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经意间看了一下,嚯,这可真精神啊,徐宙斯已经不知不觉地把帐篷支起来了。
“我要去你家看看书写写作业。”我讨好地说,想往他身边凑。
我犹犹豫豫地朝他走近,还没到跟前,徐宙斯就不耐烦地一把扯过了我。
他的衬衫纽扣一路敞开,露出结实漂亮的胸膛来,大剌剌在我床边站着,怎么看怎么色情。
“……去拿书包啊。”
车终于停在了别墅门前,徐宙斯也终于松开了我的手,他坐起身子,像是无事发生一样,先我一步下了车。
他微抬下巴,静静等着我动作,我只好垂眼去摘他的皮带扣,我想这一炮估计是躲不掉了。
徐宙斯也察觉到了我的眼神,他丝毫没有觉得不好意思,反而两手径直掐住了我腰,把我的屁股往他的腿上按。
我就是这么黏人,丝毫不给徐宙斯滚过床单后喘息的机会。
我的笑一下子就挂不住了。
我抬起头看他,迷迷茫茫地问,“……你不是这个意思吗?”
地往里让了让,他才重新坐下来,关上了车门。
我脑子一热,坐直了身体去拉车门,想要下车回去找书包。
他慢条斯理地解着衬衫纽扣,淡淡看向我,“还不过来?”
只剩我自己还留在座位上,沉溺于刚才的对视里,久久地哑然。
徐宙斯最不能听到我说这种荤话,我感觉他掐着我腰的手劲又大了些,他肩膀的肌肉线条绷得紧紧的,眼神也很晦暗。
徐宙斯微微挑眉,他伸手扣住我的下巴,将我的脸转向一边,我的视线也只好跟随他的动作落在一旁的床头柜上。
那里静静放着一管抗过敏药膏。
我被他这种目光缠得呼吸不稳,差点就要屈服地脱掉裤子随他干了。
徐宙斯却在此时摁住了我的手,“干什么?”
他的眼神也从初醒时那种防备抵御的状态里,逐渐消融了,变得清澈而又深不见底。
我在心里这样骂着,但感觉膝盖抵着的地方,有些怪怪的感觉。
如果是清醒状态下我绝对不会这么去做的。
我把他的衬衫全脱了,按着他坐到了床上,单膝抵在他裆部为他涂药。
所以等我的手掌触到他脸部的肌肤时,我就后悔了,虽然很软,也真的很好摸。
和周妈说一声晚饭好了不用叫我们后,我急急忙忙地往楼上奔,一开房门,徐宙斯果然在我卧室里而不是在书房。
我狠狠地拿起那管药膏,挤了许多在指腹上,徐宙斯便往上抬起头,露出脖子上的一大片红斑。
我盯着他的睡颜,突然就觉得他此时此刻有那么一点点子的温顺。
谁敢摸一只没睡着并且随时会炸起毛来咬人的小野猫呢。
“别别别……”我求他,“让我歇一歇吧,我年纪小,我真受不住,昨晚上你都干我干到了几点?……”
我害怕地想要收回手,徐宙斯的掌心却覆在了我的手面上,按压着没松开。
他可能是怕别人看到这些痕迹多想,就一整天都扣紧了衣领,导致现在捂得更严重了些。
徐宙斯看上去并不反对,他只是淡淡瞥我一眼,问,“书包呢?”
徐宙斯整个人都很僵硬地任我折腾,好一会儿才低声说,“别吹了,很痒。”
我本来是有点生气的,但看到满脖子红包又觉得心疼,给他涂药的时候,忍不住一直用嘴呼呼地吹气。
这这这……我我我……
妈的,我只是随便找个理由胡说的,却忘记书包丢在画室里了。
我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的脸,这完全是心头一动,下意识的反应。
痒痒痒,痒死你算了!
我坐下,又很快弹了起来,徐宙斯的鸡巴隔着布料都戳得我屁眼疼了疼。
我去你妈的不早说,害得老子担心半天屁眼子。
但还是很难忽略徐宙斯睁开眼后,那种冷嗖嗖又带着刺的目光。
才几点啊?不吃饭就要打炮了吗?我的菊花一阵紧缩,还因为昨晚的纵欲过度,隐隐泛着疼。
我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我们对视着,沉默着,谁也没有开口打搅这一刻的安静。
徐宙斯的嘴角便慢慢翘了起来,他分明是在嘲笑我的蠢。
但最终,徐宙斯还
谁知我刚一有动作,手腕就被徐宙斯捉住了,他看向我,不怎么高兴地问,“干什么去?”
天渐渐黑了下来,车窗外霓虹灯闪烁,光影折射在徐宙斯俊俏的脸上,他昨晚没睡好正耷拉着眼皮子在小憩。
“不用了。”徐宙斯松开了我的手腕,从后视镜里对着司机微一颔首,“就这么走吧,先去霍宅。”
可能徐宙斯平日里太过于冷淡尖锐了,也只有这种时候,才能从毫无防备的他身上窥到一点点的柔软。
他的体力可真好啊。我心不在焉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