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候逐渐步入酷夏,两个人也从寒冬腊月相识已有半年之久,迎来了他们第一个需要分别的暑假。
上次正式被盛书文开发之后,沈豫和每天就没好过,不是这儿挨一下那儿碰一下,疼不疼无所谓,总是被盛书文弄得心尖痒痒。对方又有的是法子不碰他也能羞辱他。
比如单单纯纯普普通通的一个抹药,身上被衣服遮盖的地方盛书文无所谓,只要沈豫和不怕疼不怕留疤他爱抹不抹,只是偶尔几道夏日里暴露在外的小腿和胳膊,他勒令必须涂好。
如果只是简简单单地涂那沈豫和求之不得,因为毕竟外面有痕迹他也出去怕社死,结果盛书文想的什么狗屁想法,把药抹在地上,让沈豫和趴着去蹭。
沈豫和不想去,盛书文倒也不打他不骂他,就翘着个腿在床上看笑话,还在一旁若有若无的变相威胁:“前两天周华然向我打听,说你怎么胳膊腿上哪都有伤,跟被打的似的,问我是不是‘家暴’你。”
“屁,什么家暴!”沈豫和在地上爬着,看着面前地板上一堆膏体束手无策,又对这个形容词表示一阵羞耻。
分明当初已经向210宿舍解释得那么清楚了,但自己和盛书文的绯闻八卦还是若有若无地蔓延开来,如果不是盛书文压着,只在他们宿舍里面传了传,估计现在整栋楼都会在讨论盛书文和沈豫和的恋爱三两事。
盛书文看见沈豫和的反应表示不错,“对啊,我当时也是这么回的他,你分明是哭着求我打你,求着我虐待你啊。”他一边笑着,一边阐述着这个事实,嘴上挂着得意洋洋的笑,“当然,后半句我还没来得及说,但是如果他看你可怜帮你报警了,到了警察那里我就得说实话了啊。”
约等于变相的威胁他,如果不好好涂药留了疤被人看见,那他们这点秘密可就藏不住了。
沈豫和趴在地上怒瞪仰视着盛书文,暗骂一句卑鄙无耻,却又不得不向盛书文脚尖点着的药膏方向匍匐而进,俯下身子努力的剐蹭着地上药膏的膏体,还要注意力度不能蹭太多,不然就没得留给身体其他位置了。
刚开始连跪趴都接受不了的他逐渐被磨炼的都已经能进行短暂的爬行,还记得盛书文让他放下对跪趴的介怀,只用了一颗冰块。
当时正值大中午最热的时候,开着空调都不解热,沈豫和嘱咐盛书文中午多买点碳酸汽水回来,然而盛书文只故意买了一杯可乐,剩下的都是一袋冰块。
把可乐倒在碗里放到地上,想喝就得跟狗跟猫一样跪趴着低头去舔,沈豫和不愿意,敲打半天只做到了跪着的地步,眼睛直愣愣地看着那碗可乐,头都要冒烟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毒品。
“自己心里过不去那道坎儿,我可以帮你身体过去,只是就没得可乐喝了。”两人当时僵持尴尬着,沈豫和其实觉得没什么就是丢脸,也没有因为一杯随时都能站起来买的可乐而需要低头,一直纠结着作不下决定。
最后还得是盛书文站起来,勉为其难地调教两下才能让他乖乖听话,其实简单得很,走到沈豫和后面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往他屁眼里塞了颗冰块。
冰块并不小,直径都足有三厘米大,有棱有角地摩搓着沈豫和每一寸xue壁皮肤,透心凉的冰水滑到他的深处,刺骨的寒冷震得他脊背一阵疼痛,让他根本直不起腰来,双手被盛书文牵制着,不能往后把冰块抠出来,顺势就趴在了地上,形成了一道完美标准的跪趴姿势。
他垂着眼咬牙隐忍着冰块逐渐变小在他的内壁滑动,吞吐的屁眼还渗出一小股已经被肠道内体温焐热的冰水。
“这样不就好了,这姿势才漂亮。”盛书文嘴上夸奖着对沈豫和摸摸头,沈豫和蛮喜欢盛书文对他的抚摸,但每次都是最事后作为奖励的那么一瞬间,现在得到这种奖励让他知道自己应该已经让男人满意。
结果就眼睁睁地看着面前他都已经屈辱地做成这样就为喝到的可乐,被盛书文无情的端走,在他灼热目光的仰视下,一滴不剩地喝进对方肚子里,事后还故意又夸张地咂咂嘴,让沈豫和差点真正意义上的馋哭。
如果不是最后盛书文顶着中午的闷热,厚着脸皮去210宿舍出高价又买了一瓶雪碧,今天中午他绝对能被沈豫和各种意义上,或哭或挠或咬或骂或干脆就摇得他睡不着觉的折磨一整个午休。
事实证明不可以抢猫咪的小鱼干,虽然沈豫和被盛书文调教的不至于当时就护食抓他,但事后绝对会记仇记好久,这就是猫和狗的区别,狗之会可怜巴巴地看着你,直到把你看得良心不安,看得心疼你;而猫就是变相的跳脚炸毛,告诉你他生气了,让你立刻马上去哄他。
啧,这不就是女朋友吗。
转眼间期末考试结束,眼看着整个楼道里其他几个宿舍的人都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回家过暑假了,203宿舍还是一切如旧一个没动。
沈豫和似乎期末考试没考好,差一点挂科,整个人都很颓废,盛书文逗都逗不起来,最后还是对方佯装收拾行李,准备不打一声招呼地就走,才终于引起了沈豫和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