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发情期就被直接进入了生殖腔,曾涛能感觉到体内的炽热在膨胀,“嗯...你在干什么...”
苏沫舔舐着曾涛的腺体,将威士忌味的信息素注入其中,膨胀成结的Yinjing射了十几分钟才结束。被Jingye灌满的曾涛小腹高高隆起,好像怀孕三个月的样子。
这天晚上还发生了什么,曾涛没有太具体的印象了。依稀记得苏沫又抱着昏迷不醒的他做了几次。还抱着他去清理,浴室里好像又来了一次...之后还有没有,他真的没有印象了。
曾涛做了个梦,梦里有条大蛇死死缠住了他,蛇身绞住他的胸口,仿佛要将他碾碎。快要窒息的那一瞬间他终于睁开了眼睛,原来只是个荒唐的梦。
不对,怎么醒了还是觉得难以呼吸??
身后苏沫的气息均匀的撒到了曾涛的脖子上,他终于意识到这张床上还有第二个人的存在。下身的不适感和身上的痕迹提醒他昨天发生了什么。
曾涛,一个做了18年半beta的人,和一个怎么看都是beta的alpha,睡了。
对方临时标记了他,还射进了生殖腔里!
此时苏沫终于醒了过来,侧身支着头,用玩味的微笑看着他,“你终于醒啦。”
曾涛偏过头去,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心说我好像醒的比你早吧。
苏沫对曾涛对表现有些不解,开口问到:“怎么,是昨天没有让你爽到吗?”
听到这句话,曾涛对连耳朵都红透了,拽着被子把自己蒙了起来,cosplay一只鸵鸟。爽是爽到了,但是这种问题让人怎么回答啊啊啊啊啊啊啊!羞死人了。
床头柜上手机的震动声打破了空气里的沉默。
来电显示是辅导员,曾涛这才注意到已经下午三点了。旷了两节课,难道被老师告状告到辅导员那里了。
紧张兮兮接起了电话,听筒里传来导员急切的声音:“你怎么不接电话啊,张晓飞跟全班同学说你失踪了,他们都要报警了。”
“老师,我...我昨天发烧睡过去了,不好意思。一会我去医院看看,再给您补个假条。”
“你快去跟张晓飞说一声,我估计他的寻人启示都快贴出去了。”
“好的老师,我马上找他去!”
撂下电话曾涛看着手机上显示的99+未接电话陷入沉思,昨天到底是睡的多死。99+的电话里不止有张晓飞,还有很多平时不太熟的同学。突然有点感动呢,原来这么多人关心着他。
微信消息已经999+了,真令人头大。
火速给张晓飞回了电话说明自己没事,热情似火的张晓飞听见发烧两个字很有义气的表示不能让好兄弟在发烧时孤苦无依,一意孤行要登门拜访。
再次放下电话曾涛翻了下班级群里的消息,不知道哪个热心朋友说看见他昨天在海边站了很久,怀疑要跳海。做事不是特别爱动脑子但是行动力极强的张晓飞已经联系上了打捞队,甚至开始查询如何超度自杀的人。
当事人曾涛表示无语,非常无语。
苏沫歪着头用黑漆漆的大眼睛盯着曾涛手里的方块,问:“这是什么?”
曾涛一时语塞,磕磕巴巴解释到:“这叫手机,是现代社会互相联络的工具,能打电话发微信,还能花钱。反正是很重要的东西。”
苏沫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都是中国字,合起来怎么像数学题一样让人无法理解。
“你们那里的人不用手机吗?”曾涛小心翼翼的问。
“不用的。”人鱼有自己的联络方法,这句话苏沫在心里说的。
“那...你是从哪来的呀?”
“离这里很远的地方。”
曾涛觉得自己的贫困山区美少年猜想得到了肯定。
“你来我们这是来打工吗?”
“不是,我来找我父亲以前的朋友。”
“找到了吗?”
“没有,估计找不到了。路上还出了意外,可能神不让我找他吧。”
“你要不要和家里联系一下,没有手机的话,要不写封信?”
“我家里人吗?不用联系,我父亲已经不在了。”
“对不起,说到你的伤心事了。”
“为什么要伤心?生老病死本来就是循环。”
这话让曾涛不知道怎么回,不知道他们那个村是不是集体信奉老庄哲学。
“额,一会我兄弟要来看我。我俩可能要去一趟医院,你自己在家可以吗?”
苏沫蹙眉,他和曾涛在这里做过爱,已经把这里看成了私人领地,并不是很欢迎其他生物的到来,也不想自己的omega和其他人一起出门。不过一个体贴的alpha不能给自己的小O带来困扰,他当然是个体贴的alpha。于是苏沫别别扭扭的答应了。
曾涛飞速收拾了下屋子,准备迎接张晓飞的到来。期间苏沫一直挂在他身上,像个大型犬蹭来蹭去。还在曾涛刷碗的时候试图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