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自己似一叶扁舟,在河面飘荡,下身早已麻木,意识早已淡化。
“额...不要,不要了”我被艹的意识模糊,肠道内满是灼烫,后xue根本无法用自身的力气收缩起来。
是夜...
我试图翻身,但却被人死死抱着,温热的呼吸传到我的耳边,我不想扭头,因为我知道定是那妖僧。
我负手想扒拉开他的手,刚想往外扒拉,没想到却被他单手握住,我一怔,原来他没有睡着。
“醒了,可以和我说,不必这么温柔,我更喜欢野蛮一点的你”说着,赵一白松开手坐起身,
一时间,我也不知是恼还是羞,只是也随他做起了身,拉了拉身上的衣服,垂下头,头发一股脑的向前倾去。
身旁窸窣的声音,那人可能是准备走了,那我就等他走了再说,虽然又被男人鸡jian了,但是好歹不是女人,而且和他们打起来,只有被打的份儿。
突然,眼前一暗,那男人竟走到我的面前,蹲下身,单手抬起我的下巴,我一惊,从未见过如此英姿貌美的男人。
“你的滋味还不错,就是到了后头你晕了过去,你十年的功力也就这样吗?”赵一白抬起苗禹的下巴,许是看出了他眼中的意味,竟有一丝的嫌弃,自他游历天下三年内,从未以真面目示人过,而这次却破了例。
他的母亲有胡人的血统,而他的眉宇间也有异域风情,宫中那些奴才第一眼看到的只是他的美貌而不是他的政绩,所以在立冠之后,他暗中杀了不少人,当然这些皇帝都是知道的。
只是前些年,他杀了一个不该杀的人,导致江北一带的天灾人祸无人管制,所以被逐出皇宫。
那夜,巧遇断风谷,宫中早有传闻,许良想拉孙飞尘入伙,彦七那阉人带着一伙人拉着个棺材招摇过市,名堂挺大,于是就跟过去一探究竟,没想到棺材之下,却发生着如此动听的春花秋月。
声声入耳,引他入醉。
“你假扮和尚这样辱我的目的是什么”我一扭头,挣开他的手。
赵一白倒也不在意的模样,甩了下手道:“有美味,自然要尝尝,不能什么好事都让孙飞尘给占了吧,你说是不是?”。
“你们俩一伙儿的!”我惊愕抬头。
“瞧着聪明,却没想到有点笨呐”赵一白对着我失望的摇了摇头。
“...我知我打不过你,但是你若逼急了我,我会拼命的!...今日之事,算我倒霉,一别,就当从未发生...”说着,我以为他会就此离去,未曾想却引来他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没想到软柿子也想硬一回,从你被孙飞尘上的时候,你就应该知道,你的命从那时起就不在你这儿了,看在你滋味还不错份儿上,你求求我,我给你只条明路”赵一白捂着肚子对着我笑,我的脸此时定是一阵黑一阵白。
“...怎么生怎么死,都与你们无关,我只希望日后不再相见,至于其他人,兵来挡水来掩,我自有定夺”我斩钉截铁的说道。
“好一个自有定夺,只要孙飞尘还在宫中任职,见过你的那些杀手就不会放过你...嗯...除非当初孙飞尘再cao完你之后就把你扔掉,但他没有,反而派白潇潇护着你,甚至要带你回京...这次白潇潇护你不周,若孙飞尘没有惩罚她,你可能还有自由一说,反之...你的命就不在你的手上了,小笨蛋”
目瞪口呆,我只知孙飞尘在宫中任职,却从不知,他甚至高位,久居井底,早已忘记师傅口中的江湖险恶。
也许我早晚会步入江湖,却未曾想是以这样的姿态踏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