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热气在花洒下蒸腾,散发出缭绕的云雾,如轻纱一般,渲染着白彦轩迷蒙的心情……
沐浴露玫瑰浓郁的香味伴随着薰衣草沁人心脾的香味,窜入鼻中,有一种舒适、放松的感觉。可还没来得好好感受这香味,股间便流出了一些白浊物,陆续不断。当白彦轩意识到是什么的时候,即使四周没有人,他也羞赧地不愿抬起头。
他费劲地用手去够自己的后xue,摸着还有些肿胀,xue口四周的褶皱因为情事变得有些充血,白彦轩伸进中指,小心翼翼地轻抠着xue壁,拔出来的瞬间里面残留的Jingye顺着他的手指缓慢流出。
他竟然真的和骆羿做了,竟然真的做了。
他内心有些惊喜,可随机而来却是委屈。他和骆羿这算什么啊,好像什么都不算,就做了,还拔屌无情。
混蛋!王八蛋!
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微凉的和风吹拂在白彦轩的脸上,这场突如其来的情事让他头晕脑胀,只想好好地睡上一觉。
等白彦轩醒来的时候,昨晚的黑雾已被茫茫晨色吹散,太阳从山脊缓缓升起,把白白的雾气,蒸散在天空中。白彦轩草草洗簌,三两口扒完早餐就坐上了去学校的车。出门的时候,白玫和他说了什么来着?不记得了。
他现在内心非常焦灼,昨晚他和骆羿做了!和骆羿做爱了!
公交车上,人多拥挤着,时不时的刹车让乘客们前后摇晃着。缩在一旁的白彦轩死死把着立柱扶手,面色苍白,突然一下又一下用头撞着柱子。旁边的小哥以为他身体不舒服,忙起身给他让座。白彦轩摆手说不用,继续沉浸在自己的懊恼中。
浑浑噩噩地来到教室,他祈祷今天自己不会遇到骆羿。
最先发现他不对劲的是于瑞,一大早白彦轩就蔫不拉叽的,“轩轩,你咋啦?不舒服吗?”于瑞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我看看烫不烫”,似乎用手探测不出温度,于瑞探出身子用额头贴上白彦轩的额头,刚贴上就被白彦轩猛地推开了。
“轩轩你干嘛!我看看你发没发烧。”于瑞不解地看着他。
白彦轩强装镇定,强迫自己忽略掉窗边刚才就出现的人,生硬地说道:“我没事啦,不用看。”说完还是下意识地想要转头看窗外。
骆羿怎么会在这里啊,他的教室明明在另外一边的尽头啊。
“诶,小轩轩,你俩关系这么好吗?”说话的是骆羿那个队友霍宇嗣,他慵懒地把手搭在窗台,玩味地看了他俩一眼,又转头看了看骆羿。
于瑞听着这话,抱臂刻意道:“对啊,从小喝同一瓶nai、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就是这么好,是不是啊轩轩。”说完还用手肘拱了拱旁边的白彦轩。
白彦轩抿着唇,没听明白这句没由来的话,但倒也没过多地在意,下意识地点了下头。
霍宇嗣看着他俩如胶似漆的模样,伸手勾搭在骆羿的肩膀上,幸灾乐祸地说道:“哇,感情这么好啊。骆羿你说是不是。”只见对方神色淡然,不动声色地开口道:“管我什么事。”说完便拍开霍宇嗣的手,径自走了。
霍宇嗣摊手,回过头对着他俩眨了下眼,浅浅一笑,就跑开了。
于瑞回过神来,终于反应过来,刚刚他是在对自己抛媚眼?“这人,神经病吧?”他不由得发出喟叹。
但今天的白彦轩确实很反常,也不说话,骆羿来了都没有像之前那么兴奋,呆头呆脑,他不免得有些担心:“轩轩,你真的没事吧?”他紧张地抓着白彦轩的肩膀,用力将他转向自己,看着他的眼睛,开口说:“你有事一定要和我说知道吗?”
白彦轩默默地看着对方,吸了下鼻子,“我没事啦,好得很。上课了,你快回去坐好。”
一定有问题,轩轩今天太反常了,于瑞暗暗地这么想。会不会是徐媛媛找他麻烦了。想起白彦轩家里的关系,于瑞不自主地皱紧眉头,无话可说。
白彦轩的家庭情况于瑞是一清二楚的,本身两人就是形影不离的好哥们。喝同一瓶nai、穿同一条裤子真的不是于瑞夸张,确实这么长大的,一切都按部就班地发展着。突然半年前,白彦轩跑到于瑞家,眼眶发红,和于瑞说,他要搬家了,虽然他不愿意,但他确实有个爸爸还活着,是亲的。要接他们母子回去。于瑞说不是好事吗。虽然之后咱们不是邻居了,但还在同一个学校同一个班,还是好哥们啊。
白彦轩听了只是摇了摇,之后什么都不愿意说了。
是后来,于瑞才明白过来,如果是寻常的事情亲生父亲怎么会孩子都长成十七岁才接回去呢?再到后来,白彦轩终于敞开心扉,和他说清楚了事情的始末,那一天,白彦轩在他眼前像个孩子一样,哇哇地嚎哭。想到这里,他回头又看了看白彦轩,虽然还没有恢复生气,但没有刚才那么蔫了。
“于瑞,于瑞,于瑞!”他的思绪被打断,“班级接力赛你当最后一棒。”
“啊?”于瑞疑惑地看着老师,“啊什么啊?你最后一棒,我们班能不能上领奖台就靠你了啊。”讲台上的老师是他们的班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