仪官没有告诉过你,要求别人之前,要自己先做到。”黑暗哨兵语调轻柔,在杜阿特因为高chao喘的和破风箱似的声音里,有节奏的点着脚。
皇太子双腿大开,汗水滴落,划过胸膛上交错的鞭痕,盐分刺激皮rou,又顺着机理没入同样是金色的耻毛。任由性器和快感一起被人踩在脚下完全掌控,杜阿特逼视着沈亦:“它属于你,那你的东西属于我吗。”
上将带着羞辱意味的足交动作停滞了一瞬间,然后更用力的踏下,疼痛让那根几把又粗了一圈。踩住那大家伙不要乱动,沈亦再次挥下指挥鞭,对准gui头。
规律有节奏的鞭打声因为还算温柔的力度盖不住金属粘连腺ye的水声。
黑暗哨兵的Jing神疏导一直没有停下,当他把杜阿特的图景清理干净时,皇太子也在短时间内第二次高chao了。
Jingye的量甚至比第一次更多,几乎要把沈亦的脚淹没。图景内的污染消失,Jing神不再有负担。杜阿特脑袋里那些疯狂和暴躁的情绪跟着Jingye一起射了出去,但想要占有的意志并没有改变。
金发碧眼的男人捧起那只占满白浊的脚,动作自然的亲吻,从拇指到脚背。
沈亦没有阻止,当他轻柔的吻反复落下,舌苔卷走Jingye,黑发黑眼的亚裔冷漠出声:“我有爱慕之人。”
握住脚踝的手力气大的要把骨骼掐断,舔舐顿住,杜阿特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你最好只是在开一个并不好笑的玩笑。”皇太子觉得自己像是个小丑,被人玩弄。他确信,自己是黑暗哨兵的第一个男人,这个人把残忍写在骨子里,对任何人包括自己都无比狠戾,现在却认认真真的说他有喜欢的人。
沈亦抬起脚塞进杜阿特的嘴里,直至上面属于他的Jingye被清理干净,殿下的感情似乎在不断的变化中奔向了他不想看到的方向:“难道我只会因为你的玩意儿好用留下你吗。”
“或许你不记得了,但殿下,你曾经一点微不足道的好心,对我们来说,意味着很多。”
上将重新整理好自己的仪表,星舰已经进港,恢宏大气的星港已经被完全腾空,预留出足够的空间欢迎第一舰队的军人们归家。
夏霖的声音适时的在传呼之中响起,上将该带领着部下们享受他守护的人民的欢呼和感谢。
“你要把我留在这里。”皇太子抹了抹嘴边的Jingye。
“在指挥室住出感情了?”沈亦拿出自己备用的军服扔给他,“跟上吧。”
几乎要把星港填满的人群,每一个人,无论年长年幼,无论男性女性,无论是否觉醒,都在呼唤黑暗哨兵的名字。
这是联邦的守护神,最锋利的刃,只要拥有联邦的公民身份,就一定会爱戴他们的上将。
不只是普通民众,第一舰队整整一年的巡航值得各位政要领袖的最高礼遇。
联邦军部目前的掌权人以及政府负责人都等在了不远处。
沈亦泰然自若的握过总统的手,然后跳过元帅,接过白塔首席向导言玉手里的花。
“你不打算和沈元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