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深夜,罗愿早早的睡了,客厅的灯却还是亮的,姚肆穿戴整齐的坐在沙发上,他的神色冷峻,可嘴角却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他看着此时倒在地上的人,这个人就是之前去宋家要债的那个为首的,现在被打了针,虽然意识清醒,却浑身无力,他恐惧的看着眼前的姚肆,想要逃走,没有力气,想要喊叫,嘴巴被堵住。
姚肆一伸手,旁边的周路立刻给姚肆戴上了一次性的手套,随后递上来一把匕首,姚肆的表情是笑的,可是眼中却无半点笑意:“就是你推了罗先生,导致罗先生的手臂擦伤了是吗?”姚肆一边平静的问着,一边手起刀落,将手的匕首狠狠的扎透了那大汉的左臂。
“唔!!!”那人仰着头,额头上已是冷汗连连,他想要痛呼,可是嘴巴被堵着,根本喊不出来,姚肆继续笑着说道:“我好像扎错了,你应该是用这只手推的吧!”将匕首拔出来,没有半点犹豫的扎进了大汉的右手掌心,力气之大,已经直接穿透了手掌。
“额唔!!!”大汉倒在地上胡乱的拧动的,因为被打了药,那点挣扎的力道几乎可以忽略,姚肆狠狠的晃动着匕首,冷静的看着大汉因为疼痛而暴起的青筋,猛的将匕首抽出,他又看着匕首上的血迹,随后淡淡的说道:“看样子,你有话说啊,我可以让你说话,但你可不准喊叫,要是把人吵醒了,我会让你比现在痛上百倍千百!”
那大汉拼命的点头,眼中更是急切,姚肆挥了挥手:“把他的口球摘了,让他恢复一点力气!”沙发后,就有两个黑衣人立刻上前,将大汉的口球摘掉,又给打了一针药剂,终于可以说话,顾不上伸手的疼痛,那大汉哆哆嗦嗦的跪了起来,浑身颤抖着,不停的给姚肆磕头:“爷,爷,小的错了,您别跟小的一般见识,是小的有眼无珠,小的上有老下有小,走上这条路也是不得已啊,求求您饶了小的一命,求求您...”
一米九的壮汉跪在地上疯狂的磕头求饶,手臂和手掌都在往外流血,看起来倒真有几分可怜,姚肆嗤笑了一声,用沾满血的匕首挑起人的下巴,冷声道:“你该磕头认错的对象可不是我,我听你的同伙交代,你不仅推了罗先生,还说要把罗先生一起买了是吗?”
大汉脸色苍白,冷汗流个不停,眼神慌乱的四处乱看,身体像筛糠一样浑身抖个不停:“小,小的错了,真的知道错了...爷,小的不值得您动手,杀了小的会脏了您的手,您大人有大量,饶小的一命,求您了...”
姚肆用匕首在大汉的脸上比划着,脸上的神情却是平静的可怕:“放心,我不会杀你的,你说的没错,杀你,会脏了我的手,但这口气,我得出啊!”说话间,姚肆手中的匕首已经狠狠的扎进了大汉的大腿上,在大汉没喊出声之前,一旁的保镖立刻捂住了他的嘴。
“唔....唔...”大汉疯狂的挣扎着,却被死死的按住,见他挣扎,姚肆毫不手软的笑着将匕首抽出来,又狠狠的扎进了另一条大腿上:“你尽管挣扎,下一刀我就会让你断子绝孙!”听到威胁,大汉慢慢的冷静了下来,他大口的呼吸着,努力的让自己平静:“求,求您..放过..”
姚肆将匕首拔出来,嫌恶的看了眼上面的血ye:“真脏!,用匕首还是有些麻烦啊!”闻言,周路立刻蹲下身,接过匕首,又将姚肆手上的手套摘下,递上了一把枪。
见到枪,大汉抖的更厉害了,他咽了口口水,恐惧的目光直直的盯着那把枪:“爷,爷!您饶小的一命,小的...给您做牛做马...”
“不用怕,只要你乖乖的听话,现在爬到那间房门口,磕一百个头道歉,我就不会要你的命!”
“是,是,小的这就去,小的这就去!”大汉急忙爬到罗愿的房门口,开始给罗愿磕头道歉,姚肆也跟着站了起来,走到大汉的身后,看着那大汉磕头,一直到一百个头磕完,那大汉还不敢停,姚肆一边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里的枪,一边说道:“行了,不用磕了,我说话算话,这就放你走。”
听到要放他走,那大汉急忙转过身,给姚肆磕头:“谢谢爷,爷的大恩大德,小的没齿难忘!”
姚肆笑了,继续把玩着手里的枪说道:“不过放你走之前,你得留下几样东西!你推罗先生的手,得砍下来,你说要把罗先生买了的嘴,牙齿要全都拔掉,最后,你说你有眼无珠,我觉得这点说的非常对,你的这双眼睛不要也罢啊!”
听到姚肆说的话,大汉直接愣在原地,僵硬的抬起头,看着高高在上的姚肆,一下子扑了过去,那样子像是要和姚肆同归于尽,可他现在不过是恢复了点力气而已,他的动作在姚肆看来根本不堪一击,甚至都不用他动手,旁边的保镖就已经把人给按住了,并且迅速的堵上了他的嘴。
姚肆就站在那里,动都没动,淡定的看着,随后抬手开枪,子弹直接射中了大汉的右眼,疼痛已经让大汉失去了理智,他疯狂且剧烈的挣扎,姚肆神色如常,冷声道:“把他的右手砍下来!然后再把他的牙齿一颗一颗的拔掉!”
“是,家主!”
听到这话,大汉挣扎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