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强词夺理!”高氏颐指气使的瞪着夏藕。
数年来的养尊处优,已经让她忘记如何吵架了……
第190章 稷芷害死侄儿
夏藕对着气得脸色发青的高氏,摆了摆小手。
她挑眉浅笑,十分大气,道“罢了罢了,高夫人不信也没办法,待我夫君正式上任,您老人家也能知道了。”
不待高氏细品夏藕给她挖坑的话,思绪便被从画舫上冲下来的一群壮汉给打断了。
稷澂给曲巳等人使了个眼色。
曲巳五兄弟心领神会,但凡从画舫下来一个他们就敲昏一个,稷澂从旁查缺补漏。
画舫开的趋势。
双方动起手来,匪寇很是吃亏。
这些人虽然穷凶极恶,但却尽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待损失半数的人手,才明白他们冲不上去岸边了。
于是,纷纷跳入水中,准备水遁。
稷澂从来都不是脾气好的人,让岸上那些看热闹的百姓,往水里浮出的黑脑袋上砸石头。
夏藕蹙了蹙眉尖儿,也跟着捡起石头砸去。
身为贤内助,她必须起到表率作用。
待小块的鹅卵石都砸干净了,她便就近挖出一块大石头。
屏住一口气,双手抱住石头,高高举起,tun部一挑,都抛出铅球的架势了。
不得不说,打坏人还挺好玩的……
“噼里啪啦!”
“噼里啪啦!”
手无寸铁的百姓们,原本都准备跑了,却被硬生生地拉入战斗,连孩童都往河道里丢石子。
总之,大人砸大石块,小人丢小石子。
准备游走的壮汉们被忽如其来的石雨,砸的是头破血流,眼看着在河里就都翻白了。
画舫上,除了池泽与池瑶二人,还昏着十二个壮汉,这是被夏藕用银针与药粉弄昏过去的。
其余的在官民齐心下,总共捕获五十六人。
众人抽下对方的裤腰带,将这些匪类一个不落的五花大绑起来。
待这头儿清静了一些,众人才注意到画舫上,还躺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
那女子的身上纹丝不挂,一身的青紫,大腿叉开,身下尽是污秽……
凉亭之上,高氏猛然间站起,因为惊讶,袖子拂到了茶盏,将她的衣衫都打shi了。
可她顾不上这些,纤纤玉手狠狠的扣着茶几,才让自己没有在冲动之下大喊女儿的名字。
这怎么可能呢?
怎么可能是瑶儿?
瑶儿明明是这些莽夫的恩人……
是她们引狼入室?
高氏心里有很多怒气,也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事实,便忍不住去瞪她的夏藕。
若不是因为这个贱妮子遭人恨,她的瑶儿怎么可能会被这群莽汉玷污?
甲板上的池泽,蓦然地抬起头望向幺女,因为情急目光中带着无奈与恳求。
然而,此刻的夏藕,神色冷漠跟往日里那个好说话的幺女,简直判若两人。
这是池泽首次觉得幺女很是陌生。
夏藕明白池泽的意思。
可若不是她豁出小命,跑开了Yin谋,这会儿受辱的人就是自己。
池瑶都把她逼到这个份上,她还有什么念旧情的?
再说,她同池瑶除了同父异母的血脉,也没有劳什子情分可谈。
毕竟若不是对方心怀不轨,池瑶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不是?
夏藕拂了拂衣袖,故作惊骇,道“哎呦,这不是池姨娘嘛?”
一语石破天惊!
闻言,池泽眸底掠过一抹失望,更是头疼,也不知他这是造了什么孽,两个女儿竟闹得是水火不容……
接下来,夏藕就不用开口了,百姓纷纷都往画舫上“观摩”。
“哎呀,看看这大腿,又细又白。”
“那胸口的伤裂开了,似是写着字呢!”
“是‘白’字,果然爱的铭心刻骨,为了白笙这个戏子逃掉太子殿下的婚不说,哪怕是人死了,还将jian夫刻在胸口……”
池瑶觉得下身很痛,艰难的爬起来,浑浑噩噩地抓起被扯烂的衣裳,勉强蔽体。
“滚,都滚!”她的声音沙哑的不行,一看就是方才将嗓子,都叫破音了。
夏藕拉着提督大人略微的向后靠,双手环胸,静静地瞧着池瑶,嘴角噙着一抹笑意。
活该!
稷芷见事情不好,完全出乎意料,忙从一旁的小径,急匆匆的狼狈逃走,连下人都忘了叫上。
便在她从人群中即将挤出去,路过被绑着的匪寇时。
一个脸上有刀疤的壮汉,偷摸地蹭断了捆在手上的裤腰带。
他见稷芷一身的绫罗绸缎,出身很高的打扮,就猛地扑了上去,准备挟持个人质,以此保命。
“啊!”稷芷被人扑了个正着,惊慌失措间下意识地用怀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