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的时候陆二栓提前从田里回来到村口接他媳妇。昨晚才落了雨,泥巴路坑坑洼洼积了水,很不好走。陆二栓舍不得弄脏林书景刚买的新鞋子,干脆把人揽坐在自己的臂弯上,在林书景的惊呼声中,连吹灰之力都没用上就一路抱到了家。
他年轻气盛又Jing力充沛,早晨才在钟荣春逼里来了两发,夜里还有余力在他媳妇身上耕耘,直干得林书景脚丫子猛抽抽,一口气上不来厥了过去。
因为林书景带了羊rou回来,所以第二天四个人是在陆二栓家一块儿吃的饭。
陆大柱切rou,陆二栓生火,林书景洗菜,大家都各司其职忙得团团转,只有钟荣春坐在客厅听电视,乐得自在。
陆二栓端着盘菜出来的时候,他还手贱地伸出脚想绊倒他,被陆二栓灵活地闪了过去,绕到钟荣春后背,捏着他的nai子揩油。
美得他差点儿就叫出声,被陆二栓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
他被揉得身麻骨酥,眼波潋滟,嫩红的舌尖探出来舔在陆二栓刚刚洗过的手心,感觉他的手松懈了些,又欲壑难填地缠缚上去,像吃什么不得了的美味一样吸他的手指。
浑然不知林书景正透过门帘静静看着他们,片刻后又面无表情地回了厨房。
他退回到水池前一遍遍清洗本就干净的瓷碗。地面好像gui裂了,分不清是他在抖还是房子在抖。
终日以来的担忧成了真,过往陆二栓种种怪异的表现都有了解释。为什么有时候去地里找他人却不在,为什么背上会多出好几道抓痕,为什么衣服沾有奇怪的异香?他早该明白的,只是死活不信,拼命洗脑自己给陆二栓找理由,才给了这对jian夫yIn夫这样当场打他脸的机会。
可能是早有预料的缘故,他的心情竟十分平静,仿佛所有的痛苦失望,心碎委屈都在他辗转反侧的夜里用尽了,心中只余麻木。
但当陆二栓见他发抖而把军大衣给他披上时,林书景还是彻底出离愤怒了。
他“咣”地站了起来,椅子在地上划出难听的杂音,把众人都吓了一跳。
“怎么了吗?”陆大柱茫然地望着他。
自小接受的良好家教让林书景无法对陆大柱说出口那些龌龊事,尤其这里边还涉及到这个老实男人的体面。
林书景忍了忍,还是选择咽下这口浊气:“我想起来主任叫我陪她去给孩子们买练习本,我现在就得回去了。”
“这么急啊。”陆大柱想不通这是什么十万火急的事儿,但见林书景急匆匆的饭也顾不上吃,便觉得这可能真是件大事吧。
大伙儿目送林书景出了村口。到脱离他们的视线了,林书景一直紧绷的身体才慢慢放松下来。他扑在稻草堆上,双手盖住脸,无声地落泪。
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没来由地心烦意乱。陆二栓搂着钟荣春,搭在他肩上的手自然朝下,用三根指头拧着他的nai头揉搓。漫不经心地想,不知道媳妇怎么样了,他搬全校那么多学生的书累不累?
软糯的小粉苞在他的玩弄下渐渐挺立,下身也情动地溢出一股股陆二栓刚射进去的白浆,钟荣春仰头啄吻他的喉结,暗示他该来第二回了。
可陆二栓却没什么反应,一脸懊悔的样子。
难得看到他的表情这么外显,钟荣春好奇地点点他梆实的肱二头肌:“怎么了?” 快说出来大家乐乐。
“……”陆二栓烦躁地往后捋头发,虽然知道钟荣春不是个好的倾述对象,但彼时他俩刚刚亲热完,他鸡巴还插在人屁眼里呢,说就说吧:“不知道书景是买全校的练习册还是全年级的还是单单他们班的,昨天我应该跟着去的。啧,那时候怎么没想到。”
钟荣春:“……?”
哈喽?就这屁大点事儿?搬不动难道不会找个运沙车吗?而且买书明明是个幌子吧!想不到陆二栓平时心细得跟眼睛装了显微镜似的,一遇到和林书景有关的事就跟瞎了一样,连个借口也听不出,还担心人搬书累。
傻叉。
当然钟荣春是不会主动点醒陆二栓的,毕竟他要是为了林书景和自己掰了,自己要上哪儿再找一根这样出类拔萃的大rou棒?
况且林书景估计是亲眼看到他们在客厅这样那样了,却没有当场揭露这一切,显然是在憋一波大的。
别看林书景看上去温和柔顺,好像没什么主见,但相处久了就会发现这人心中自有一杆秤砣,说什么话做什么事都不能越过他的线,是个极有原则又十分坚定的人。
这下陆二栓要惨喽!
钟荣春差点儿忍不住笑出声。尤其林书景的性格注定了他不会掺和进他跟陆大柱的私事,钟荣春不用担心自己也会败露,自然没法与陆二栓共情,当下乐滋滋地伸了个懒腰,准备到时候美美看大戏。
陆二栓一看钟荣春这蔫坏蔫笑的得意样,心中更烦了,有些气恼自己怎么会脑子短路到和这个臭婊子谈心事?
他猛地坐起来,钟荣春被他的大动作带得一头撞上床头柜,哐当响,痛得他龇牙咧嘴。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