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小姐?
这个齐小姐是谁?
难不成是他的恋人?也是,像他这个年纪的人,怎么能没有马子呢?哼,没准和一群老头子去某个洗脚城,全都脱光光不知道干什么去了。保不住这齐小姐就是其中一个。
余二几乎在六岁时候就开始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的混,当过乞丐,卖过废品,抢劫过年龄比自己小的小孩的钱,进过少管所,抽烟喝酒的事情没少干,最狠的一次在身上刺关公,不过后来事事不顺差点嗝屁升天这才听人把纹身给洗了。
他如今越混越回去了,也许是浪尽喜平静,现在就这么在街边洗心革面的去学老太太们摆地摊,但曾经内心里的狂傲与狠性毕竟有过,就算洗尽铅华仍在骨子里掩藏着,隐藏在温润的外表下。
“主子,您下午两点要去和齐小姐吃饭,您……”
“啊!吃饭啊,可以带我一个不?我好饿啊,我想吃西冷牛排配茅台。”余二夸张扫兴。
郑管家愤恨的看着余二,对着一脸冷漠不知在想什么的韩奕旸说道:“主子,这人忒忒不要脸了,主子您一人跟两个女的吃饭算什么?!这个家伙吃牛排就算了,还要什么茅台,他咋不配老村长呢他!!”
郑管家气的鼻子都歪了,这个余二是情商低还是情商低呢,没看出来主子是去约会吗?主子现在都已经老大不小了,齐小姐出身好,性子好,人又漂亮,还可以给主子带来事业上的帮助,她和主子,明码标配,天生一对。
韩奕旸睁开眼睛,那琥珀色的眸子像暖玉的看着余二,“你想去?”
早上的阳光温暖带着橙,顺着睫毛方向打下,趁的那张冷漠的脸都带着暖意。
啊!这个韩奕旸确定不是卖身上位的?
“想。”
韩奕旸微笑:“那就去吧。”
“主子,不行啊,您您不不知道那是……”
郑管家痛心疾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又余二这个家伙在这里捣乱?主子还附和着。
余二内心轻叹一口气,不好玩。心情没由的低落起来。“我不去了,我昨天的伤还没好。疼。”
郑管家不可置信的看着犹如天气一般善变的余二,这个家伙绝对是故意的!专门气他的。
求到了在不去,简直可恶。
就这样,余二被安排到了某个小茶几旁边坐着,当个摆设秘书。
哎,这韩奕旸什么时候回来啊。
自己能干什么呢?
给他个文件能当十块钱不?
或者给他跑腿拿个快点能挣一百块钱不?
叮铃——
手机响起。
“喂?”
“呜呜呜,小二哥,您终于接电话了,您快点救救孩子我吧。孩子我呜呜呜……”
王红竹是余二流浪时候捡的,供其吃喝已长到十八岁,现如今以摆地摊为生。
只是这姑娘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要不是余二接济,估计早就嗝屁了。
“慢慢说。”余二眉头轻微皱起,仰头望天任命。他知道这姑娘一打电话不是要钱就是要命。
“呜呜呜,小二哥,你说话不要这么有气无力,呜呜嫌弃人家呜呜,我不要钱,是某个不要脸的臭男人,欺负我,趁昨天我不在,抢我摊位,呜呜……”
不是要钱的,余二来了Jing神。
“发个地址过来。”
差不多一个小时后,中性风满满的妖娆女秘书余二来到哭哭啼啼的王红竹面前。
“呜呜呜,小二哥,就是他,就是那个不要脸的臭男人。”
余二顺着她指去的方向看去,是个光头男,穿着紧身黑色T恤,露出肚子上的肥rou,背后的腱子rou和低垂的光脑袋折成弧度。
不好惹啊。
这是余二的第一感觉。
“喂!臭不要脸的死男人,快带着你的这群破玩意儿赶紧滚,一个大男人竟然抢女孩子的摊位,要不要脸啊你。”
还没等余二说些什么,那姑娘就直接冲上前去犹如常胜将军,丝毫临危不惧。
王红竹一手掐腰一手指着光头男鼻子骂。
光头男直接将手中的杆子一甩,面色不善:“去去去,一边玩去,这个摊谁占住就是谁的,哪来那么多屁话别打扰我做生意,去去去。”
一边挥着手像赶鸭子般。
“老板,你这样不厚道不好吧,大家都是来混的谁也不容易,何必为难一个小女孩呢?”
“呵呵,我为难?我怎么为难她了?这个摊子我占住的就是我的?怎么,不服气还来带个帮手啊?这么弱不禁风的赶紧回家去。一帮臭老娘们事真多。”
火冒三丈头顶要冒烟的王姑娘,直接撸着袖子要上前,被余二七脚八爪的给拦住了。
“老板,您这圈怎么卖啊?”
余二瞪了一眼王红竹,示意她靠后。
一听生意上门了,老板脸上瞬间展露出一朵花,将还没吃完的西瓜往旁边一放,擦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