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说有这么一个人。
他喜欢趁你不注意时亲吻你,喜欢在你工作时摩挲你的耳朵,喜欢用轻微拖长的声音调戏你。
你会心动吗?
年少时的喜欢纯粹的如同七月的栀子花。
今天是我在北京的第......我也记不得第几个年头了,现在是三月多,北京还是很冷。
走在街上,围着一条围巾,还是有风吹过来,脸被刮的通红。
你看看这个城市啊,它那么大,却没有我的一个家。
看见路边店子的贩卖机,我摸了摸口袋,恰好还有买一瓶啤酒的钱。
我回到我的小出租屋,把围巾取下,随意搁在哪个随手的地方,把酒放在桌子上,刚准备开酒,就有哪个杀千刀的打电话来。
真是猪脑子,不知道今天确实心情不好吗?
唐九洲看了一眼来电,是周峻纬,他犹豫再三还是接了。
“我到北京了,今天我特开心,来聚餐吗?”
“你开心什么?”
“来不来?”
“嗯。”
他挂掉电话,把啤酒瓶放下,套上大衣。
他想系围巾,翻了好久没有找到,缩着脖子出去了。
他看见周峻纬给他发的地址了。
坐上出租车,搓了搓手,呼了一口气。
他想,什么事值得周峻纬这么高兴。
忽然他想到了什么,不会是齐思钧回来了吧。
他有些期待,但更多的是,一种莫名的苦涩。
但他又想到可能是周峻纬要订婚了,邀请他来聚一聚。
你知道的,所有的偶然都是久别重逢。
我想来找两个人的久别重逢,才发现不过是一个人的浮想联翩。
有些人,他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散,而是在心里刻下一个烙印,每当想起他,你就会想起那段你的心连同你整个人都是属于他的那段日子。
为什么会刻骨铭心?因为最后得到的是遗憾。
他数了很多遍这张桌子上的人,齐思钧也确实不在。
也是,如果他在的话,我第一眼就会看到他,而他也会对我笑。
应该是这样吧。
唐九洲心不在焉,快吃饭时才注意到这张桌子上他很多人都不认识。
周峻纬无端请他过来干嘛。
真是个杀千刀的,哼!
要不是看他是我家小齐的哥哥,这种狡猾的人就该锤死。
想着想着,他又想起这是之前的称呼。
别多想,我才没有很想那个大猪蹄子。
我只是......我只是一个人有点孤单。
我只是偶尔会想起在春天时,你会趁着樱花盛开,骄阳正好,对我说一句想你。
只是会想,夏天你是否也会直接一盆水从头顶向下倒的洗澡。
只是会想,在秋天不穿校服,每天穿着风衣装酷耍帅,但翻围墙只为给我带一杯nai茶的你。
还是会想,没有你的冬天确实有点冷。
唐九洲越想越郁闷,就越想拿起酒杯喝酒。
周峻纬真的想拦,但是看到唐九洲那副要死不活,好像马上就要哭的脸,他真的后悔答应组了这个局。
唐九洲没想喝那么多,他又不是傻,他知道自己酒量几斤几两。
可是,他看见了齐思钧。
喝了酒,把愁苦消散,只剩下委屈。
齐思钧拉着他走了出来。
他一直都很想说,这句迟到了十年的话。
“我喝醉了,你带我回家好不好?”
“我错了,是我不对。我一直觉得你是天上的星星,你对我来说,就是小王子被驯服的小狐狸。我对你是唯一的,你对我也是唯一的。小王子与狐狸是友情,我发现我对你是不一样的....."
齐思钧凑上来,亲吻他的嘴唇。
轻轻的一吻,便勾走了唐九洲的魂。
唐九洲乖乖的坐在床边,齐思钧坐在他对面看着他。
他们现在在酒店。
唐九洲确实不是很清醒,就想说一些胡话。
他想了想,亲上齐思钧的唇,张开嘴,舌头滑进他的嘴里,与他的舌头交缠摩挲。
两个人都不堪示弱,可终究是酒Jing害人,唐九洲清醒时体力能尚能与齐思钧抵抗,这一喝了酒,浑身没力啊。
一会就气喘吁吁,被吻得呼吸急促。
齐思钧在他耳朵上轻轻的咬了一口,凑在唐九洲耳边说:“你要不要来?”
唐九洲真的太不清醒了,他张口就说:“齐思钧,你是不是不行?”
齐思钧轻轻的咬了唐九洲的喉结,唐九洲实在是难受的很,被撩的全身都起反应,齐思钧在不痛不痒的撩拨着他每一个敏感点。
唐九洲他妈脑袋里想的是还不快点他就要死了,这人他妈肯定觊觎他好久了,明明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