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与爱,本就是分不开的话题,至此也再不需分开。
男孩名叫陆禾,他的人生平凡、无波澜。父母离异,各寻新欢,由于父亲出轨在先,已有外室和另一个儿子,他跟了母亲。被当做拖油瓶托付给老人照看的孩子,早熟而孤僻。在把他拉扯长大的姥姥姥爷过世后,作为独生女的母亲也许出于仅剩的亲情,又也许出于将来彻底和这拖油瓶割席的目的,将姥姥姥爷长期居住的老房子和姥姥姥爷的遗产留给他后,便和她那金融新贵的外国丈夫及儿子一同移居国外。从此,除了将会持续打到账户,直至陆禾十八岁成年的抚养费外,父母两个字,再无存在于他生命中的痕迹。
男人名叫曲青岫,但在成年后,他的称呼由曲工,成为曲总,很难再有人不带敬意地称呼他的全名。他的父母年轻时游遍名山,曾偶见青云出岫,有感而发,取青岫两字作为孩子的名字。幸福的一家三口的童话,因为一场飞机事故戛然而止的那年,曲青岫十二岁,在表姐家的树荫下打闹乘凉的那个夏天,在他的记忆中被拉得漫长而破碎,父母的死讯,从手中跌落到脚背上的冰棍,葬礼上舅舅怜悯无奈的眼神,姑妈的哭泣与堂弟拽着他衣角的手,亲戚们杂糅着算计、窃喜、冷漠而疏离的脸,伴随着蓦然向黑暗中沉没的心,提前结束了他的儿提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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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来临,炎炎夏日,一场骤雨刚过。
一帮大小伙子,在游泳馆消暑,他们闹闹腾腾,有不少家长看着他们,悄悄皱了眉,把自己的孩子往一边拽了拽。陆禾在这喧闹中上了岸,向更衣室走去。
这伙人他不认识,但知道是学校里高年级的一群混子,说是混子,也就是追猫撵狗打电动,没听说过闹出什么更大的事情。为首的两个人,一个叫宋子杰,另一个叫曲瑞,两人可说是学校的风云人物,那宋子杰,是一群混子里的首领,听说从初中开始就是个混不吝的小霸王,谁也管不了,索性放任他去闹;而曲瑞则是神秘得多,每次考试放榜,他都在年级前几名,老师们每每夸赞他是个在成绩上令人省心好学生的时候,也总要扼腕他怎么偏喜欢和一群混子天天黏在一起。陆禾的性格内向,有些怕事,他可不想惹上这帮人,此时也游了一个多小时,只想尽快回家去。
而此时,那小霸王宋子杰,正在更衣室里穿衣服。他对室内游泳实在是兴趣缺缺,游了两三圈就先上岸了。比起跟一大群人在个小池子里泡泡水,他还是更喜欢去海里游上一圈,可惜前两天跟人打架,腹上刮了一道口子,伤口不深,但泡了海水还是会疼,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贴了个防水胶布,到泳池里活动活动。宋子杰一身皮肤本就黝黑,更是因为常年运动,黝黑中带着发亮,看起来有青年人的洒脱帅气,又健康而阳光。宋子杰正扯着身上的防水胶布,一个用力,把看台上的女生红着脸塞他手里的一杯nai茶给掀翻在地,他一脸嫌弃地把杯子连着剩下的大半nai茶扔进垃圾桶,眯眼寻了寻,从更衣室内侧的清洁间拿了个拖布,把地上的nai茶简单清理清理,正把拖布扔回清洁间,却听见外面有人进入了更衣室。
宋校霸瞬间有点纠结,这万一是他的“小弟”们,让他们看到老大拿个拖布拖打翻的nai茶,是不是有点掉份儿?他犹豫了一下,没贸然出去,而是透过虚掩着的清洁间的门向外看,想知道进来的是谁。
进来的人,正是打算打道回府的陆禾,他此刻已经脱掉了泳裤,伸手去柜子里取内裤,但从头上取下的泳帽,却顺着木制长椅的缝隙滑到了椅子下面。此刻更衣室没人,走廊上也悄无声息,估计一时半会儿不会有人过来,陆禾纠结了片刻,就俯下身,钻到长椅下面去捡他的泳帽。
宋子杰不自觉屏住了呼吸。陆禾在跪下爬到凳子下捡泳帽的时候,无意识地张大双腿,塌下了腰,导致那两瓣蜜tun自觉地敞开,将本应深藏在少年的tun瓣深处的肛门完全暴露了出来——这是他的爱人最喜爱的做爱姿势之一,经过无数次以这个体势长时间地接纳曲青岫的性物,他的身体在向前跪下并伏趴时,已是全然无意识便摆出了这极适合交尾的姿势。那个地方、那个地方,怎么形容呢,陆禾那裸露在外的肛门,并不是宋子杰认知中与肤色相近,浅淡而收束的一点,而是以肛口为中心,从充满了欲情与性意味的深rou红色开始,渐渐扩散成一圈稍浅但艳丽的鲜红,最后晕染成了水红和更浅的粉红色。那肛口的rou,并没有向内紧紧收缩着,而是带着shi润的水光,微微肿起,每个皱褶都向外鼓胀着。那小眼的正中心,仿佛轻轻噙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体ye,在陆禾的动作间,便一副轻微张阖与泫然欲滴的模样,让看到的人都能感受到那处的松软与灼热。
这是——?宋子杰从未经历过男方接受插入的性爱方式,他无法意识到那处到底经历了怎样的疼爱,才会绽放出这样yIn靡的风情,但他的本能却或多或少地感受到了某种诱惑。疑惑、好奇、直觉好像无意间窥破了别人的秘密,几种念头在他的脑海中打起架来,让这热血方刚且头脑多少有些简单的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