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隋把他和自己的衣服穿好,把江屿抱在怀里像是对待宝贝一样亲了亲。
这场性事令他无比满足,江屿的小xue又软又shi,插进去时让人爽的欲仙欲死,再也没有其他心思去想别人。
江屿后知后觉的感觉到羞耻,他把毛茸茸的脑袋埋在厉隋怀里,耳朵尖都红了。
两人温存了一会儿,江屿的内裤都shi了穿不了,他做贼一样把内裤扔在了外面的垃圾桶里,厉隋看着他的小动作,觉得他又可爱又搞笑。
抱起来香香软软的,脾气好到不得了,被人欺负了,也只会生着闷气,到最后还是会被人按住为所欲为。
江屿回过头来,眼神示意他快走,厉隋只好像只大狗跟上,做了这档子事,江屿现在只想回家好好休息一下。
他在路上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担心自己的丈夫在不在家,如果在的话,该怎么解释现在身上的一片狼藉。
但应该不会这么倒霉,毕竟厉承予在家待的次数屈指可数。
——
厉隋把他送到门口之后就再没有进来,这几天学校里有考试,厉隋身为厉家另外一产业的继承人,如今还不能消极对待自己的学业,否则会被家族里的人弹劾。
江屿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走进去,注意了一下门边的鞋柜,还好,厉承予并没有回来。
他匆匆走到浴室门边,脱掉衣服,进去里面洗澡。
水声太大,他没有注意到外面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终于把身体上的东西清理干净,江屿这才关了淋浴,拿过浴室里的一件浴袍穿上。
那是他丈夫的浴袍,上面还残留着厉承予的气息,冷冽而好闻,江屿寂寞的时候,通常都会拿出厉承予的衣物或贴身物品,带在自己身上,缓解一下不得的痛苦。
他不是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对自己有多么讨厌。
他把浴袍穿在自己身上,绒绒的触感笼罩住身体,他想象着厉承予把自己抱进怀中,过了会儿才恋恋不舍的走出浴室。
沾满水汽的玻璃门被打开,江屿却一下子懵了。
有一个男人,居然跪在地上,手中抓着他的衣服,不断地嗅闻着。
“父……父亲,你在干什么?!”
跪在地上的那个人,是厉承予的父亲,也是他的公公。
那人听到他的声音后抬起头来,一张脸有些苍老了,但依然无比英俊,他嗅着的裤子上的位置,是江屿刚刚小xue里流出爱ye的地方,那里黏糊糊的,甚至有一些ye体,粘在了男人的鼻尖上。
江屿倒退了一步,面前的景象给他带来的冲击太大,他像是被雷打了一样吓到了。
男人的眼睛里满是欲念,面前的江屿和刚送上门的羔羊差不多,香软的身体罩在宽大的浴袍下,前面的酥胸袒露一半出来,nai尖还沾着水滴,染的粉红粉红的,一只手就可以握住的小腰被带子勒住,只要轻轻一拽,就可以完全显露出美妙的胴体,尚且还踩着水印的玉足上,脚趾个个圆润,白里透红,让人忍不住就想抓住嗦一嗦。
他放下手中的衣服,高大的身体走过来,随着靠近,江屿恐惧的就要朝外跑。
男人轻笑一声,从后面一把拽住他的腰,直接就把人从地上提了起来。
“想跑去哪儿?儿媳?”男人的头埋到他的肩颈里,“好香啊,皮肤也软,把东西cao进你的肚子里你是不是会哭啊?”
他像条狗一样深深嗅着,江屿脚尖离地,充满了无处落脚的不安全感,他扑腾起脚来,哭叫着求着厉承予救救自己。
“别喊了,承予今天不会回来的。”
“你们结婚那天我就惦记上你这块儿rou了,今天终于可以吃了。”
厉云把他打横抱起来,江屿仍然挣扎着,在进卧室的时候,他死死的抓住门上的门框,五根手指用力到发白。
厉云于是耐心的等着他,渐渐施力让他的手指一根根错开,等到都松手的时候,他才把江屿一下子扔在床上。
身子跌进了厚实柔软的床里,浴袍大开,把他刚洗过的粉嫩小xue暴露出来,两条莹润的长腿被暗色的床单更加衬得玉脂一样雪腻,厉云抓住他的小腿,指尖深深陷入那一小片肤rou里。
把人拉向自己,厉云看着他的粉嫩小逼,把他的两条腿抓起来,腰和以下的部位都被他拽着脱离床面。
“不……不要……呜呜……父亲……不要做这种事……”他是真的被吓懵了,漂亮的小脸上滚下泪水,一双嫩葱似的手紧紧揪住床单,但厉云完全不管他的哭叫,只强硬地掰开他柔软的粉逼,看着里面红腻腻的xuerou。
xue口红肿,rou唇被人cao的肥厚无比,尽管已经洗过一遍,但也无法改变这里被人插入过的事实。
“sao婊子居然已经跟人睡了,我儿子不在,你恐怕是在外面找男人了吧?”厉云毫不客气地把两根拇指按入那软烂的肥xue里,说道:“这么饥渴,厉承予都满足不了你。“
“呜呜不要,我没有找野男人……呜呜……放过我……“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