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人怕儿子责骂,出去后竟然还贴心地关上了门,却不知道这更方便了门内两人的苟且,隔着门,女主人担心地再次道:“晓航,不要玩闹太久了好不好,早点出来,不吃早餐对身体不好的。”
门内随即爆发出一声大吼:“滚!”
这下彻底不敢再喊了,女主人灰溜溜地离开,而在门内,听到妈妈终于不再打扰,向晓航脱力地倒在了自家温驯家教的胸口,坚韧厚实rou膜被蛮力破开带来的痛楚久久盘旋,许久都未减轻,忍不住呜咽着啜泣了起来:“好痛……你没事长那么大干嘛!”
即使是脆弱的状态,也能颇有活力地怪罪着“受害者”。
不长这么大估计还满足不了你呢,谷本树胯下那物被紧致温暖的小xue吸得快要爆炸,想尽情抽插,可扮演一个被欺压的好脾气老师、装作迫不得已被学生强jian带来的兴奋要更大,于是用强大的意志力忍了下来,藏在眼镜后的眸里满是欲念,他呼吸不稳:“晓航,我们不能这样,你从老师身上离开好不好。”
说着,谷本树掐住学生那一把一掌可握的细腰,要将他从自己身上抬起,却看到了学生又重新被情欲笼罩的雾蒙双眸。
他鲜红的舌尖半吐,勾了一圈干燥的唇瓣,轻轻咽下口水,新生的小花更是开始不住贪婪吮吸。
“又舒服起来了。”尾音妖娆飘散。
向晓航趴在一直看不起的软弱老师健壮的胸膛上,软翘的小屁股轻轻摇摆,让那根可怖的驴玩意儿在xue内四处戳弄,越是尝到好滋味,越是发起痴来,才破开的新生小xueyIn水大发,卖力地伺候讨好它往后一生认主的主人。
谷本树一边享受,一边拧眉作出副义正言辞的表情:“晓航,我们这样是不对的,门还没关,随时可能有人进来。”
说着,便要将这个已经沉溺的鸡巴套子从他最爱的那根玩意上抬开。
粉嫩的Yin唇此时已经变得红艳,被谷本树握着软腰强行抬起后,依依不舍地从中吐出儿臂大小的青黑jing身,上面裹着晶亮的yInye,内壁的嫩rou都被拉出,吸附在青紫的jing身上,描摹着爆鼓的青筋。
“好舒服。”向晓航爱极了那根驴玩意儿尽数刮擦碾压过内壁的感觉,少年白软的翘tun摇得更欢了,发情的母狗都没他这么sao。
可在脱出一大半时,里面就太空虚了。
向晓航微微清醒,不满于家教的反叛,漂亮的小脸上作出凶狠的表情:“古板书!不准你出来!不然我就去和我爸说解雇你!”
谷本树装作被吓得立刻放开了手,心里沉沉痴迷于他那张发情小脸上的nai凶表情,可爱极了,直想咬住那嘴硬的唇瓣狠狠啜吸,将它吻化。
没了支撑,向晓航两条无力的细白长腿早已成了摆设,竟又直直地坐了下去,猛烈的快感再次袭来,离巅峰就差那么一点,向晓航再次坠入情欲的大网。
“啊,嗯……”他yIn叫着甩动纤细的腰肢,让那根巨屌在xue里浅浅进出,堆积着单薄的快感。
不够,怎么都不够。
向晓航想求助于被他压在身下强jian的老师,可从谷本树那紧蹙的抗拒的浓眉,向晓航看出了他的万分不乐意,他是真的对自己没一点情欲,胯下那根玩意的勃起,只是男人的劣根性。
清楚的认识到这一点,向晓航按下心里古怪的酸意,使劲揪了一把他胸前浅褐色的ru粒,用夹着媚意的软嗓趾高气扬道:“起来,Cao我!不然,我就去和她们说你强jian我!”
触底反弹,被欺压太过,家犬也会咬人,老好人像是终于被他激怒了,一把把他掀翻在床上,永远带着柔和笑意的唇边第一次崩紧:“好!我cao死你!”随即压着他开始疯狂抽插,用尽了蛮力,次次插到了底,戳弄着尽头紧紧闭合的宫颈,要将鸡蛋大的gui头生生戳进去,丝毫不怜香惜玉,不顾及他是将将破了处初识情欲滋味的少年郎。
“啊啊,老师好厉害,戳到最里面了,呜呜好喜欢,戳死sao学生吧。”向晓航被他迅猛的力道插得吱哇春叫,两条腿被刺激得朝天乱蹬,飞速进出的xue口很快被打出了白沫,混合着还在潺潺溢出的血ye,无比yIn乱。却又分外情色。
谷本树被他放荡污秽的yIn叫诱得更兴奋了:“你个人尽可夫的sao货,是不是想长出女xue来很久了!现在如愿了吧!我cao死你!”
“好舒服好舒服,再快一点,cao死我,谷老师呜呜,你好棒。”向晓航被刺激得小腹一缩一缩,缓慢储存的尿ye根本留不住,从上下两个尿孔中一同溢出,下身狼藉不堪。
尽头的宫口也在持续的攻势下渐渐败下阵来,越来越能吸纳住戳来的圆头,甚至能讨好地缠附上去贪婪吮吸。
抽插越来越快,谷本树受不住xue里强力的挤压吸附了,要拔出射Jing,却被向晓航两条长腿勾住了腰背,使劲下压,不准他离开:“不准出去!我要,还要,好舒服。”
谷本树急得鼻尖都冒出了汗:“不行,还不知道你会不会怀孕,不能射在里面。”
“没关系。”向晓航发着痴,眼里春光潋滟,“我要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