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的声音都发软,“疼你还硬?”盛书文看着被顶起来的毛巾,表情也不掩嗤笑,丝毫没有收敛手里的力气,说话的语气却收敛了平时吊儿郎当的轻佻。
对方摁压的手微微发力,沈豫和蛮可以一脚踢开他,可是腿部传来的疼痛让他又收住了动作,全身发软,刚射过两次软了的下面,现在又有了勃起的迹象。“疼,你别摁了。”
沈豫和一直嘶疼着,可是盛书文不撒手,他捂着裆部的手眼看着怎么弄都已经再掩饰不住,终于认命般的松开,想要一把推开给他施加疼痛的盛书文,结果刚伸过去爪子就被对方一只手抓住双腕。
盛书文见他终于肯说实话,这才放开了一直牵制着他的手腕和脚,沈豫和下一秒就像乌龟一样把四肢收回,蜷缩在原地遮住前身那令他羞愤的伤疤。
“玩起来谁管这些。”沈豫和不甘心的回怼道,确实胳膊上的颤抖让他有些心有余悸,紧接着腿上就又挨了一掐。
“我没约!不是……这他妈关你屁事啊!”对方已经不掩饰地把一些特有名词全盘托出,沈豫和下意识张口否认,结果发现自己又被套路,说出去的话覆水难收,改口已经来不及。
“哼,我什么意思。”盛书文看着他愣神的模样,自己嘴里嘟囔一句,用下巴点了点沈豫和的身前,“你一个学法医的你都不知道?胸骨剑突的位置,肋骨,还有你这左右两边腰肾和上腹,这是他妈能随便瞎打的地方吗?还是想玩窒息,你他妈是不是爽疯了呀,大脑都被鞭子抽了?”
“我什么也不想干,但我就不松。”盛书文直白地回答,加大着双手束缚的力度,同时对方的动作也终于让他达到了自己的目的,看到了一直想观察的沈豫和的前胸,“你这是网上跟人约网调,别人让你打的?”
再看沈豫和胸口处肋骨条上这种敏感的地方都有印记,平时他跟祁辰或者跟外边的别人玩都会有意无意地避开,玩个SM爽了得了,又不是真的要把人打死,沈豫和这些个位置幸亏是他自己打自己知道力度,身体的自我保护不会让人受伤,但这要是落到别人手里面,高低不得把他给抽死。
刚还准备起身去给他找药的盛书文再一次蹲回他的面前,“我管。”他的眼里少了往日的那抹调笑,声音和语气也带上了一些正色,“你要还这么打自己,你就别在我眼皮子底下打,我看见了我就想管,我贱我心痒,真对不住,你要死了我可不想宿舍变凶宅。”说着,似带有惩戒性地又掐了掐沈豫和大腿外侧的伤痕。
盛书文光是看着他没一处好地方的前身就眉头紧皱,他进来第一眼的时候就看到了地上那根散鞭,也猜出了这估计就是前些日子他替他拿的快递,看看这义乌小市场批发的破鞭子还算松了口气,起码劣质力度不大,还构不成很大的威胁。
现在沈豫和最能张牙舞爪的手和有伤痕的腿都在盛书文的桎梏中,俨然已经变成了对方想干嘛就干嘛的局势,沈豫和一边紧张的想要挣扎却挣脱不开,一边又因为谎言被揭穿叫嚣着:“你松开我,你想干什么啊盛书文!滚开!”
来的精液啊骗他是手术刀之类的一眼就能拆穿的话题,他噙着不怀好意的笑,往沈豫和的放下趋近两步。
本来还在极力挣扎又口出恶言的沈豫和被盛书文这仗义的话给说楞了,停下了一直挣扎执拗的动作,满脸不解的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沈豫和本来还想回骂一句:你凭什么,话刚到嘴边就被嘶疼声代替,他所热衷的疼痛席卷的他的身体,让他忍不住又想差点射精。
“你得了吧,我稀罕看呢,”盛书文看他这幅样子还以为自己在逼良为娼,却发现他胳膊上还有一条条不浅的印记,让他一个鞭子玩的贼六的人越看越不舒服,“真下得去手,你不是法医吗,靠着手吃饭呢,还敢打自己胳膊,不怕以后解剖的时候手抖啊。”
沈豫和被他说的大脑翁的一响,不禁垂头去看自己的身体,虽然看不见全部,但胸口那道凌乱的红印确实印证着他的话。
看着恶狠狠的沈豫和,却被牵制着身体,好似一只带上了伊丽莎白圈的猫咪,只能在原地扎刺,却没有丝毫威慑力,对盛书文接下来的盘问不成威胁,“你跟我说实话沈豫和,这要真是网上那群傻逼屌S让你打的,我就替你找他去,我高低得把这鞭子替你抽回来,这他妈打的是啥呀,要人命吗?”
盛书文不理会他的排斥,根沈豫和受着伤又瑟缩胆怯相比,他的动作比他快得多,一把抓住沈豫和光着的腿,大拇指摁压在小腿肚上,不知道是哪次鞭打留下的痕迹。
“我没注意……没别人,我自己打的,真的。”刚还用上课研究当挡箭牌,谎言被拆穿的他现在整个人的气焰都弱了下来,这些地方确实容易打成窒息伤,自己当时也是被性欲冲昏了头脑,怪不到当时落下鞭子后脑子一阵晕,站都站不住。
沈豫和看着在他眼里逐渐放大的盛书文,一时间害怕得往后退了退:“不是,你他妈干嘛,别过来!”现在已经完全暴露的他,看着早已知根知底的盛书文就像一个行走的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