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混混被带进了之前那个房间,空白的墙上整日投着夏子谦的录像,有笑的,怒的,也有平淡的坐着站着走着的模样。
小混混这样模仿着夏子谦被侵犯着,他觉得对不起夏子谦,可他害怕大佬又会用什么方法折磨他,一边愧疚的模仿着夏子谦的行为,一边模仿说话语气被迫叫着大佬的名字迎合讨好,希望等着大佬把他折腾够了,气消了放过他的那一天。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小混混觉得几个月的时间,让他觉得像几年过去了,自己也能够自然的模仿着夏子谦的笑容,毕竟模仿不对就会被大佬一巴掌扇过来说他不像夏子谦了。
包括后来不用润滑被大佬用力贯穿都不会受伤,甚至不用抚摸前面被后面的快感都能射Jing。
就这么奇怪的,明明两个不一样的人,小混混却能模仿夏子谦的笑相似五六分,除了不像夏子谦那样带着光感染人以外。
小混混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两个人,大佬在的时候就变成夏子谦,不在的时候又变回小混混。
而模仿夏子谦的日子里,小混混也渐渐感觉到大佬好像是对夏子谦不是厌恶不是生气,好像是喜欢?
小混混不太懂得喜欢和爱是什么样子,他只知道自己学着谦哥模样会让大佬态度转变,稍微温柔的对待,他想着,可能大佬是喜欢谦哥的吧,原来男人与男人之间也会产生爱意吗?
也会觉得谦哥好厉害,男的女的都会喜欢谦哥。
可为什么要这么对他呢?是觉得谦哥走了后,想找一个替代品吗?可是不应该能找一个更像谦哥的吗?能什么时候放了他呢
显然谦哥应该是不喜欢大佬的。
但到底为什么要把他囚禁起来呢?
小混混想不通这些,他不在意大佬怎么对他这个替代品,他除了被侵犯时带着屈辱恐惧以外,他现在只渴望自由,他本来以为大佬气消了会放了他,可现在都过去几个月了,为什么还不放了他。
小混混躺在床上,无神看着墙壁投影,连大佬进来都没有感觉到。
大佬看着床上缩成一团的小混混,时间长了,小混混本来的短发已经盖过了耳朵,倒显得小混混更稚气了,头发长了才知道是细软的头发,都说细软头发性子乖软,反倒这小混混刺头的很,逃跑被调教几次,才学会乖巧。
本来小混混跟成熟俊美的夏子谦边都沾不上,小混混脸是带着一些未长开的婴儿肥的,身子也是纤细Jing瘦的,可偏偏小混混能模仿的几分像,这让大佬感到新奇,尤其是小混混看见他的时候,不情愿又一副不得不模仿着笑着张开双腿,这可太有意思了不是吗?
大佬走近伸手抓着小混混细软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小混混疼的瑟缩一下,条件反射的模仿夏子谦的笑,叫着大佬名字,顺着抓头发的手起身跪在床上去解开大佬皮带,拉开拉链,大佬的rou棒一下弹在了他的脸上,感觉到抓他头发的手松了力,小混混慢慢躺回床上,撩起自己穿的睡裙到腰部,笑着张开双腿迎合等待着大佬进入他。
原本小混混第一次被套上睡裙时,本来是为了方便大佬cao干的,但他当时宁愿裸着都不要穿,穿一次就脱下来,后来大佬真的就没给他穿睡裙,把赤裸的他脖子上套着项圈,牵狗一样把小混混牵着在别墅周围走了一圈当着佣人们面上了小混混。
小混混当时被佣人们眼神注目着,羞耻屈辱抓着大佬的袖子求他给他穿上衣服,别在这里,穿什么都行。
然后小混混就再没排斥过睡裙。
大佬衣冠整齐的,只是裤子解开拉链压了上去,戴着手套的双手抓着小混混双腿的膝弯抬高,粗大的rou棒抵着后xue进入。
小混混即使有心理准备被大佬粗暴的进来,但还是身子紧绷起来,明明这些日子一直这样cao干着,不需要润滑都能进入,还被调教的不需要抚慰前面的rou棒只需要后xue的快感都能射Jing。
可小混混一直心里都带着别样的感觉,屈辱恶心被迫接受侵犯,男人怎么能被男人上呢?可是还能怎么样呢?逃不出去的。
大佬被小混混的后xue夹的太紧,没有全部进去的大佬,皱着眉头拍打着他屁股示意小混混放松。
小混混的那处的Yin毛已经被他叫人刮干净了,看着小混混光滑会Yin处的小rou棒,,想到那日小混混惊恐的模样,大佬今天倒是好心的抚慰着小混混的rou棒,由下到上。
小混混并没有感觉到安慰,他只是觉得大佬戴着手套的手,就像那日那个陌生男人戴着手套,用冰凉的刮刀刮着他的Yin毛,稍微动弹刀就可能割到性器,现在小混混一样有一种大佬会直接折了他的性器的错觉,
害怕的闭紧双眼咬着唇,身子不自觉的抖了起来,
而预料中说不像夏子谦的巴掌并没有扇下来。
大佬看着小混混紧张的样子被愉悦到了,双手抓着小混混的腰身抬高,让小混混双腿夹着自己的腰,不管小混混受不受得住,直接捅了进去用力猛cao起来。
小混混咬着嘴哼了几下,后来被cao的意识不清了,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