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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有些恼怒我不受控,总会给他闯祸,但他的样子又不像真的生气,倒是有些和我闹小脾气的意思。
我一想到他在台上假模假样的哭坟,我他妈就笑得快岔气了,徐宙斯恨恨咬住我的嘴唇,“你还敢笑?”
他胡乱地亲我,手掌从我的裙子底下一路摸上去,我怕他要在这里干我,就故意用脚去踢门。
哐哐了几声后,有人过来问里面什么事,徐宙斯捂住了我的嘴,把我的两条腿都压在了身下。
等人走了以后,徐宙斯一把扯下了我的内裤,让我的小鸡鸡直挺挺竖起来,在裙底一览无余。
他端详着我,像是在看一幅油画那样,这条裙子层层叠叠的,我整个人都陷在里面,上半身很规整,下半身双腿大张淫荡不堪。
徐宙斯把那顶劣质又亮晶晶的王冠,重新带回了我头上。
他半跪在我面前,很有礼貌的,像个真正的绅士那样,把我的性器含在了嘴里。
当然,徐宙斯不是绅士,绅士是不会这样乱吃别人东西的。
我也同样射在了他喉咙里,我本来想学他那样,强势地掐他的下巴,让他咽下去。
但我还没扣住他,他已经俯身压了过来,把他嘴里的东西都渡给了我。
我肯定不愿意,我拼死地挣扎,唇舌纠缠中,也不知道是被谁咽下去了。
啊呀好恶心。
吃了他的就算了,还要吃我自己的。
我打算去校门口抓一把雪擦擦我的嘴巴。
文艺汇演还在继续,我和徐宙斯没耐心,早就溜之大吉了。
他不回他家,我也不敢回我家,两个人就干脆开了间房睡觉。
我们像所有小情侣一样,在酒店里点外卖,看电影,做爱。
以前我们就对上床毫无节制,现在因为异地恋的缘故,憋了一周的火气更加需要发泄。
徐宙斯快要干死我了。
到最后我连大腿根都在抖,两个膝盖也合不拢,我躺在床上,要他给我喂水喂饭的。
徐宙斯每次发泄完后都乖得很,也没怪脾气了,像是干涸的小禾苗有了雨露的滋润一样,精气神十足。
我叫他老婆,他掀起眼皮瞪我,但我偏要叫,不仅我叫他,我还逼他要叫我老公。
徐宙斯不乐意,差点没把手里的面碗盖我头上,但我一向很会磨人的。
我一直赖在他身上叽叽歪歪的,又是撒娇又是撒泼的,他从小就受不了我跟他这样软磨硬泡的。
他薄薄的嘴唇抿了抿,终于叫了我一声老公。
“好老婆好老婆……”我一下子就扑倒了他。
我好爱徐宙斯呀。
我要和他谈一辈子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