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说的的确分别是中宫与贵妃处喜燃之香,他从未于此置过一词,然而杨昭每每前一夜宿在何处,都在一呼一吸之间避无可避。
杨昭醉中听了此话大约也醒了两分,用了力一拉,韩懿又不敢使力,被他拉成对着面跨坐在腿上的姿势,杨昭捏了韩懿下巴轻叹着道,“那流云殿呢,今天熏的是宁化贡醋吗?”
说完还未等韩懿回话,拉住他手,在自己心口处轻轻扣了两下,韩懿垂了垂眸,呼出极轻又绵长的一线叹息。
杨昭亦不再说话,伸手去解他衣裳,他腰带本来层层如莲瓣,杨昭一时竟未全解下,倒是行动间衣领敞开,露出胸口一大片肌肤,莹白如玉,偏锁骨处在灯影中又盛着两凹暧昧阴翳,引得杨昭含住去尝,另一只手自下探进他衣中。这几日未来,一时两处夹击之下,韩懿难免有几分受不住,溢出几声轻吟,他抿了抿唇,撑住榻上小几想要起身,“去……去里头吧。”
杨昭扣住他腰身将人按回自己腿上,不讲理道,“不去,就要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