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瓶狠狠的砸在晴理的头上,少年闷哼一声,用身体将怀中的妹妹护的更紧。
煞那间的剧痛令他一度要晕厥过去,本就不甚清晰的意识越来越紊乱,单薄到可怕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少年全凭着意志力护住他的妹妹。
细致的唇瓣被他咬出一圈血痕,极为严重的高烧让眼前一阵阵的发黑,脑中闪过一帧帧色彩斑斓的幻像,又趋於混乱。
晴理低垂着头,呛出一大口鲜红的血。
「哥哥……!」
护着自己的少年脸色苍白至极,唇边染开了大片的朱红,他低低的喘息着,神情满是隐忍痛苦。
晴理已经虚弱的连话都说不出口了,他努力的嗫嚅着唇,溢出唇边的只有滴答的血。
不可以,不要继续了——!
哥哥已经不行了,他真的会死的!
蕾莎惊恐的睁大了她绿色的眼眸,头上的伤口颇深,很快就染红哥哥银白的长发,刺痛着她的眼。
他感觉随时会倒下去,然後再也醒不过来。
离他们不远的妇人冷笑了一声,拿起了上面有着细小刺钩的鞭子,缓慢的走近他们。
不要…不要再伤害哥哥了……
女孩紧紧抱着少年极纤细的腰肢,目光里全是恐惧。
「你的那个眼神是怎麽回事,有人这样看着母亲的吗?」
「蕾纱什麽错也没有……请您惩罚我就好。」
女人看着站在她面前瘦弱的不堪一击的少年,心中越发不悦,她伸手大力扯开少年身上破旧的衬衫。
被男人肆意玩弄到红艳发肿的ru尖暴露在冷空气中一阵一阵的刺痛,半毁坏的衬衫挂在少年赤裸的身体上,白皙肌肤上狰狞无比的鞭痕,吻痕及黑到发胀的瘀青张扬的显示他们的存在感。
「小贱种。」
女人嗤笑了一声,将鞭子甩在少年的膝盖上。
「你觉得你有什麽资格跟我谈条件?」
力道极大,晴理几乎立刻跪了下去,被抽打过的地方泛起了血痕,鞭子上的刺勾划开了粗糙的伤疤,一片血rou模糊。
他全身都烧的滚烫,头上的血一滴一滴的落了下来,银白的发大半都被染成了血红。
湛蓝清彻的双眸失神,Jing神极度恍惚,少年就这样直直的倒了下去。
纤弱的身躯蜷缩在浸满自己血ye的冰冷地板上,本来洁净的纯白都被渲染成深红一片,少年已如血人一般,陷入晕迷的小脸白的瘆人,呼吸紊乱。
他身体的状况已经差劲到了极点,从未如此猛烈的高烧,头颅上巨大的创口,剧烈疼痛的心脏,伤痕累累的破烂身体,失血过多。
他的药已经没了,全给女人丢到火炉里,消失无踪。
晴理已经很久没有药可以暂缓他的病了,於是身体变得越来越糟糕,越来越脆弱。
前所未有的严重高烧几乎要了少年的命,就算今天没有女人的淩虐,他也会因为高烧及身体过於虚弱而死去。
但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少年依然极美,就算是失了血而过於惨白,那张小脸也美的过火。
脆弱的身躯也给人一种Jing致感,一身露骨又可布的伤痕遍布在如陶瓷般的肌肤上,更让人激发出想要狠狠凌虐的美。
就是这张脸,这个下贱的身躯!
发了疯的将鞭子一下又一下狠狠甩在少年单薄的身躯上,满意的看着鞭子上的挂勾沾染上了丝丝血腥。
细嫩的皮肤被打的血rou模糊,全身上下的瘀血未消,又覆盖上了严重的伤。
女人又往少年的腹部恶狠狠的踹了几下,大力的往有血窟窿的手腕踩下。
高跟鞋的鞋跟瞬间穿透了少年脆弱的手腕,血泊泊流出,晴理痛的微弱呜咽了一声,随即再度昏了过去。
「给我醒着,有准许你昏吗?哪有这麽好的事。」
她逼着晴理咽下一大罐他心脏排斥的药物。
少年的心脏已经衰竭的过分严重了,然而他的母亲却持续的逼迫他喝下会夺他性命的药物。
看着少年被痛苦逼的逐渐清醒,按着自己的胸膛断断续续的喘息,眼泪从那空洞绝望的蓝眸落下,仍不觉得解气。
全身都痛到一个无法忍受的地步,晴理用没被踩的那只手用尽全身的力气按着胸腔,他嘶哑的咳出血来,身体微微抽搐着。
真的好疼啊………烧的混沌不已的大脑只余下这个念头,其他都是一片紊乱。
他什麽都无法思考了,身体在逐盘崩解,而他无力阻止。
女人俯身捏起少年的下巴,盯着少年秀美至极的脸,就算神情痛苦茫然,也只是增添想要淩虐他的美而已。
连压抑的喘息声都媚的好听。
女人狠狠的捏着他,她恨透了这名少年,巴不得他越痛苦越好,死的越惨越好。
她必定让少年死的痛苦无比,最好是挣扎般的咽下最後一口气,她心里的火才少了一点。
诺娃一手扯住他银白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