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被铐在床头的手已经麻了。
被包裹在软绵绵的大床里,挣动了一下发现我居然是光裸的!屋子里很暗,被拉上了窗帘也没开灯,脑后的剧痛传来,我想起了发生的事情。
毕业典礼上,我作为优秀学生代表发言完就去找女神告白了,因为我俩相处了好长一段时间,我有信心告白成功,果不其然,女神也喜欢着我!沉浸在明日和女神真正作为恋人来约会的喜悦中,我参加了好兄弟为我举办的最后一晚单身派对,玩的太嗨平时滴酒不沾的我也痛快的喝了好几打,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可是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我不会被绑架了吧!
“醒了?”
没被绑架,是凌奏那小子的声音,我心下一松,眼睛被突如其来的强光刺的有点睁不开,待看清屋内情况,我简直目瞪口呆。
这个房间竟然都是我的照片和一些我说不出口的道具!
凌奏坐在我床边,脸红红的,手里拿着一个娇小玲珑的假阳具舔着,他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三点式,相当于比基尼的那种款式,配上那张美的有些凌利的脸真是满满的违和感。
“阿司...你终于醒了,还好吗?”凌奏用一种类似于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我,让我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种场面如果我再不懂那就不是人了!
这家伙对我早有预谋,而我像一只傻兮兮的小兽已经一脚踏进了他的陷阱里。
我的脸不用看想必也很红,我自欺欺人的想着,或许他只是在做场景模拟呢:“凌奏,你这是做什么。”
“阿司,还不明白吗。”凌奏笑眯眯地扬了扬手上的假阳具“你是第一次吧,我在为等下放进你sao逼的震动棒润滑呢。”
说着,他又自顾自抚上了自己翘的老高的Yinjing,“我真的搞不懂啊,你明明是双性,小时候也说要嫁给我的,这么sao怎么好意思去找女人呢?”
“不过没关系的阿司,你不清楚自己的感情,我会教你的。”他喃喃自语,松开手上的自己的阳物就凑到了我面前,面颊紧贴着我的耳朵,“阿司,在此之前,就先让我舔舔你吧?我想了好久好久了...”
我一阵恶寒:“放开我!”说着就开始扭动身子,我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会有这样的心思!
我和凌奏从小一起长大,我们父母相识,所以很早就厮混在一起,由于小时候他是长发,而且太过漂亮,而我当时又被当成女生养,认清了他是男生之后确实说过这样的话。等到发育过一段时间,确定是男性器官比较成熟才确立了我也作为男性为外在生活方式。虽说我底下还有一套女性的器官,但是我自认清以来从来只是当多了一条缝罢了;很多时候我甚至都忘了我是一个双性体。
我不应该挣扎的,越挣扎凌奏越兴奋,都是男人,当猎物越反抗激烈,驯服的时候心底的快意就越大。被凌奏双手拷在床头,双腿拉开绑在床尾的那一刻,如果我的视线可以化成针扎他,那他早就成为筛子了。
“我不漂亮吗,我特地为你穿的情趣服装,但是看上去你一点兴趣也没有,真的让我很伤心啊。”凌奏拿出一根皮圈把他长至脖颈的金发扎成一个小揪“明明我看上去比那个女人美多了。”
“好吧,现在才刚开始,阿司不懂的欣赏也是很正常的。”他松开刚刚气鼓鼓的脸,头猛的扎在我的下体上痴迷的嗅着“刚刚给阿司用了我常用的沐浴露,真的很香呢,一直以来...就很想这么干了。”
我不明白,为什么他的呼吸打在我的下体上,会这么痒,以至于我忍不住一缩一缩的。
凌奏的舌头无疑是灵巧的,他舔舐了几口我的Yinjing,便兴趣缺缺的往下移去,那是一套萎缩的女性器官,平时只能算做一条小rou缝,如今被他不留余地的舔舐中,微微张开,像一张粉嫩的小嘴,痴痴地吐出些透明的ye体。我能感受到凌奏挺翘的鼻子一直不断的顶着我,弄的我浑身颤抖。前面的自渎不是没有过,现在被他舔着这一套多余的器官,竟让我生出一些别样的快感。
“凌奏,你这个变态!”我的声音不由得尖利起来,“你就这么喜欢舔别人的下体?你是狗吗!”
凌奏对我的大声怒骂不发一言,只专心的用舌头在我的花xue上打圈,仿佛那是一个世界上最可口的冰淇凌或是其他什么,值得他如此沉醉的品尝。
我被舔的再也控制不住,下体一松,一阵快感过去,我放松下紧绷的身体,甚至恶趣味的想,肯定喷到他脸上了,或许他觉得恶心就放过了我;没想到凌奏变态如此,更加像狗一样舔的滋滋有味。我被舔的娇软无力,加上宿醉头疼剧烈,骂着骂着嗓子干渴,反正他似乎是聋了一样听不见我说什么,索性闭上了嘴巴看他能搞出什么幺蛾子。
过了一会,也许是吃够了,他直起身子,脸红红的定定看着我“阿司,你的小逼好sao啊。”
我偏过头去,不想看他。
他自说自话起来。“今天是你第一次,本来不想让道具夺去的,但是你这么娇气,所以没办法了,虽然我为你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