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陆颂意外的剖白搞得手足无措,江姜别扭地小声反驳:“谁讨厌你了。”
“可是你都哭了,”陆颂像是抓住了他的把柄一样接连控诉说:“而且你只对温至主动。”
江姜半天没转过来弯,陆颂又不满地轻咬了口他的肩头提醒道:“昨晚。”
“那是....”江姜的解释还没说出口就被打断。
陆颂射过一次的玩意又在他xue内胀起,他语气可怜兮兮地请求:“宝宝,再做一次好不好。”
耳根都因为陆颂的rou麻称呼酥酥痒痒的,江姜回答说:“那你快点,不许再做那么久。”
陆颂没应答,松开了一直锢着他的臂膀,视野突然抬高,硬挺的性器从体内抽出,江姜被这一下弄得没反应过来,整个人还被颠了一下,陆颂单手牢实地像抱小朋友一样把他托了起来,结实的手臂横在他屁股下,把tunrou梗出一道深深的凹陷。
从柜子里麻利地抽出一件干净的上衣甩在更衣室的凳子上铺平,陆颂小心地把他放下,让他躺在自己的衣服上,而后整个人压了上来。
粗热的鸡巴又捅进了层层叠叠的水嫩xuerou,借着上次的润滑没什么预告大开大合地cao了起来,江姜还没泄出几声忍不住的呻yin,嘴巴也被严严实实地堵住了。
全身都要软成一滩水,江姜的胳膊松松地挂在陆颂的背上,无意识地轻触乱摸,陆颂似乎因此更为激动,每次他的手因为没力气快要掉下来的时候,陆颂便会把他的手轻拽回来。
陆颂的喘息愈发粗重,呼出的热气好像都能烫红他的皮rou,他真的很听话,比起第一次的时间短了一些,但每一次的撞击却又深又重,几乎要把他捅穿,两人交合处溅着透明又黏乎的水儿,柔软的tunrou被剧烈的动作激起一波波的浪。
“唔......”陆颂终于到了顶点,第二次的量仍是又多又烫,迸射进江姜的体内。
江姜爽到动不了一根手指,只能用嘴赶人:“好了,快点出去。”
两人交叠的呼吸声中突兀地插进了门把手被转动的声音,江姜心脏被惊吓地要几近停跳。
门被打开又关上,脚步声愈发接近,江姜反射性地闭紧了眼睛,下身也不自觉绞紧了陆颂还没退出去的性器,陆颂这个时候居然还能硬得起来。
眼皮覆上更深的黑暗,来人用什么东西蒙上了他的眼睛,丝质的,柔柔滑滑的。
然后一只手沿着后背滑过tun尖,掐玩了两把被撞得遍布红痕的tunrou。
江姜慌乱地想开口,一道熟悉的声音传入耳朵:“好笨的小狗,装可怜都看不出来。”
原来是温至,江姜悬着的心刚要放下,温至一刻不停地发问:“江姜的答案呢,是要我,还是要陆颂。”
快感尚未退去,又被慌乱占据的脑海压根没办法思考,江姜下意识摇了摇头。
体内灼热的性器撤了出去,江姜又被拉起,xue内过多的Jingye随着重力滑出,在腿上蔓出一道热痕,眼上蒙着东西什么也看不见,很没有安全感,江姜想摘掉眼前碍事的布料,却被不知道谁扣住双手,十指紧扣。
身前身后都挤上来一个人,温至温柔对他说:“猜猜是谁,猜对谁就和谁在一起,好不好。”
江姜头脑发晕,猜什么,怎么猜。
还没等他想出答案,陆颂和温至就身体力行地为他解答了,硬挺的灼热通畅无阻地插进xue里,温至问他:“姜姜,猜猜现在是谁,插在你里面。”
温至和陆颂的性器都差不多粗长,做的时候Jing力更是吓人,光是喘气都来不及了,哪来心思去记两个人的区别。
江姜只能瞎猜:“陆颂......”
“回答错误。”温至不满地揭晓,在xue内又狠又深地捣了几下才抽出去。
几乎没什么空隙下身又马上被填满,江姜只想快点结束这场闹剧,他竭力在快感中理清思绪,这次进来的时候整体速度比较慢,整根全部埋进来的时候又狠狠顶了一下,和温至过往的风格很像。
江姜连忙回答:“温至。”
本来已经插得很深了,在他说完后那根粗硬的玩意又硬生生捅进来一截,惩罚似的挺动了几下,江姜脑袋发麻,才听到陆颂不高兴的哼声:“错。”
一轮又一轮总是猜不中,眼前是漫无边际的黑暗,身下的抽插连续不停,对江姜来说和做爱没什么区别,才经历过两场性事,站都站不住还要被拗着猜谜,江姜撂挑子不干了,崩溃地宣告:“我不要.....猜了,要么两个都要,要么你们两个......都走。”
即使是在清醒的状态下江姜也难以抉择,对陆颂和温至两个人他有同等的无法区分的喜欢,他也因此无数次地唾弃自己,此时此刻说出的话是他内心的真实想法,他试图用此去终止当下的闹剧,去推走想要靠近他的两个人。
他从未奢望能成真。
猜谜终止了,挡着视线的东西被解开,是一条纯黑色的丝质领带,要掉不掉地挂在他的脸上,蓦地接触到明亮的光,江姜不适地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