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结束这场性爱后,手牵着手,一同靠在墙边。
天亮了,一切都恢复平常。
早晨走进教室,一半的人没来齐,那位男老师不甚在意的不当一回事,他坐在讲台上守着底下孩子自习。
天气很闷热,好似在一个大锅炉房里,天Yin沉沉的可怕。
安然无恙的度过一个上午,下午体育课他们来到Cao场上做体能测试,一起的还有初二的学姐学长。
刚跑完800米的齐舰累得气喘吁吁,宫笙忆屁颠屁颠跑上去送水。
听闻初二年级的学姐跑着跑着腿间流下了好多血,众人围在一起讨论,宫笙忆一不小心全听了去,说得怎么大声估计也没有人听不见。
流血……该不会是生理期来了吧。
轮到宫笙忆她们最后一组测试,她才知道那群小屁孩说的流好多血一句话也没夸张。
这……这是流产了吧。
地上的那一大滩血迹就像凶杀案现场,她们绕过那条内道,宁愿多跑点,也不愿踩着过去。
学校发生这种事也不管,就含糊其辞的糊弄这群不懂事的学生。
雨磅礴的下,冲刷了夏日的炎热,也冲刷了那一滩不堪的血渍。
初一的教室很吵闹,老师们都去开会了,他们楼上就是初二的学生。
就在宫笙忆觉得无聊之时,她坐在座位上,撑着下巴望着窗外的雨,从六楼一跃而下的那位疑似流产的学姐,面对面与她相望,而后就是“咚——”的一声巨响,人死在了这栋教学楼。
“什么声音?什么声音?”Jing力旺盛的小孩个个趴在窗户上面往下看,推搡着生怕错过第一手消息。
“死……死……死人了……”他们看到一个肢体扭曲的女生躺在硬石板上,周围全是血,还有不明白色粘稠物,那是脑浆炸裂出来了。
宫笙忆坐在座位上呆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她失了魂走到窗户边。
“别看了”。
她的双眼被蒙住,眼前一片黑,耳朵里全是嗡嗡的吵闹声,
黑夜,那死去的女孩变成鬼找到了宫笙忆。
“帮帮我,帮我杀了那位老师”。
尸斑步满了女孩全身,凹进去的鼻子看着尤为恐怖,还有那张血迹斑斑扁平的脸。
宫笙忆,齐舰双双盯着女孩看。
齐舰反应过来赶忙给宫笙忆披一件衣服遮挡裸露的身躯,而后上前拽着女孩衣领,把女孩拖到门外面去,悄咪咪警告,“有话明天说”。
她很不满有人打扰到她做爱做的事,与宫笙忆正做的欢呢,一被打岔兴致都快没了。
打发完初二的学姐,她便回到宫笙忆身旁,两人这次选择了在白天上课的教室做爱。
课桌上沾满了水渍,借着月光照明反出明亮的光。
披着一头长发的宫笙忆问:‘‘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她左肩露出半截,十分勾人,坐在课桌上,双腿岔开,校服的白衬衫半开着,若隐若现的ru房,还有那细腰,叫人想立即把她给吃了。
“没事,我们继续完成我们未完成的事”,齐舰一手揽住宫笙忆腰,抱起屁股,来了个三分钟舌吻。
薄汗均匀的布在两人额头上,有了热意,顺带的勾起了被打扰前的欲望。
那只支撑着屁股的手来到了浓汁源头,拇指摁压上面的小豆,顺势向下一滑堵住了水的出口。
“哈啊……不进来吗?”宫笙忆仰着头呼吸,手勾着齐舰脖子,洞口深处叫嚣着sao痒,好想拿个东西把甬道给填满。
她抱紧了些,尽可能的贴紧齐舰,密道的水出不来,她很着急,太难受了,她央求着,‘‘快……快插进来……’’
有了丝丝泪花在眼里打转,她快憋不住了,想要发泄,想要被插,连带着喘息也变得粗重了些。
拇指插进去了些,得到了一连串的满足呻yin声。
“嗯啊……嗯嗯嗯啊……呃啊……”
那指头在xue里搅动,摸摸这,摸摸那的,似乎是在寻找那个凸起的敏感点。
宫笙忆舒服的轻挠齐舰后背,挠出了五个桃红色抓印,很是色气,因为有条最长的到后脑勺那了,白日里一不小心就容易暴露痕迹。
“啊……嘶……你轻点儿……”
齐舰把宫笙忆的xue道划破了一小点皮,流出了一咪咪血丝。
那点痛还远远不足以让宫笙忆感到难以忍受,顶多算情趣的程度。
她就是在那呼痛间抓伤了齐舰后背,力用大了些,抓破了皮,也流出了鲜红热血。
心想:怎么办,怎么办,她好担心齐舰会不会生气,会不会很疼。
在齐舰还没开口说话时,她抢先一步,“疼吗?”
手轻柔的抚摸伤口周围的皮肤,带了点自责的口吻说:“你想怎么样干我都行,可千万别生气好不好”。
那张说话的小嘴被堵住了,齐舰惩罚性的拔出宫笙忆xue中手指,她们紧紧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