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越来越得寸进尺了,殿下。”黑暗哨兵一只手撑着脑袋,翘起的腿被联邦军服裁剪得体的布料包裹,线条优美的肌rou收束在绑带的作战靴内。
招了招手,毛茸茸的狮鹫便自觉的依偎到他的身边,即便生长了禽类的脑袋和翅膀,有着锋利的鹰喙,这只幻想种的量子兽还是没能抛掉猫科的习性,被撸了几把脖子上的羽毛,就愉悦的张开嘴啼了两声。
得到上将宠爱的量子兽很是高傲的看了眼跪在地上的主人,金发碧眼的殿下因为狮鹫身上传来的触感已经硬的流水了。
他浑身上下唯一的私人财产,帝国的军服早被洗的不再比挺,性器就从没有皮带固定的裤子里探出头,大大咧咧的对着黑暗哨兵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杜阿特却不能去抚慰它,这根无论从形状还是大小都堪称天赋异禀的大东西不属于他自己,属于他面前的男人。
称呼已经登记死亡一年之久的皇太子为殿下似乎颇为讽刺,金发碧眼的男人却并没有为此有太多情绪的波动。
“我渴望您。”杜阿特的长相完美契合了遥远人类传说之中的太阳神,五官深刻,轮廓流畅,任何美好光明的词都应该被用来形容这样的脸。
联邦民间嘲笑奥尔西尼陛下这辈子最成功的事就是拥有了一位无可挑剔的皇太子。
虽然其中对帝国的轻蔑和不屑清晰可见,但足以证明杜阿特的成就和人品即便是敌对的联邦也不得不承认。
现在这个男人白皙的脸上泛起红晕,大海一般的眼眸注视着面前的黑暗哨兵,诉说着臣服与祈求。
也许是不该有谁能够抵抗的,但沈亦却放下了翘起的腿,作战靴为了增加摩擦凹凸不平的鞋底不偏不倚落在暴露空气里的性器上。
杜阿特被踩的一个闷哼,不得不分开膝盖减轻痛苦。
哨兵的五感太过于敏锐,任何一点感官都会被他们的Jing神力成倍的放大,疼也是,爽也是。
“你怎么更大了,殿下。”沈亦感受着脚底接触面积的变化,微微使力“有这么舒服吗。”
金发碧眼的男人抿唇皱起了眉。
黑暗哨兵来回抚摸狮鹫的脖颈,作战靴也同频率的微抬再放下,直到皇太子脸颊边的发都被汗水打shi,沈亦才施施然开口:“收起你假的和玻璃一样的眼神,诚实的说出你很想揍我这么难吗。”
上将慢条斯理的用鞋面抬起杜阿特的下巴:“劳驾了。”
皇太子替他解开作战靴的绑带,然后顺着小腿摸到大腿,沈亦没有阻止他脱掉自己的军裤,内裤,然后拖着他的腰,把两条腿挂在指挥椅的两侧。
黑暗哨兵的屁眼就翕张着对准男人的嘴。
杜阿特舔了上去,一年的时间,他的嘴没有亲过沈亦的唇,却与上将屁股里的rouxue热吻了无数次。
交配,甚至两个人都不愿意把他们之间的性行为用一个更美好的词来形容,这个动作能够有效的缓解哨兵们的Jing神污染。
就像是沈亦说的,他们俩心知肚明,皇太子的顺从是假的,臣服是假的,金发碧眼的男人生来就与高贵相伴,永远学不会低头。
但黑暗哨兵不知道的是,渴望是真的。哪怕第一次痛苦几乎是全部,第二次也没有长进,但一次又一次。这一年里,杜阿特不知道自己Cao了沈亦多少回,也数不清在他体内射了几次。
优越的五感让他闻到面前黑发男人的味道就能勃起,皇太子甚至怀疑自己即便自由以后,都能分辨这人屁眼里的sao水和其他人的区别。
舌头扫过xue口所有的褶皱,把它们一一捱平,然后才探入其中。
肠rou与嘴唇都对彼此太过熟悉了,变换无数形状给带来快乐的舌头被簇拥着,吸吮着。杜阿特在舰队没有润滑的艰苦环境里把舌技练到了极致,因为沈亦说皇太子是他的奴隶,那么男人就只有奴隶的待遇。
舔不到前连腺或者不能让上将顺利放松,黑暗哨兵不介意给杜阿特瞧一瞧他的力量。
不论是虚拟对战还是rou搏,上将的格斗与微Cao强的让人绝望。
几乎爆炸的脑袋和身体一块块的青紫教会了皇太子该怎样让那个屁股洞舒舒服服的流水。
杜阿特掐着沈亦的腿根,他比亚裔的黑暗哨兵要白,但上将的肤色有着血脉里传承的莹润细腻,让人爱不释手。
啧啧的水声响在指挥室里,沈亦也从鼻子里哼出呻yin,最开始两个没有经验的人只会机械的插入蛮干,但做的多了不论是他自己还是杜阿特都找到了诀窍。
互惠互利的,黑暗哨兵式的Jing神疏导,从痛苦消退,快感蔓延的一刻起,似乎就不再单纯了。
皇太子抵着上将肠道里的弱点,看他上半身的军装扣到领子的最上面,看他被握在手中的大腿肌rou因为酥麻颤抖,看他的性器挺起跳动。
沈亦的头搁在指挥椅的靠背上,脖子拉出优美的弧度,显然十分受用。
杜阿特喜欢他这副模样,帝国的贵族们热衷于豢养各式各样的奴隶来彰显自己的身份,性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