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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dao我是鬼迷了心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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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胡言乱语中像小时候那样喊他,“让我在这睡一晚吧,就一晚上。”

    他不允许我这个野杂种喊他哥哥,好像我们之间有什么血缘关系一样,所以我青春期以后就没有喊过了。

    但他显然还是讨厌这个称呼的。

    他更用力把我压在身下了,开始扒我的裤子,腰身有点松,很容易就扯下来了。

    我光着屁股蛋溜鸟,他又把我的T恤从下往上掀,一直掀到了锁骨上面。

    我的左乳头上有一颗小红痣,看上去很色情,徐宙斯就很喜欢揪那里。

    他先是用目光审视我赤条条的身体,一寸寸的,像在忖度他自己的持有物上,有没有别人残留过的印迹。

    他每次都会这样怪里怪气地检查我的身体。

    直到满意了他才会进行下一步工作。

    徐宙斯的呼吸好热,喷洒在我的颈部,他吻我我的面颊,我的眉心,我的眼皮,我的鼻尖,就是不亲我的嘴。

    他压得我喘不过来气,我忍不住张口呼吸,嘴唇刚张开,他又一下子就饿虎扑食似的,把舌头挤进了我的口腔里。

    我和他黏乎乎地接吻,他越吻越凶,我却舌头变得很迟缓,眼睛眯着要睡着了。

    我这几天运动过度,精气神实在跟不上徐宙斯了,何况我原本就在体能上输给他一大截。

    就算这样,徐宙斯以前在床上也从来没有饶过我一回。

    可今天他却放过我了。

    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在加重,下头那根东西硬邦邦地抵在我的小腹上。

    但等他的舌头离开我嘴里以后,他就再无动作了。

    我有些奇怪地又睁眼看了看他,他也正一眼不瞬地盯着我的脸,眼神又是那种暗沉沉冷嗖嗖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最后他就将被子一把蒙在了我的头上。

    转身离开了他自己的卧房。

    徐宙斯既没操到我又没操到夏无秋,第二天早上他的脸色难看得像阎罗王。

    我刚一起床他就让佣人进门换床单被罩,好像我身上有跳蚤会跳到他枕头缝里一样。

    我又穿他的校服,我的那一套脏死了,佣人用漂白剂泡一夜都洗不掉上面星星点点的绿草叶汁。

    他早就吃完早餐了在楼下等我,我磨磨蹭蹭从厨房里摸了三明治和牛奶,和他一起坐上了去学校的车。

    徐宙斯肯定又没睡好,他坐在车里阖着眼皮,眼窝下面有淡淡的一抹青色。

    我边喝奶边偷看他,他的鼻梁高而挺直,很好看,像一管玉箫中最通透漂亮的一截。

    嘴唇也是粉粉的,菱形的花瓣一样。

    我第一次偷亲这张嘴是在我十四岁学会手淫后没几天。

    那个时候情窦初开,实在难以克制脑子里想要触碰徐宙斯身体的念头。

    光是打飞机已经很难止渴了。

    徐宙斯十六岁,个头正在往上拔尖,稍微歇几天不见他就觉得他又壮实了些。

    我永远比他矮,我看他的时候要微抬起下巴,他看我的时候,睫毛一垂,眼皮耷拉了下来。

    当时我突然对林正英的僵尸片很感兴趣,我爸就买了很多他的影集放在家里,用巨大的投影仪投在白布上,我想看哪部就看哪部。

    徐宙斯应该也喜欢看,因为他每次都不会拒绝晚饭后我的电影邀约。

    他的表情永远冷淡,道士也一直在画符,只有我的心脏不太安分,和僵尸一样蹦蹦跳跳的。

    我忍不住在光怪陆影中偷看他的侧脸,他抿着嘴唇,身体往后仰着,喉结和脖子拉出很好看的弧线。

    我想摸摸他的喉结,我想亲一下他薄薄的嘴唇。

    现在回忆起来,我真是太大胆了,我精虫上脑了。

    我一下子就把坐在地上的他扑倒了,他毫无防备,后脑勺咣一下砸在木质地板上,那个闷响声听得我牙根发酸。

    徐宙斯大概真的被我砸出脑震荡了,他鼻子里哼了一声,伸手去捂后脑勺。

    我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咚咚咚咚得吵晕了我,我立即低头去亲他的嘴唇,去堵他倒抽凉气的声音。

    徐宙斯和我晚饭都喝了橙汁,他嘴唇凉凉软软的,我舔一下,很甜,还残余着橙汁的味道。

    我还不会舌吻,如果我会,我肯定要把我的舌头塞进他的嘴巴里,用舌尖去舔他洁白又整齐的牙。

    这个吻太短暂了,徐宙斯反应得也太快了,我几乎是被他从身上掀了下去。

    他好看的脸在电影荧光中扭曲着,他背后的僵尸正好被贴了一道符。

    我也想在徐宙斯的头上贴一道符,让他此时脸上的煞气顷刻间烟消云散。

    但我看了那么多的僵尸电影,还是没有学到林正英的本事。

    徐宙斯咬牙切齿地低吼我的名字,霍、安。

    他的拳头攥得很紧,骨节发出可怕的咔咔声音,他要揍我了,就像林正英用桃木剑痛打落水僵尸一样。

    果然,他拎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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