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死,也是死在江湖,绝无可能是死在你们这些恶人的床榻之上!”我义愤填膺的说道,猛地站起。
赵一白显然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
“不过是个烂货,你不会真以为我会再上你第二次吧?”
我被他羞辱的一时头昏脑涨,往后跌了两下,单手往后撑住墙,努力抬头望向这个恶人。
此刻,皮囊的美无法遮住他恶毒的心。
“你他妈才是个烂货!如果不是!如果不是你不分青红皂白的袭击我,然后强...你就是个畜生!”我声嘶力竭的骂道,但是越骂,就越感觉后庭的撕裂感越强烈。
“太妙了”赵一白突然瞪大双眼的盯着我说道。
我看到他的眼睛仿佛成了豺狼似的盯着我,我笔直了身体,试图往左边挪去。
“妙你妹,神经病”我一边挪着位置,一边小声嘀咕着。
赵一白猛的朝我走来,我连忙往左跑去,他试图一把抓住我得手臂,而我因疼痛,而腿软的往下跌倒,但我依旧被他抓住了手臂,仅靠一只手臂被他提了起来。
大脸凑过来,吓了我一跳,我支支吾吾的说道:“你干什么!”。
只见他邪魅一笑,拉着我的手就往他下面摸去,而我摸到坚挺的滚烫,我难以置信的抬起头盯着他,嘴唇发抖的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
“我可能真如老头说的一般,是个犯贱的货色,你把我骂兴奋了,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滚!”一记扫堂腿没让他倒地,反倒让他压着我的手,反扣在我背后,一屁股坐在我的背上,压的我全身疼。
“滚开!滚啊!”我全身抗拒,他置若罔闻。
在赵一白眼里,苗禹的力气就仿佛蚂蚁般自不量力,一下子扯掉苗禹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正当他想把手指塞进去扩充扩充时,这瘦骨头不知道哪儿来的劲猛地一个起身,他一个重心不稳,给翻到在地。
“你他...”一时的失神,让赵一白快速爬起来,没想到刚一起身,只见一个白影裹住一件外衣破窗而出。
被赵一白刚一摸到后xue,突然全身都仿佛炸毛了般,恼火的很,一股力气推翻了他。虽然腿受伤了,但好歹是十年的功力,真气一提,脚尖轻点,直接撞破了不远处的那扇破窗。
也不管有多少碎石碎枝划破脚底,我只想一心逃离那个地方,期间甚至爬了一棵树小歇了一会儿,正是这一会儿的小歇,后xue的疼痛更为明显,我甚至感觉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
此时才发现原来身上穿的是那恶人的袈裟,一种耻辱感由内而外的迸发,但是没办法身上只有这一件衣服,连一件下衬都没有,只能裹紧再裹紧。
跳下树时,天边已经翻白了。
浑浑噩噩的在林子里走了不知多远,渴了就喝溪水,饿了就吃野果,二十载都没遇到过的狼狈在今天尤为疲惫,眼前出现的重影也不知是死亡的召唤还是新生的呼唤。
颠簸中,我看到不足百米远的距离有一间木屋,我仿佛看到救星般的往前冲去(很遗憾,掉人家菜田里,满身泥土的昏了过去)。
再醒来,是被“打醒”的。
胸口被压的喘不过气,有人在不停打着我的脸,不过软软糯糯的,力气轻的很,晕晕乎乎的睁开眼,入眼,是一个满脸写着纯真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