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错光了。”他冷冷地说,“全部给我重新算,一个步骤都不许省。”
我唰唰的写着习题,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
我吃疼的缩回了手,习题册又砸在了我的脸上。
我的手指按压在了她唇上的时候,她轻轻呀了一声。
他用脚踢了我一下,说,要睡上去睡。
我看起来不像爬床的第三者,倒像是他俩之间的逆子。
我想摸摸她圆鼓鼓的嘴唇。
除了考试和徐宙斯需要我自己动动脑子,其余的我都不想费时间思考。
我还是被徐宙斯从梦里叫醒了。
我的习题很快就做完了,徐宙斯低头检查的过程中,我很无聊地用牙齿咬着果汁的吸管。
但我今天太累了,睡迷糊了,没劲动弹,只能从鼻子里哼哼几声。
等到她康复回来,估计徐宙斯已经把夏无秋娶进门里了。
她是挺笨的,不然她怎么要复读呢,一直黏着徐宙斯问问题,央徐宙斯给她解答,徐宙斯就拿着钢笔在她笔记本上写写画画。
房里只开了床头的灯,光线昏黄里,他脸上的神情没平日里那么煞气,反而有几分朦朦胧胧的温柔。
我只能随便掏一本习题来做。
我真想骂脏话。
我感觉他俩要恋爱了。
但我还是乖乖地翻身要下床,准备去隔壁睡觉。
不过他倒没有叫我做题,他想叫我做爱。
徐宙斯像只猎犬嗅到危险一样,迅速抬起头,目光剜了我一下,用钢笔笔尖猛戳在了我的手面上。
这些题目我不是不会,我就是很懒,我被惯坏了。
我替徐宙斯还躺在医院里耳膜穿孔的女朋友难过。
“哥哥,”我闭着
我愤怒地将徐宙斯的钢笔头咬了一圈牙印。
徐宙斯的大床好软,一头栽进去,好像陷入了棉花田里,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气,是徐宙斯的味道。
客厅里很安静,徐宙斯和夏无秋都在看书,见我来了,徐宙斯就让我把作业掏出来写。
我有点后悔来找徐宙斯了。
划了好几个小口子,被沐浴液腌得又疼又痒。
我就这样做了。
我穿着徐宙斯的大T恤和运动裤下楼,头发还半干未干。
我就上去睡了,他留在楼底下检查我的作业。
徐宙斯对她真的好,徐宙斯在吃饭时都不会和我说话的,但他却一直回应夏无秋的话题。
他整个身子压在我身上,要是往常我肯定会奋力挣扎的。
我趴在桌子上面差点要睡着。
这种认知,让我有点难受了。
果然不能见色忘友。
晚上吃饭时我还没算完题,夏无秋和徐宙斯在餐桌上坐着吃饭,我就只能窝在茶几那里写作业。
他啃我的脖子,叼着我的喉结用牙齿细细地磨,我的眉头直皱,抬起一点儿眼皮看他。
夏无秋又捂嘴笑了。
夏无秋却好像屁股长了钉子,一会儿探头过来看看我写的答案对不对,一会儿和徐宙斯讨论讨论自己的课业。
等夏无秋吃饱喝足又学到知识以后,她才高高兴兴地被徐家的司机送走了。
但这只是错觉,他看我睁开眼以后,更加大力气折磨我了。
我真想揪她的嘴唇。
夏无秋转脸盯着我看,手心托着腮帮,模样有点可爱。
两个人这样平淡温馨的过着日子。
最后一下睁开时,一道阴影已经笼罩住了我,徐宙斯垂着眼睛在看我。
他不知道,他每次在情欲中和我说话时,嗓音都有点喑哑,很性感磁性,一点也不唬人。
他压低声音问我,客房就在隔壁为什么要睡他的床。
他稍微一扯我,我又倒回了他的床上。
我有点想原谅她了。
客厅已经没人了,但头顶的水晶吊灯还开着,光线太刺目,我忍不住闭了几下眼睛。
我都是掏钱给班里学习好的那个小矮个子男生,让他每天帮我誊抄作业,反正我每天也是抄别人作业,谁誊抄都一样。
我从来不自己写作业的。
她这么麻烦精,徐宙斯早晚会像讨厌我一样讨厌她。
我赤脚站在床边摇摇晃晃地找鞋,我太困了,压根没法把眼睛全部睁开。
我就他妈应该去打球。
我也盯着她看,她的五官都很圆润饱满,看上去欲欲的,很容易让人想到一些淫乱的东西,但是她又偏偏气质很干净,很纯。
真他妈的不爽。
徐宙斯不在,我趁虚而入睡他的房间,反正佣人不知道我今晚留宿,客房还没收拾出来。
我不管了,错了就错了,他可别把梦里的我叫醒让我重新写。
她笑什么笑,她刚才看我做题时又没看出来我省略了步骤,写错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