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个晚上,方肆都没有合眼休息过。
在把他那里弄得乱七八糟之后,封飏还恶趣味的将黏腻的白ye顺着他的小腹打转,说着下流的话:“怎么这么sao?又射又喷?春天的猫都没你浪。”
方肆想要捂住他的嘴,可手腕已经酸得抬不起来,他看看封飏昂扬的地方,害怕他再叫自己为他打飞机。
好在封飏还算体贴,并没有劳累他的手,而是侧躺着将他搂在怀里,膝盖微曲,两人的下身紧紧地贴在一起,方肆能清晰感觉到那里的轮廓。
这是要进入正题了吗?
方肆心跳直线飙升,又期待又忐忑,一只手插进他两腿间,将一条腿高高抬起,他腿间隐秘的器官也因此微微张开。
明明房间里的温度不断升高,他却觉得xue口很凉,像是有风吹过一般,飘进来几分空虚,但很快这份空虚就被炙热的东西填补。
那坚硬的炙热的gui头顶在了xue口,将它撑开了些,方肆瞬间绷紧了身体,感觉呼吸都停止了,所有的心神都集中在了两人相接的地方。
感受到性器一点点抵住自己的软rou,越来越热,xue口的shi滑越发黏腻,gui头却直接顺着那ye体向前滑去,重重的顶在方才被亵玩到殷红涨大的Yin蒂上。
“啊~~~”黏腻又娇媚的声音从方肆口中溢出,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xue口似乎对到嘴边又飞走的肥rou很是不满,颤动着,不自觉的吸吮着rou棒,而封飏则一前一后重重的捻磨起来,jing身前前后后,方肆的腿也被他放下,变成紧紧夹住他的rou棒的姿势。
封飏越动越快,方肆那里的水也越来越多,甚至能听到咕叽咕叽的声音,随着速度加快,黏腻的水渍被打成细密的白色泡沫,随着他的一抽一动被星星点点的粘在方肆稀疏的Yin毛上,无比yIn乱。
“不行……太快了……痛……”
方肆被他折磨得高高仰起脖子喘息,如同仰颈高歌的天鹅,在身体的沉浮颠簸中,他低头去看两人的相接处,在白嫩的腿间,硕大的gui头进进出出,好像是他自己的一样。
许是因为视觉加持,看到这样香艳刺激的场景后,方肆身体的反应也越发大了,尤其是身后的顶撞还逐渐加速,一次次让他突破自己的认知,这个人好像每次都能在他以为是极致的时候更上一层楼。
“啊啊啊啊——”方肆被撞出了颤音,小腹急速抽搐,背紧紧绷着像猫一样弓起,然后又突然仰着脖子呻yin,随着几次剧烈的颤动之后,前面不知何时翘起的性器射出了一道白浊。
与此同时,耳边传来那人粗重的低吼,屁股像是被打桩机袭击,rou体碰撞的啪啪声在房间里快速回荡,甚至分不清是原声还是回音,交织着两人毫不压制的喘息声,在攀至巅峰的快感中,方肆腿间滚滚一烫。
封飏射了。
而他尚在高chao中的身体被这滚烫的ye体一浇,前面下面双双再攀高chao,腿间一片狼藉。
“呼……”
两人交叠躺在床上喘息,充斥着暧昧和yIn乱的房间终于暂时性的回归平静。
方肆本就不是强健的体魄,经历了两三次的高chao已经有些受不住了,眼皮累得不停往下掉,可即使这样他也没有忽视这个关键点:
今晚,到此为止,封飏并没有进入他。
言外之意,封飏并没有想完全占据他的想法。
那么,两人现在又算什么呢?连炮友都会如野兽般交媾,他们却只是停留在简单的抚慰之中,封飏所坚持的这最后一步到底是为什么?
方肆感受到背上那人的重量,还有拂过耳畔的那人灼烫的呼吸,腰间是他有力的手臂,下身还紧紧地贴合在一起,明明是这样亲密无间的距离,他却觉得差了些什么。
方肆很想问封飏,话到嘴边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又怕即使说了也会得到让自己失望的答案,若是两人撕破脸皮,岂不是连现在所拥有的也会失去。
困意如浪chao般席卷身体,方肆实在扛不住了,最后只能怀着满心的依恋转身窝进封飏的怀抱,轻轻的道了声“晚安”。
第二天清晨,封飏在晨间的阳光中醒来,他心烦的伸手挡住,下一秒却感觉到来自下身的温热的触感。
猛的掀开被子,一双小鹿般仓皇的水亮眸子直映眼底,粉色的唇瓣上闪着晶莹的光泽,两只手握住他晨勃的性器,像个偷吃东西的小贼,微张的唇还隐隐显出粉粉的舌,又纯情又色情。
方肆第一次做这种事,被正主抓个正着,第一反应本能的想躲,但想起自己此举的目的,反而大胆的回看他,迎着他慵懒惺忪的眼神伸出舌头,缓慢地顺着rou棒柱身由下舔到上。
他不再似前些日子的羞涩,仿佛一夜之间褪去了青涩,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媚态,那勾人的眼神仿佛能拉出丝,一截粉舌仿佛风月场中历经千帆的小郎君,尖尖小小的舌尖顶着男人的gui头缓缓的打着旋儿。
向来冷静自持的封飏叫这媚眼如丝的风情撩拨的倒抽一口气,坚实的下腹更加收紧了些,好不容易才忍住顶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