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不能射,射了就丢死人了……“想射就射,这个我无所谓,你又不是我的狗。”盛书文刚还一脸郑重教育沈豫和,下一秒就又回到了油腔滑调的模样,松开他的腿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好像再说您自便。
然后……沈豫和就真的不争气的射了。高耸的阴茎把毛巾顶开,从前端一股一股地渗出有些稀的精液,比起地上大腿根的几抹已经相较透明。
沈豫和听到狗这个字才没有压抑住,他不是第一次玩SM,却自认为自己并不喜欢羞辱精神类调教,一直没有勘探和尝试过,只是享受着疼痛带给他的快乐,享受到至今,逐渐麻木……麻木到打了那么多危险敏感部位才能射,而后两次一次惊吓一次羞辱,就简简单单地让他高潮两次,虽然这种情况并不让他享受,他也不想享受。
盛书文看着他那根说射就射得鸡巴不禁嗤笑出声,站起身正准备走,结果被身后的沈豫和叫住,“你又去哪儿?”
沈豫和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叫住他,分明现在事情已经说开了,他脸该丢也丢了,爽也爽了射也射了,自己怎么还是觉得盛书文的离开很别扭。
盛书文也满脸不解地回过头,“我去给你拿药啊,傻逼。”他看着沈豫和顶着那张可怜巴巴地脸叫住自己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刚刚怎么苛待了他,提上裤子不认人。
沈豫和在原地哦了一声,把探出的身子伸回,有点局促地坐在原地,盯着盛书文站在门口的身影,盛书文也被他这眼神盯得发毛,“你是怕我出去跟别人说?我嘴没那么欠儿放心吧,你不也知道我是个什么玩意儿吗?”
沈豫和点点头,从鼻腔中发出一个嗯。却还是没有移开眼神,他有点不争气没出息的想再像刚才射精那样爽一次,可是,这种话让他怎么开口?
在盛书文一个同好面前别说隐藏自己的属性,他连性取向都藏的严严实实,虽然漏洞百出吧……但是时至今日被发现的那一刻之前,他都还是表面功夫做得很到位。
盛书文看着他的模样也稀罕好奇起来,试探性地跨出门走出他的视线,就发现一直老老实实不敢动弹的沈豫和就会条件反射似的探出身子出言叫住他,几次尝试几次尴尬几次让盛书文觉得无奈和不解。
两个人跟神经病一样,一个走一步跟一步,退一步还缩一步,盛书文也没工夫和心情跟他玩儿这种一二三木头人的游戏,索性被气笑的又走回卫生间,双手环胸地站在沈豫和面前,俯视着坐在小板凳上狼狈不堪的他,无奈地问道:“好兄弟,你到底想干什么啊?我怎么没发现你就这么黏人呢?”
“滚,说了别用这种形容词形容我。”沈豫和羞愤地打断道。
这让盛书文不禁想起刚见面时他一时嘴贱夸沈豫和真乖,对方也是这么个表情这么个回答,只是不同的是,这次他看见的是全裸的沈豫和,而且俯视的视角更能让他看清楚,那条粘着精液的毛巾之下又有了动静。
看不透沈豫和的心,更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不可能知道他想说什么,但下体的反应是最真实的表达兽性的存在。盛书文似是明白了什么,看着他又升旗的鸡巴,眉毛一挑轻哼一声,“那我该怎么形容你,不听话?让你乖乖等着我拿药,就是想乱动?”
“不是,盛书文,好油腻啊,你装什么龙傲天,别他妈说了!”沈豫和脸上又染上了红晕,和一边脸颊上先前扇耳光留下的痕迹叠加在一起,显得颜色更加深沉。
“真的不说了吗,可你又硬了诶?”盛书文用眼神点了点他的下体,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架势,“你这是第几次硬了?让我算算,我进来的时候你射了,但那个时候我看你大腿上还有精液,说明你先前又自己射了一次,再加上刚刚我让你射你就射,三次了,现在又硬,你体力很好啊,小狗?”
“我操你妈的!”一句小狗的称呼,把沈豫和说的差一点到达临界点,让他这第四次差一点在不到一分钟之内就要呼之欲出。
而之所以没有射,是因为盛书文用脚踩住了他的阴茎。
他从进门就一直没换球鞋,粗糙的鞋底还带着卡在鞋缝中的小石子颗粒,宽大的鞋底脚掌一点一点尽数压磨着沈豫和的阴茎,突如其来袭来的羞耻和疼痛,让沈豫和本来的表情瞬间变得扭曲,加上脸上泛着的潮红,跟一副被玩坏了的模样似的。
沈豫和看着面前这个曾经跟他嬉戏打闹的人,此时把他嘴中尽数开过的黄腔有一天居然能实施到自己身上,这让他说不清的尴尬和怪异,可是却不能违背身体的反应,是大脑控制着身体,朋友也是大脑告诉着他的想法,他们告诉沈豫和,你应该很享受才对。
事实上,他确实对刚刚突如其来的跨间一脚,产生了迎合的反应。可是他的尊严和努力维持了这么久的良好形象告诉他,面对盛书文,他还是需要嘴硬一下:“操……”
“再骂我,再骂我一句你试试,嗯?”盛书文笑着转了转脚,像是拿捏住了对方,说着的话甚至都带着挑衅的意味,既然沈豫和说不出口身体又有反应,那身为好兄弟的他就帮他实现,“你不敢问我替你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