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珠立即反应过来,起身候着,等待主子们呼唤。
等了半晌,王妃娇柔的呜咽声起伏着再次传出。
白玉恼了:“姑娘身子骨那般瘦弱,景王怎地不知节制。”
紫珠赶紧捂住她的嘴,防止她惊扰了主子。
良宵苦短,芙蓉帐暖。
云消雨歇,温池雨鬓发浸shi,寝衣凌乱地披在身上,细弱的双臂绵软地环着周砚景的脖颈,由他抱着去了侧室沐浴。
她耗了许多力气,沐浴时手脚都抬不起来,任由周砚景摆布。
迷糊间想起一件事,柔嫩的嗓音泛着哑:“先生怎地不累?”
明明是他比较辛苦啊,怎么到头来他除了出了些汗,并看不出疲累啊。
周砚景贴在她耳边低语:“淼淼那小册子,我悄悄研习过许久。”
她以为藏得很好,其实盖头遮住了她的视线,那小册子漏出来半边,甚至因为她慌忙的动作,翻折了几页,露出其中内容。
温池雨瞪圆了杏眼,捏起拳头气鼓鼓地锤他胸口。
小猫伸爪子似的,娇娇软软。
水珠溅起,涟漪荡荡。
池中美景乍现,周砚景呼吸短促,眸色幽暗。
经了刚刚那事,温池雨哪里瞧不出他的意思,咬牙皱眉,忍着腰肢酸软,也要将自己埋进水里。
“不闹了,淼淼当心呛着水。”
刚刚两次她已经力竭,周砚景哪里舍得再欺负她。
“当真?”
温池雨对周砚景是无限信任,虽然嘴上这么问,但身体明显放松下来,倚在池壁上,感受泉水荡漾。
浓密翘长的睫毛缓缓垂下,羽扇般在眼下留下一片Yin影。
周砚景看她累坏了,没有叫醒她,温柔地帮她洗净擦干,横抱着她回到床榻之上。
皱乱的床榻焕然一新,温池雨若是醒着,定会因白玉她们进来过而害羞。
蓬松软和的锦□□爽舒适,鼻尖萦绕着先生的气息,她眷恋地往周砚景身边蹭,挤在他身侧,沉沉睡去。
周砚景心里野火未熄,软玉温香在侧,更是难熬。
忍了许久,不见消退,反有愈演愈烈之态,只得悄声去到侧室,浇了许久凉水。
身边火炉突然变得冰爽,解了初夏的闷热,温池雨缠靠着周砚景,胡乱蹭着,汲取他身上凉意。
这可苦了周砚景,好不容易浇熄的火,眨眼间又被燃起。
“淼淼是有力气了吗?”
温池雨睡梦中含糊地应了一声。
周砚景却像是草原上野狼,得逞地叼起呜咽的白兔,不肯放手。
闹了许久,才停歇下来。
温池雨直接昏睡过去,连他如何帮她擦洗都没有感觉到。
只在梦半醒间,看着红烛簇簇,她悠悠想起在宁远镇时,元清曾提起的一个俗语——老房子着火。
不知先生这把火要烧到什么时候,她真的承受不住。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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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龙凤双烛燃了一夜,烛心处炸燃闪出灯花,落在烛泪堆成的红色小丘上。
温池雨微微泛肿的樱唇不满地嘟着,纤长的眼睫不住地颤动,眉间紧锁,努力想要忽略额上传来的shi濡痒意。
翻来覆去折腾了一夜,她浑身上下连指尖的是酥麻着的,不耐地稍微侧身躲开,酸软之意便密密麻麻地从骨头缝处渗出来。
“发财别闹了。”睡得迷糊,忘了今夕是何夕。
泣咛了一夜,声音细细弱弱的,更胜夜莺娇啼。
周砚景眸色幽深,手臂将怀中的娇娇箍得更紧,低头在她嫣红的唇上落下一吻:“淼淼,该起了。”
迷迷糊糊中想起自己昨日与先生成亲了,更加娇气,哼哼唧唧的:“困嘛。”撒娇般往周砚景怀里钻,却牵扯到了身上酸疼处,秀眉拧起,“唔……难受。”
随后,腰间覆上一温热大掌,体贴地温柔揉捏着。
轻轻柔柔的,松缓了不少,温池雨抵在他的胸膛之上,渐渐没了声音。
凝脂般的纤手蜷在脸侧,依赖地搭在他的胸膛上,两人散乱的发丝纠缠,不经意间绕上她透着淡淡嫩粉的指尖,墨色之下,更衬其娇嫩。
朦胧睡着的温池雨忽地一激灵,裹着锦被滚到里侧,小脸通红,惺忪的睡眼还不甚清明,shi漉漉地圆瞪着:“先生!”
刚刚腰侧分明抵了东西,她累得几乎要散架了,他竟然又……究竟哪里来的Jing力!
一下子将她的困意驱散,吓得将头蒙在锦被里。
周砚景寡了许多年,从前甚至觉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