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都是学生会的,还要在年级里带头打架闹事,幼稚不幼稚?别人都在背后笑话你,你知道吗?”
“徐宙斯你不是最爱惜名声的吗?为什么还要去做这种蠢事?随便谈个恋爱就让你迷失自我了?”
一口气把这些怨怼冲着他嚷完后,车厢里就陷入了诡秘的安静中,连司机也不敢再从后视镜里看我们。
徐宙斯坐在那里一言不发,下巴都崩成了一条直线,盯着我的眼神更是锐利如刀,像要活剐了我。
他的手握拳握得很紧,骨节那处红肿的地方就格外明显。
我突然就怂了。
迅速从他身边弹开,背部紧贴着身后的车窗,做好随时要跳车的准备。
我真怕他这砂锅大的拳头捶完别人又要捶我了。
我也痛恨自己这一冲动就口不择言的毛病,难道还没在徐宙斯那里领够教训吗?
气氛僵持不下,正在我反省自责后悔时,徐宙斯终于开了口。
“停车,”他对司机说,又转过脸来看我,“霍安你给我滚下去。”
“可……”我还想挣扎一下。
徐宙斯冷声打断我,“别让我重复第二遍。”
他的语气已经不耐烦到了极点,我要是继续这么犟着,他有很大的可能性会把我拖下车打一顿扔到马路桩子上。
司机慢慢减缓车速,把车停在了路边,我只好灰溜溜地拎着书包下了车。
徐家的奔驰车很快就扬长而去了,只留下一个高傲的车屁股给我看。
“操。”我低骂了声,“敢做不敢当的狗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