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回舟发现,他每次在有章鱼的触感时醒来,都是在被Cao。
他甚至不想醒了。
“老婆,你醒了,老婆。”
“老婆,亲亲我,老婆。”,“老婆你理理我。”
清冷的嗓音染上情欲,还如此腻歪,陈回舟不可思议地睁开眼睛,却见白卓君正在他身上拱来拱去,舌头在他的脸上舔了个遍,留下一脸的津ye,见他醒了,白卓君更兴奋了,更加卖力地Cao弄起来。
“老婆,舒服吗老婆,你的小xue比你的嘴还会吸,好爽啊老婆”
“说话啊老婆,我干的你爽不爽”
“老婆”
……
陈回舟被Cao地说不出话,张嘴就是令人耳红的娇喘呻yin,他用手拍打白卓君的后背,企图让他慢一点,可白卓君像被鞭策的野马,Cao的更猛了。
“慢一点……”,“嗯啊……”,“受不了了……”,“白,白先生”
粗大性器在老婆娇嫩的后xue里进进出出,白卓君舒服极了,他埋在老婆身上,老婆浑身香香软软,像融化的nai油,包裹着他的性器,容纳他。白卓君爱死他了,想Cao死他,所以嘴里一个劲儿的叫“老婆”,性器一个劲儿的往深处顶。
陈回舟觉得自己已经快麻木了,堆积的快感让他说不出几句完整的话,偏白卓君还一直问他爽不爽,他说爽,白卓君更家卖劲儿地Cao他,他说不爽,白卓君说“那是我不够努力,没有伺候好老婆,我一定更努力”,于是更加卖力。
火热滚烫的Yinjing一直往更深处顶弄,柔软娇嫩的生殖腔,也承受不住,张开了小嘴努力取悦粗壮的rou棒,希望能少受点Cao干。
“啊啊啊!”,“不行了嗯啊……啊啊啊!”,“呜呜呜……不行了……唔啊”
灭顶的快感,被Cao开生殖腔的那种彻底的占有感让陈回舟无法动弹,可怖的是最娇软的地方被如此Cao弄,像是要捣烂出汁。陈回舟像成熟的果实,越来越多的ye体从他后xue流出,随着性器的进出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
陈回舟已经快神志不清了,前端不知道射了多少,已经没有东西可以射了,可白卓君一次都还没射,体力好的吓人。
“老婆,你的小xue还会唱歌,太勾引人了老婆”,“老婆,爽不爽?”,“我好爱你啊老婆,我想Cao死你。”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陈回舟想堵住他的嘴,冷漠之人变成张口闭口老婆怪,腻死人了。
性器快速抽插,陈回舟又要射出来了,Yinjing颤抖着,几乎干性高chao了,白卓君突然含住他的Yinjing,吸吮起来。
“啊啊啊!嗯啊!”,“呜呜呜……嗯啊……”
在白卓君的嘴离开的瞬间,陈回舟失禁了,尿ye沥沥淅淅地流出,淌在肚皮上,随着白卓君的Cao干泛起水波,留在床上,一起留下的还有各种体ye和眼泪,陈回舟终于承受不住快感,哭了起来。
白卓君见老婆被自己Cao哭了,嘴上哄着老婆,说着心疼,地下Cao干的力度半分不减甚至更猛。
最后,白卓君咬着陈回舟的腺体在生殖腔成结射了出来,同时大量的信息素铺展开来,雨后的清冷空气,像在海上漂了许久,渡满了寒气才飘荡过来,清凉的信息素却激起陈回舟更狂烈的情欲,他在双重快感下高chao不止,颤抖了好久才缓过来神,才想起来,和白卓君的第一次,他甚至都没有释放出这么多的信息素。
他把睡过去的白卓君从自己身上翻过去,白卓安带着食物和水进来了。
“你把我带进来的。”
陈回舟没有看站在床边的白卓安,自己浑身是Jingye,尿ye也在肚皮上明明晃晃,他像被碾平的枯叶,再也无法蜷缩,一动就会破碎。
“对不起。”
嘴上说着对不起,却没有任何行动,只是来送些补给,方便白卓君接下来的Cao干,以保证自己不会昏过去罢了。
“把我带出去。”
白卓安不动,把水送到他嘴边,“喝点吧。”
陈回舟打翻了水杯,杯子倒地的声音吵醒了白卓君,他硬着性器,给了白卓安一个快滚的眼神,就拉起陈回舟的脚踝往自己那里拖,准备新一轮的Cao干。
“白卓安,白卓安!带我出去,我会死的!”,“白卓安!”
他看白卓安轻声说了句“对不起”,就推门出去了。就好像他从没来过一样。
chao海再次袭来。
*
易感期的alpha大多是只会交配的原始雄性野兽,而白卓君,顶多是个会喊老婆的只会交配的原始雄性野兽。
易感期结束后,陈回舟昏迷了两天,他体力消耗的厉害,又没怎么进食,自然虚脱的严重。他醒来时,只有白文元在身边,就好像一切又回到了最开始一样。
白文元睡着了,看起来累极了,平时头顶上翘起的那一撮卷毛都软趴趴了,他稍微动了动,想调整一下姿势,白文元就醒了。
“对不起,我压制不住二哥。”,陈回舟的手被他紧紧地抱起来,用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