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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o,他妈打个炮怎么老子的屁股反倒疼的厉害...”
“程子你嘴怎么肿了”龚一海诧异的看着对床的兄弟性感的香肠唇,扯裂到了嘴角的结痂自己先倒吸了一口气。没看到对床的杨程也用怪异的眼神盯着他。
“邪了门了”王昭不自在的踢了下酸痛的腿,骂骂咧咧的套上衣服。沈清坐在床上没动,手却一直捂在腰上。他没敢说自己不仅屁股疼甚至五脏六腑都像移了位,看到瘀血的膝盖,他疑惑自己昨晚是不是梦游去了。
这群人不知道自己昨晚像狗一样跪在地上交配到天亮。时沐好心情的下了床,难得没打招呼,自顾的收拾好东西准备出门。路过堵在门口对着镜子还在左右观察自己的王昭,淡淡的开口“让让”。
王昭愣了,刚想发火,身体的本能却违背了意志,反而向后退了一步。
“.....干你娘的....”似乎对自己退缩的举动感到恼火,他抡起拳头就要再冲上来。时沐没给他机会,利落的甩上寝室门,头也不回的走了。身后暴怒的叫骂声已经不能给他带来任何威胁,反倒有点跃跃欲试,愤怒吧,无能的怒火只能让你像狗一样叫的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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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的四人很快怀疑自己被鬼压床了,不是一次,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上的惨状比前晚更甚,沈清两腿抽筋连床都下不了。王昭也好不到哪去,他羞耻的发现自己的屁眼居然流水了,把床单浸shi好大一块。出于维护自己老大的尊严,他坚决不肯再住在寝室,当天晚上就拉上小女友去外头开了房。老大走了小弟们也瘆得慌,纷纷抱恙请假外住,沈清更直接请到了学期末。
恶狗们离笼了,宿舍的空气都一下清透起来,时沐可惜之余更多的是兴奋,就剩一个人了呢。
辰沛已经在床上躺了四天,修长的身躯有些委屈的紧贴在墙上,时沐则雀占鸠巢的霸占了他的枕头。下午没课,他反锁好门,堂而皇之就爬了上来。拥挤的单人床上,硬塞下了两个成年男性,哪怕一人侧着,另一人半边身子也几乎压在护栏上。
时沐一条腿吊在杆外晃荡着,握住辰沛的双手在鸡巴上撸动。药效就快过去了,从辰沛不时跳动的眼皮时沐就猜到,却依然不紧不慢的动作着,享受着惬意的午休时光。
辰沛是在第四天夜里醒来的。身体久违的自主活动让他有些僵硬,浑身上下都感到强烈的不适,像泡在了胶水里,特别是两只手,指缝间还有粘腻的触感。喉部干涩的疼痛让他皱起眉,把手在被子上擦拭了好久,才拿起枕边的手机。
未读的信息和电话长的看不到头,最新消息在两小时前,是来自辅导员的关心。他快速浏览了一遍“...发烧?”摇了摇头,果然感到一阵眩晕。不知道有多严重,自己居然毫无意识。
强忍着还没缓过劲的难受,他第一时间下床收拾。这个点去不了澡堂,将就着接了几桶水在卫生间从头到尾清理了一遍,然后把床上全部换新了一轮。床单上深浅不一的污渍散发着难闻的气味,不知道是汗渍还是呕吐物,想到这辰沛脸都绿了,直接抖开垃圾袋全塞了进去。
折腾半宿,眼看时间不早了,辰沛干脆换好衣服直接出门。等时沐被铃声吵醒的时候,对面床铺已然恢复了熟悉的一丝不苟。
作为会长兼班长,辰沛病好后忙的团团转,近几天干脆就睡在了学生会的休息室。
周六晚上是学生会开大例会的时间,陈姣姣打发走了一干围在门口蹭热闹的小女生,挽了下耳边的卷发,状似随意的走到辰沛旁边“会长,我刚给大家订了nai茶,我记得你常点是海盐乌龙对吧。”
“恩”辰沛翻着手里的表格,头也不抬。没得到多余的回应,陈姣姣有点失望的走回位置上坐下。
“人齐了就开始吧。”
屋内会议正有条不紊的进行时,时沐正蹲在楼下喂蚊子。他悻悻的盯着九楼几扇亮堂的窗户,一裆的热血,奈何独守了两天的空房。
“诶—同学,你是这的学生吗?”冷不丁被人从身后拍了一把,时沐转身,询问的目光扫向来人。
“请问下你们这会议室怎么走,绕了老大一圈,地址也没写个具体...”外卖小哥两手挂满冷饮,眼看送达倒计时一直在提示,急得满头汗。
瞌睡刚起就来了枕头,时沐眼睛亮了“给我吧,我刚好要上去”说罢还扫了一眼收货人那栏,语气熟稔“陈姣姣阿,我认识,她是我部长。”
小哥警惕的打量“.....部长?”时沐耐心的解释“她是我们学生会的文娱部长,今天学生会开会,我这不迟到了正赶过去呢。”
“....文娱?”小哥一分的警惕顿时变成十分的怀疑,眼前人怎么看怎么...猥琐的气质,这文娱部水平得低成啥样。
好说歹说解释了半天甚至掏出了学生证,小哥确实也是着急,最后还是交给了他“....和你们部长说,记得给个好评哈。”
前几天在王昭他们身上反复的尝试,让时沐对药效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