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年再次醒来的时候家里空荡荡的,养子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身体被好好的清理过了,只是昨晚bi被cao的太狠了,至今仍感觉仿佛还有一根粗硬的性器在xue内没有抽出来,还在满当当的占有xuerou。
安年深吸了一口气,用力的收紧小bi,仍旧肿胀着的嫩rou随着主人的意志在xue内绞紧,xue口也收缩成一团。安年呻yin了一声,xue中嫩rou相互摩擦给他带来了一丝快感。
似乎自昨晚被破处开苞后,这幅身体就敏感的不得了,稍微一点刺激,就能让下身的花xue痉挛着吐出几缕甜汁。
安年软着腿扶着床慢慢站起来,然后走到卫生间勉强打理完自己。但是站在楼梯口又犯起了难。或许是昨晚被压着腿狠cao了一番,腰和腿都酸软的不成样子。
正当他左右为难的时候,楼下大门响了一声,高大的青年走了进来。养子手上还拿着一个盒子和袋子,惊愕的抬头看着他,然后快步走上楼。
安修竹一斤别墅,就看见养父面无表情的站在楼梯口看着自己。他心里一阵惶恐,顾不上什么,连忙走上前,却在离人几步台阶时便停住了脚步。
教父居高临下的站在楼梯口,眼眸中尽是淡漠,仿佛身前站着的人已经与自己毫无干系。安修竹心头哽了一下,他开口,声音干涩。
“父亲……”
安年没有看他一眼,只是自顾自的想要向楼下走去,却在踩到第一级台阶的时候就腿一软,直挺挺的扑向青年。安修竹一凛,立刻接住教父软绵绵的身体。
教父身上是自己熟悉的气味,昨晚在性爱以后,他抱着被cao昏过去的男人在浴室里一点一点洗掉他身上的混杂的ye体。尤其是腿心处的女xue,被厚厚的Jingye糊住了整个小bi,清洗的时候那些粘稠的Jingye已经半凝固成Jing团,沾在了腿根细嫩的皮肤上。
安修竹只得用毛巾一遍遍的擦去,而小小的可怜花xue,本就被青年的性器Cao到嫩rou肿起,花唇大大咧咧的摊开,而在性爱后又被棉布一次次擦洗,红肿的更厉害了。
安年耳根微红,自从养子进来的一瞬间,他看似对人又无情又冷淡,实际上只是想不好要怎么去面对他。
人类会如何面对以下犯上的养子呢?
造物主颇有些苦恼的想着。
但似乎这一切不需要安年去解释,安修竹自己就找到了好借口。
青年一下子就理解了为什么养父会浑身无力,昨晚自己做的确实有些过分了,他闭了闭眼,将养父打横抱起,安年在他怀里也不动,硬挺挺面无表情的任由青年再次把他抱回房间里。
安修竹压下心头的苦涩,轻手轻脚的把养父放在床上,安年乐得不用自己再走路,说实在的,仅仅是洗漱完走到楼梯口的几步路,他就已经累了。
接过养子从袋子里递来的餐饭,安年不打算饿着肚子,便慢斯条理的吃了起来。
几口饭食下肚,饥饿感消失,困便意席卷而来,安年没有看安修竹一眼,扯过被子就要倒头再睡,却被养子拉住了衣袖。
安年轻皱着眉,看向青年。
安修竹眼瞳中藏着痛楚,他缓缓开口:“父亲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没什么好说的。”安年皱着眉,看向眼前的青年:“你都做出这些了,还想解释什么?”
“父亲……”安修竹张了张口,神色露出一丝痛苦,但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他猛的侧过头去,过了一会儿,青年的情绪缓和下来,他半跪在床边,低下头,轻轻的亲吻了一下安年的指尖。
“我绝不会背叛您。”
他喃喃的说,然后目光逐渐清明:“您需要上药。”
安年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青年:“哦?那你要怎么做呢?”
“……请允许我为您上药。”
安修竹咬了咬牙,终究是红着脸说了这句大逆不道的话。
安年躺着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盯着安修竹。
青年感到自己的心脏跳的越来越快,他此时甚至开始耳鸣,脑内除了血流经过血管时候的突突跳着的鼓动声,其他什么也听不见。
安修竹颤抖着手拉开了养父盖着的被子。
安年身上穿的还是昨晚自己亲手换上的睡衣,希腊长袍的款式,既宽松又舒适。这同样意味着,只要解开被宽松腰绳系住的一圈布,就会露出养父赤裸的身体。
他很清楚的记得,昨晚为了不让小bi再次被磨到,自己没有为养父换上内裤。
松松垮垮挂在身上的袍子被养子解开,露出满是情欲色彩的身体。原本瓷白细腻的皮肤现在到处都是红色的指印和吮吸的痕迹。ru首挺立的翘着,下身白玉一样的性器没Jing神的搭在胯间,腿根嫩rou被一夜的性事撞拍到肿胀。
安修竹轻轻的爬上床,将自己随身带上楼的小盒子打开,里面是一罐淡白色的药膏和一根光滑的玉质圆柱。
安年缓缓的撑起身体,正准备见开口说些什么,却倏地睁大了眼睛。
青年毫不犹豫的伏下身,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