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二栓的房子盖好以后,他的婚事也正式提上了日程。长兄为父,陆大柱就自告奋勇地拜托了花媒婆帮他弟牵线搭桥。
可两个月过去了,钟荣春的肚子都开始发鼓了,陆二栓却见了好几个都没有下文。让对此事一向乐观的陆大柱都有些愁眉不展。
“你不能整天Yin着个脸啊栓子,人家小丫头和你说话你也别不理人家。”
“没什么好说的。”陆二栓面无表情地继续在院子里劈柴。
陆大柱负责在旁把柴火收集垒好,听到这话就有些担忧,苦口婆心地出谋划策:“不然聊聊爱吃什么,爱上哪逛?”他和钟荣春一块儿长大,青春期开窍的时候就自然而然地走到了一起,实在也没有什么用得上的经验传授。
想到这他才猛然意识到什么,挠了挠头:“那什么,你有像你嫂子和我一样的青梅竹马吗?”
陆二栓摇头。
“那你有没有什么喜欢的人?”现在才问这个是不是有点太迟了?不过往日确实就没见过他弟和什么同龄人走得近,估计也不会有。陆大柱自己也是随口一问。
不料陆二栓竟诡异地顿住了。脸上虽然还是不动声色的,耳根子后却全红了,背过身面对墙:“咳,人家不一定看得上我。”
闻言一旁晒太阳的钟荣春都忍不住睁开了眼睛,他和陆大柱对视一眼,纷纷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惊奇。
面对他哥的追问,陆二栓一副颇不自在的样子,脸上难得显露出符合他这个年纪的青涩别扭。
那是在他还跟老夫妇一起生活的时候,那人作为镇上中心小学的实习老师到他们村里家访。农村的路大都四通八岔鬼打墙似的,陆二栓见他同一条道走了五六遍,有些好笑地带他走了出去。之后再来家访,那人就老老实实地叫了自己学生领路,陆二栓再没帮上什么忙。
按照身份,他们原本应该再无交集了。也就只有陆二栓有时候到镇上卖东西,会鬼使神差地翻过校墙,在窗外听他上课。却也只是一头热罢了。
陆二栓三言两语挑了些说完,哥嫂都有些沉默。
“人林老师知道你名字不?”陆大柱愁得胡子都要冒出来。
“知道。”他们一开始就互通了姓名,当然林书景现在还记不记得就是另一回事了。
“那我去找花媒婆问问林老师的想法。”
话虽如此,三人却都不抱什么希望。不想花媒婆竟真的带回来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林书景愿意同陆二栓见一面!
很快这见一面就变成了频繁的约会。等到冬雪消融,春暖花开的时候,陆二栓的房子里也迎来了它第二个主人。
与钟荣春的嚣张跋扈不同,林书景温柔好性,对谁都柔声细语,进退有度的,所以四个人相处也算融洽。
大家平时虽然不住在一间房子里,但却共用一个院子,以至于好多次他们一打开窗户,就能瞧见陆二栓在水缸边激烈地吮吻林书景,臊得陆大柱再也不敢随随便便开窗。
当然,比起那边的新婚燕尔浓情蜜意,钟荣春这边的日子可就太难过了。自从他怀孕以后,陆大柱甚至连他后面都不碰了。以前好歹还有陆二栓可以让钟荣春打打野食,现在只能活活挨饿。
“老公,我真的很想要。”
陆大柱显然快要睡着了,安抚的话里都有着浓重的鼻音:“媳妇好棒,忍忍好吗?老公陪着你……”
钟荣春还想说点什么,抬头一看这人都已经睡过去了。
钟荣春:“……”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到底按捺不住爬了起来。
陆二栓的房子果然还亮着光,钟荣春无意识地咬着唇。走得近了,隐约能听到从风中传来的古怪声音,黏腻又尖利,像猫叫,像鸟泣。
钟荣春一听就条件反射地腰软,下面更是不自觉地就开始夹tun磨胯。
屋里因为暖气的关系燥热得很,原本是为了通风透气才用木棍半支起的窗户,反而方便了钟荣春的窥视。
没想到林书景看上去纤瘦单薄,脱了衣服居然有一对罕见夸张的豪ru,被冲击的动作带动得海浪一般晃晃荡荡。那饱满浑圆的ru球上铺满了色情的咬痕掐痕,陆二栓不过轻轻拢上去,细腻绵柔的rurou就跟nai油似的从指缝间流出来。
昏黄的灯光下,那位温良恭俭的林老师浑身赤裸着被比他大了两个型号的陆二栓完全罩在床上,凶残可怖的巨无霸rou棒在他又滑又嫩的花径里恣意驰骋,将羞涩干净的bi唇cao得红肿外翻,再也无法收缩,只知道一昧地抽搦滴汁。
“啊……啊呜……哈呜……呜嗝……”
他被Cao得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远远超出他承受极限的强烈快感逼得他源源不断地流出眼泪,哭到打嗝。平坦顺滑的小腹被Jingye撑得圆鼓鼓拱起,玉白长腿失力地朝两边摊开,像块破布一样被陆二栓随意Cao控摆弄。
终于在gui头再一次破开宫口,狠狠碾上子宫壁的时候,林书景也尖叫着达到了今晚的第八次高chao,然后头一歪,彻底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