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怎么会带这些东西来?!”封景抱着被子,把自己裹地死死地靠在床角。
季砚被封景的反应弄得有点想笑,“这都是老朋友了,这么惊讶干什么,再说了,你不是很喜欢的吗?”
“这…是喜欢!但是,今天不可以,这几天都不可以,你不要乱来!不然我跟妈妈说你欺负我。”
季砚把脸凑到封景面前,“跟妈妈说我强迫你用这些东西?只要你说得出来,我就不给你用了。怎么样?”季砚一点点抽开封景的被子,手指在赤裸的身体上游走,从锁骨滑到ru晕,一个打转后便不再管挺立难耐的ru头,接着滑过侧腰,引得封景一个哆嗦,想躲又躲不开。“后面又变得紧致了呢!伤也好了,也别适合现在来一发,你说是不是,小奴隶?”
眼看着季砚要去拿润滑剂了,封景赶忙用身体挡住,“你,不能白日宣yIn,特别是…特别是不能在这里。”封景本想气势凶一点,但身体在季砚的抚摸下变得格外敏感,说出来的话都不自觉带上了几分妩媚。
“小奴隶能拒绝主人的要求吗?”
“不能。”带入奴隶的角色,封景的头像拨浪鼓一半晃动,不过转念一想,“我现在要当男朋友,男朋友说他不答应。”我真是个小机灵鬼!
“那好吧,男朋友就带这些玩具,奴隶就白日宣yIn,自己选吧。”
“我…我选玩具。”他还是不敢在这宣yIn,要是等会被爸妈听到他的叫床声他就可以原地爆炸了。
“早这样不就完了吗?看和最开始是一样的。”季砚拿起跳蛋,涂上润滑剂塞进封景后面。
封景:好像是的哦!不对,怎么感觉怪怪的,我是不是亏了啊?!
此刻封景坐在季妈妈面前吃早餐,想到后面塞的东西,和胸前的ru夹,哪怕这次的没有铃铛也觉得自己暴露在了长辈面前。
“是不是昨天晚上冻着了,脸怎么红红的?”
“没有,妈,我可能有点热。”太尴尬了!
“在家里就把棉袄脱了。”
“不、不用,我、我又不热了,不热了。”虽然里面穿得也不薄,但是万一被看出来了怎么办?一想到自己的窘境是边上那个看热闹不嫌事大还心安理得地坐在这慢条斯理吃早餐的人造成的,封景就想要发泄一下,然后用力地踩了一下季砚的脚。
“嘶。”季砚看到边上的某人非常欠揍地朝自己挑了下眉,然后凑到耳边说,“我现在把开关打开怎么样?”
封景瞪大眼睛看着季砚:你要是敢开你就完了。
季砚回以眼神示意:那你还敢踩我?
封景委屈巴巴地看着季砚:对不起嘛。
季妈妈在边上看着两人眉来眼去,心里乐开了花。
吃完早餐季砚带着封景出去逛逛。
“这镇上好热闹!”镇上的房子都不高,只有五层,而且每栋的一楼都开着小店,跟城市里那些金银首饰、华服chao鞋店不同,这里五金店、食品店之类的居多。季砚家在的这一排早餐店就格外的多。每家店里都有细米线,一抿就断的那种,汤底都是面汤冲蛋花,一把葱花,成了当地人早餐的最爱。
“我读书的时候,每天早上一碗五块钱的米线,这么多年还是五块钱,一直没变,想吃吗?明天早上来怎么样?”
“好哇好哇。”封景刚刚看着就想尝尝,奈何已经在家里吃过了,没肚子了。
除了一楼的店铺,路边上还是会有些摆摊的小贩。现在学生都放假了,镇上车少,几个学生追来跑去的家里也不担心,只管放着他们玩。
封景被一阵欢呼叫唤声吸引去了目光。“哇哦!爷爷好厉害!”几个小孩围着一个摊贩鼓掌。
“想去看看吗?”季砚拉着封景的手带他走到摊贩前。这是一个画糖人的摊贩,刚刚老爷爷画了条龙,对于这些小朋友来说,龙是一种很神奇的存在,怪不得那么激动。
“季砚回来啦!”老爷爷抬头看到季砚显得很高兴。“嗯,章伯还是怎么厉害。都是大师级别的画作。”
“哈哈!就知道哄我这个老头子开心。再厉害能有你厉害吗?”
“运气而已。想要吗?”
封景摇摇头,他就想看看,早饭还在嗓子眼呢。
“这是季砚朋友吧。你是不知道,之前有个抽奖转盘,所有人只有季砚抽到了自己画,这小子,直接把整个板子画满了,不知道赚了我多少糖。”老爷爷看不出半点不高兴,反而还有点乐呵呵的,像是在回忆自己孩子的童年一般。
“真的吗?”
“嗯。”
“你果然还是这么狡猾。”封景现在胆子越了越大了,说起自己的主人毫不胆怯。“呜!”封景震惊地看向季砚,不能这么记仇吧!
“章伯,先走了,到时候来给您拜年。”
“好,好。”
“你,关了。”封景抓住季砚的手臂,凶到。
“这有些人求人的态度不怎么样啊!”
“关了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