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云祁不明所以的被拐到这座庄园里已经好几天了。
客厅沙发前,手机嗡嗡作响,是兰云祁的手机,维沙凌拿起手机,屏幕前出现三个大字“吴新宇”
看着这名字就感觉火大,他烦躁地挂断电话。
兰云祁从楼上走下来就要抢回自己的手机。
“把我的手机还给我。”上手去抢。
维沙凌手往后一抬,戏谑道:“亲爱的,我们还在新婚蜜月期呢,你还想跟谁联系啊。”
“不要叫我亲爱的,我才没有和你结婚,我想吐。”站在维沙凌面前,喊着。
“想吐?你也太厉害了吧,才一次就怀孕了。”他坐在沙发上,一手擒住兰云祁要抢手机的双手。
两人围着沙发追来抢去,兰云祁发觉自己抢不过他,计上心头,开始装可怜服软。
一幅委屈巴巴模样,语气温和下来:“我是想打电话给我妈妈,我很想念她,拜托你让我打给她好不好,我求求你。”说着把手伸出半截,讨好的模样。
维沙凌却不吃这一套,将手机高高举起往后一抛,丢进了外边的泳池里,故作惶恐道:“我不小心一时手滑了,对不起啊亲爱的。”
兰云祁原本期待温和的脸上浮出狰狞,冲他吼道:“你!你故意的!你心理变态!”一拳重重锤在维沙凌胸口,像是要杀了他一样。
“那么大了还想妈妈丢不丢人,你妈有你爸想,用不着你想。”他边反手抵挡攻击,嘴里还不忘嘲讽。
打了好一会儿,因为兰云祁这几天赌气闹绝食,体力不支,脑袋一阵眩晕,扶着额头虚弱倒在他怀里。
“你慢慢打我吧,不用赶时间,我哪都不会去。”维沙凌将人紧紧抱在怀里生怕他跌倒。
低血糖的缘故,兰云祁也晕了,在意识还没全无时心中还默念了一句早知道就不绝食了。
等兰云祁从昏睡中醒来时,自己已经躺在床上,他坐起身子揉揉肚子感觉到饥饿,缓缓走下床。
走到阳台,看见几个庄园工人正在搬运绿植,他朝着工人呼喊道:“救命!救救我!”
几个工人齐齐朝他看去,其中一人说道:“哎?他就是老板对象。”
兰云祁定睛一看,这人他见过,就是他给自己送了一杯饮料,自己迷迷糊糊醒来时就已经来到这个鬼地方。
“是你!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兰云祁心中愤懑不甘,与楼下的工人对峙。
几人工人相互间叽叽喳喳却没回应他的问题。
兰云祁继续道:“你们都是这座庄园的工人吗?”
楼下工人答应道:“是。”
一听这回复兰云祁心里凉了半截,既然都是庄园里的员工,维沙凌就是他们的老板,他们绝对不会违背自己老板的意思的,刚燃起的希望又被浇灭。
面容浮过悲怆之色,肚子也饿的咕咕作响。
另一边,不同于维氏庄园的大片绿意黯然,没有大片大片的农田果树,连绵的山峦,是G省一线拥挤的城市,高楼大厦,建筑物高大紧凑。
一栋豪华别墅内,兰云祁的母亲面露愁容坐在客厅沙发上,心中惶恐不安,长叹一口气。
思索了许久,蓦地坐起“云梦,云梦,走去把你弟弟接回来。”
兰云梦闻声来到妈妈面前,父亲也听见呼唤随后而到。
“才把人送去没几天,你又要去干什么。”他面相威严,不怒自威,给人一种压迫感,是一名高级军官。
“老公,我改主意了,我们去把他接回来吧。”
“有什么可担心的,他现在和他爱人在一起。”兰爸回应道。
兰妈觉得他说话难听,反驳道:“他哪是什么丈夫。”
“难道我说错了吗,还是你想让他回来当别人的地下情人,第三者吗?”远近闻名的高级军官的儿子做插足别人感情的小三传言,他一点都听不得,觉得是自己的羞耻,人生中的污点。
兰云梦解围道:“爸,妈妈只是担心弟弟在庄园里住的不习惯。”
兰爸冷哼一声,“习不习惯都得住,你们给我听好,如果真的关心他,从今天起家里所有的人不准联系他,也不准去看他。”命令下达自己的手下一般的口吻。
兰妈脸上浮现的忧虑迟迟不见散去,抱怨似的喊了声“老公。”
兰云梦扯了扯母亲的衣袖,安慰道:“妈,没事儿的,维沙凌会好好对弟弟的。”
维沙凌给了兰云祁的家人一个极好的印象,也让他们放心将自己的孩子交给自己。
………
兰云祁看着手中的纸张觉得不可置信,是他父亲的亲笔信。
上面明晃晃的写着“爸爸已经决定将你托付给他,比起做让世人唾骂的第三者不如做个清清白白的人,很抱歉没能听从你的意见。”
他手中拿着的纸张,手不由的颤抖,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爸爸像把自己当做一个物品一样随意就交给别人。
泪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