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尧特地挑了一颗粗壮的大树,绕到背后,把拴着祁言的鞋带随手挂在一根小树枝上。
祁言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刚刚平定的情绪又紧绷了起来。
韩尧蹲下身,不怀好意地打量他一遍:“憋不憋的慌啊?”
祁言没明白他的意思,疑惑地看着他。
韩尧勾起唇角,用下巴指了指祁言的下身,他相信以祁言的脑子应该能想出来。
祁言垂眸思索一会,这才想起,自己之前被灌了很多水的事情。
其实刚才受罚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了尿意,但他整个人都被紧张的情绪淹没了,根本没注意到。
“主人……我想尿尿……”祁言用极低的声音回答道,他已经不指望韩尧会背过身去了,他只是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
“想尿尿啊……”韩尧得到了令他满意的答案,唇边的笑意加深了。
这个时候,祁言已经有些能够通过表情猜中韩尧的心思了,望见他唇边那抹笑,就知道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可是他别无选择,只能僵硬的点了点头。
“憋着。”果然,韩尧恶劣地命令道。
祁言只好忍住尿意,跪好了。
“腿再岔开一点,手背到身后,腰和背都要挺起来,不许动也不许出声。”韩尧又道。
祁言快要崩溃了,只要憋过尿的人都知道,憋尿的时候,别说岔开腿挺直腰了,能夹着腿坐在那儿不动都算本事。
祁言用尽全力收紧私处的肌rou,却仍是无法抑制住身体本能的颤抖。
韩尧围着他转了一圈,来到他身前的时候,甚至用脚尖恶劣地在他鼓起的小腹上轻轻碾踩。
祁言拼命克制着即将脱口的呻yin,将牙根咬到发酸。
韩尧又在他身前蹲了下来,隔着薄薄的校服外套,拿手指在他胸口随意地划着八字,不时掠过他突起的ru尖,每碰一下都能逼出一阵激颤。
祁言的眼眶已然泛红,用哀求的目光凝视韩尧。
他始终没有忘记韩尧的指令,就算他的膀胱胀得快要爆炸,分身也已经硬得开始流水,都不曾发出过一丝一毫韩尧不想听见的声音。
祁言的意志力如何顽强,韩尧早就领教过了,所以并未对他的表现感到意外,他现在所做的与其说是惩罚,不如说是在给祁言立规矩。
从周六晚上他跪下的那一刻开始,直到刚才进树林之前,祁言看似一副臣服的姿态,骨子里却仍保有一份优等生的傲气。
祁言的智商和情商都很高,他习惯于将一切掌控在自己手中,无论是对物还是待人。
可韩尧不一样,韩尧既不是祁言手中的模拟试卷,也不是祁言在路边随随便便遇见的阿猫阿狗,韩尧是他的主人,是要反过来牢牢掌控住祁言的人。
狗可以有自己的想法,可以聪慧,可以会察言观色,甚至可以在外面目空一切,但唯独不能把这份高傲带到主人面前来。
这几日来,韩尧一反周日的冷漠,故意在祁言跟前晃悠,就是要看看他会不会自作聪明,自作主张地认为自己已经胜券在握。
而祁言不出所料地落入了韩尧的陷阱之中。
他以毫不犹豫,甚至称得上自信的姿态在男厕中跪下的时候,韩尧就知道,他越界了。
祁言自认聪明绝顶,就连认主这件事都如同探囊取物,他把一切都猜中了,却独独忘记了敬畏。
祁言缺少敬畏之心,或者说,他对韩尧的敬畏只在调教当中,并不足以支撑以后的漫漫长日。
这不是韩尧想要的状态,他要打破,要让祁言明白并牢记,“主人”这两个字背后真正的含义。
祁言仍然直挺挺地跪在那儿,和那日跪在书房里一样,连衣服上的褶皱都没变过,他的分身已经软了下来,下腹一阵阵地抽痛,大量的尿ye积蓄在膀胱中,急需被释放出来。
祁言真的快要撑不住了,全凭一点意念在坚持着。
韩尧冷冷地看着他,抱起手臂靠在树干上,手机里正进行着最后的计时。
十秒,三十秒,一分钟,两分钟……
当祁言浑身肌rou都绷到开始抽筋的时候,韩尧终于开口了。
“见过狗怎么撒尿没?”
祁言Jing神恍惚,似乎连听觉都出现了障碍,杵在那儿好一会,才无力地点了点头。
“又不知道怎么回话了?”
“……恳求主人让贱狗尿出来……”这时候,相比憋尿的痛苦,说点羞耻的荤话,对于祁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
“狗还会说人话啊。”韩尧继续折磨他。
祁言痛苦地闭上眼:“汪……汪汪汪……”
“做的不错,”韩尧重新将鞋带握在手里,指了指树根,“赏你了。”
祁言慢慢地伏下身子,将两只手撑在地面上,浑身颤抖得不像样子,他拼命稳住身形,艰难地将一条腿抬起来,一点一点地放松私处的括约肌,却发现憋了太久,一时竟尿不出来。
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