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白蹲在阮清的膝边,唇边含着一抹温柔轻松的笑意,俊美无暇的脸庞微微仰起,姿态是全然的温顺放松。
“今日招生大比,有一名叫楚甚的新弟子无比仰慕师尊,弟子看他颇有眼便教了他几招剑式。”与他唇边轻松的笑意不同的是,谢知白的眼睛极黑,或许是因为他是半魔,他的眼神冰冷深沉,他的动作柔顺,“弟子擅做主张,答应他向师尊引荐收他为徒,师尊不会生气吧?”
【……系统你听见了吗?】反派的姿态柔顺,就好像是家里想要二胎的好哥哥,但是阮清已经充分感觉到不对劲了。
【啊,听见了,出现了剧情上没有的变故,所以现在怎么办呢?】系统大圆上的颜表情稳得一批,但看似好像是在和阮清对话,眼神一个劲的往笔记本上瞄。
我是新员工啊,你问我怎么办?
阮清无语,垃圾系统。
山间的清风吹得落花纷飞,几片白梨花落在谢知白的发丝上,阮清迟疑的抬手生疏的拂去他发间的落花,低垂着眼眸,紧抿着藕粉色唇,淡漠冷硬的神情也掩盖不住脸色虚弱苍白。
“我命不久矣,教导你已是耽误你,此事不必再提。”
反派的神色一暗,垂下眼眸,似乎有些失落,没有再提,转而说起别的话题。等了好一会,脑子里的垃圾系统美滋滋的看着电脑,身体也没有任何异样,阮清松了口气,看来角色自己反常ooc没关系,只要自己保住上仙高冷圣母的人设就算是稳住了。
看来系统对他工作的判定仅仅只关心属于这个角色剧情的完成度已经他有没有违背人物的人设,阮清看着依旧喋喋不休汇报工作的谢知白,既然这样反派奇怪就奇怪吧。
天色渐晚,清霁峰高险凄静,晚风越发的凉,这两天谢知白的话格外的多,这具身体也越发孱弱,鼻尖的檀香浓烈的开始有些腥甜,随着天色渐暗,阮清觉得自己的神志也开始模糊。
“师尊是否累了,弟子送师尊回房休息吧。”清朗温润的男声好像在耳畔发声,万籁俱静唯有这一道声音。
阮清点了点头便沉睡过去。
夜色是化不开的浓墨,木屋内烛影晃动,床榻上得人睡得很深,平日清冷的神色退去残余在脸上的只有无法掩盖的脆弱,微粉的唇色透露着苍白,顺滑的乌发散落在身侧,更称的他冰肌雪骨,他躺在雪白的被褥上,周身未着片缕。
衣服自然是谢知白脱得,谢知白默默的欣赏了一下师尊的美色,便起手结印咬破自己的食指,血珠成线一滴滴砸落在阮清的唇上,唇齿的缝隙流入嘴中。食指怜爱的抚上阮清的唇,以指为笔,轻柔摩挲了一下微白的唇,血色被染开,白皙透彻的皮肤有了血色。这腥甜的味道对睡梦中的人有着极大的吸引力,阮清的舌尖怯怯的舔了一下修长的手指。
修长的食指微顿,随即抛去原本应该顺着脖颈往下的轨迹,连同中指探入柔软温暖的唇间,找到那贪吃的舌尖追逐把玩,探索着温暖chaoshi的口腔,直到阮清微微皱眉,喉间发出轻轻的呜咽。
他似乎感知到什么,眼睫不安的颤动,长且翘的眼睫就像马上便会振翼而飞的蝴蝶,谢知白抽出双指,俯下身看着阮清有了一丝清醒的阮清,恶劣的在他耳旁轻语。
“原以为冰雕雪凿天人之姿的师尊,浑身上下都会是冰冷的,未曾想冰冷的师尊,唇舌也同凡人一般温暖。”
话音方落,床上的人便紧皱起眉头,谢知白能想象到若是他还醒着此时必然已经冷声呵斥他无理,就像上一世他入魔向师尊坦明心意,师尊冷声呵斥他无理,挥袖便离开了清霁峰,他才知原来师尊暗地里一直将从未教授于自己的剑法传给了外门一个普通的弟子楚甚。
上一世他一直都知道师尊之死是因为大限已至,可那又如何,凭什么在师尊弥留之际他想的仍然是将剑法传与楚甚,明明他才是师尊的弟子。
也许是所想影响了他,谢知白食指划过阮清苍白的脖颈留下一道血痕,顺着锁骨而下自然而然的停留在那粉色的ru粒上,他指尖用力晃动着,那ru粒便俏生生的立了起来,他泄愤般轻拧了一下,血ye将其染红,立在雪白的皮肤上,凄凄惨惨。
谢知白凝视着另一边微粉依旧蛰伏的ru尖,于心不忍的轻吻,将其含入口中允动,再用舌尖轻舔,才念念不舍的离开,指尖顺势往下停在丹田,浓稠的血迹在平坦的小腹作画,带着法则之力的符文一道道落下,鲜红的血迹泛着金光最后连同血迹一起消失,随着血迹一同消失的还有谢知白手上的伤口。
床榻上的人又重新陷入了安眠,没有了血迹的掩盖,红肿的胸ru,水光盈盈的唇,一切都暴露在眼前。谢知白俯身虔诚的轻吻了一下阮白的ru尖,便像是开始享受大餐一般,凶狠的嘬允,舌尖用力的舔抵,右手顺着腰线往下,绕过Yinjing没入腿根,指尖顺利的触到了一抹shi滑。
谢知白轻笑了一声,抬头往上轻轻吻了吻阮清的唇,不知是那道符文起了作用还是情欲所迫,苍白的脸颊终于浮现了粉色,明明知道阮清听不见,谢知白却还是要说:“原来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