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景是小三生的孩子,可他妈妈和他爸爸在一起时并不知道他已经结婚了,直到封景一岁的时候,正妻也就是今天那个妇女找上门,他妈妈才知道被骗了。因受不住打击,将封景留下一个人走了。
封景被爸爸带回封家,显然这个家不会有人欢迎他,爸爸也只是给他生活费,不理会别人对他的排挤。
他从小什么事都努力做到最好,希望爸爸能表扬他,希望阿姨能不要那么讨厌他,可是没有用,从来不会有人关注他做得有多好,只会有人在他失误考了第二名时骂他没用,在他因为长身体需要换衣服的时候骂他败家,在他生病的时候随便扔两包不知道有没有用的药给他。大学后,他就没有再用过家里的一分钱,学费和生活费都是自己一点一滴赚来的。
前两年,他爸爸摔伤了腿,做不了很重的活,家里的经济来源减少。他还有一个大五岁的哥哥,是阿姨的孩子,但是没什么本事,整天游手好闲,所以阿姨就把主意打到他身上。起初他还会给,后来越要越多,一次要几万,他哪里有这么多钱,本就不是他的错,错的明明是结婚了还要出去鬼混的男人。而且他已经给了十几万了,他们养他都不一定花了十万,凭什么还要找他要钱,就算是欠,他也早就还完了。
季砚就这么抱着怀里的人,听着他边哭边讲,讲累了哭累了就停下来休息会喝口水,休息好了接着哭接着讲,他几次想让封景别讲了,可又觉得封景憋了这么多年需要这次机会讲出来。看到今天那个妇女,他就可以想象到封景以前肯定过得很差。季砚从小家庭和睦,甚至当初他出柜时他爸妈都没有打他一下,只是要他不要一时兴起,将来要做好面对流言蜚语的准备。所以他无法感同身受,也说不出要封景忘了这样的话。有些伤只能是用百倍千倍的呵护去弥补,做不到消失。
这么一折腾,两人都完美的错过了午饭时间。
“在沙发上上躺一会好吗?我去做饭。”
“不要。”封景哭腔的抓紧季砚的衣服,他现在不想一个人,他想要季砚陪他。
最后季砚只好点外卖,就这么抱着封景,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季砚像哄小宝宝一样用手轻轻地拍封景的后背,拍着拍着封景就睡着了。
季砚本想把他放到床上去睡,可他刚准备起身,封景就不安地皱眉头往他怀里拱。
外卖到的时候封景还没有醒,季砚让配送员把外卖放到了门口。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都要到晚饭时间了,封景终于醒了。一睁眼,就看到自己在季砚怀里,脖子侧久了有些酸,但是很暖。
“醒了,我去把中午点的外卖热一下,现在可以一个人在沙发上待会吗?”
“嗯。”在季砚怀里睡了一觉,封景也平复了不少,总不能一直要季砚抱着,就答应了。
一直抱着还好,这会突然将人放下季砚就感觉整个左肩和左臂都不是自己的了,又麻又酸又痛的,不过他还是表面镇定地出去拿了外卖走进厨房。千万不能让小奴隶发现,不然估计还要自责一会,最后还是要自己哄,季砚感觉自己这个主人当得就更当服务生一样,不过他乐在其中。
吃完饭,封景刚刚睡了那么久现在Jing力也比较好,季砚准备带他出去玩一玩。
“主人,我们去哪?”封景坐在副驾驶看这条路并不是往市中心去,也不是他走过的路问道。
“到了就知道了,怕我把你卖掉吗?”
“反正又不值钱,而且主人肯定不会把我卖掉的。”
季砚听到封景说自己不值钱心里挺不是滋味的,“你是无价之宝。”
车里瞬间安静了,封景没有接季砚的话,季砚也没有再挑起话题。一个开车,一个看沿途的风景。
“到了,下来吧。”
封景下车跟在季砚身边进了一家酒吧,难道是要带他来借酒消愁?
季砚并没有在一楼停下,带着封景走到一个很隐蔽的拐角刷卡坐电梯去了二楼。
“稀客啊,今天怎么有时间来?”他们刚到吧台就听见其中一位调酒师对季砚说。
“带小朋友来玩玩。”
“什么时候收得?怪不得这么久不见人呢,今天刚好有场表演,还有半个小时开始,要不要先喝点什么?”
“等会开车,来两杯柠檬水吧。”
什么表演?酒吧里的钢管舞?封景没问,坐在季砚旁边安静地喝着柠檬水。
季砚带着封景在舞台前坐下。
全场灯光全部熄灭,再次亮起时,舞台中央一个浑身赤裸的人跪在地上,后面还插着一根猫尾,嘴里塞了一个口球。旁边站着一个穿军装的男人,男人手上拿着一条长鞭对着空中连甩两下,表演正式开始。
封景没有想到居然是一场调教表演,惊讶地看向季砚。
“好好看,什么都别想。”
男人取下口球,将手指伸进奴隶口中搅动,同时打开了猫尾里的按摩棒。看挑逗的差不多了,将手收回。奴隶恭敬地低下头去吻男人的军靴,而后伸出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