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修捏着胡萝卜的大头,慢慢推进去又全部抽出来,温柔地在顾辰的xue里捣弄。
shi滑软烂的xue口被cao得一片泥泞,随着胡萝卜的抽插,带出一缕一缕的yIn水,大腿内侧微微痉挛,浑身颤抖,脚下踩不住光滑的台子,一个劲地往下滑,身体的本能让他紧紧抓住了窗户的边框,这是唯一可以借力的东西。
台子上没有其它的东西,空空荡荡的,刚才时修把他抱上来坐着的时候,他吓得手忙脚乱,到处乱抓,试图找到一个着力点,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在一片混乱中,台子上的瓶瓶罐罐全都被他踢到了地上。
时修的动作很轻,不像之前用手指cao他的时候那么粗鲁,插得xue口生疼,把xue里那处敏感凸起玩得肿大了一倍。
许是考虑到胡萝卜的柱身很粗壮,与一根手指不可相提并论,区别很大,怕会伤到他,不敢太粗暴,温柔地呵护着娇嫩的xue口,在往里插的时候,还会用手轻轻揉弄他的腿根和tunrou,帮他放松,抚摸着被撑平的xue口。
他拿起沙拉酱的瓶子,挤了一大坨在胡萝卜上面,把它扯了出来,尖细的那一头退至xue口,在xue口打转,轻柔地往里插,一点点,把白色的酱全部cao进去,抹在娇嫩的肠壁上,担心抹得不够均匀,还在紧致的甬道转了一圈,狠狠碾过xue里的敏感点,逼得顾辰失声尖叫,仰起头,流下了难耐的生理泪水。
竭泽而渔可不是明智之选,他是个聪明人,心里很清楚,如果不小心把人弄伤了,不仅会有好几天吃不上rou,还容易给人留下心理Yin影,得不偿失。
所以,他知道适可而止,及时收手。
他平时是一个很理智的人,冷静而克制,在别人面前从不喜形于色,让人摸不透心思,但是很奇怪,在顾辰面前就变得特别容易失控,变得不像自己。
蜜xue里的yIn水已经被cao干,大部分都流了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滴,还有些沾在了xue口和腿根处,黏糊糊的。
胡萝卜插在在甬道中抽插得没有之前那么容易,变得有些艰涩,内里的阻力很大。
小xue紧紧咬着胡萝卜的柱身,内里的软rou黏人地吸附在上面,像是很多只小手在抓着它,无意识地往外推。
顾辰的脸上出现了一些不同于快感的痛苦神色,脸色发白,咬着唇,不吭声,大约是怕被说娇气。
时修心软了,凑过去,安抚地亲他的唇,用自己的气息包裹他,又挤了一些沙拉酱当做润滑ye,轻轻揉弄着xue口,让胡萝卜的细头把沙拉酱带进去,抹到里面,扩张紧涩的甬道,同时,缓解小xue酸涩和肿胀的感觉。
顾辰果然好受了很多,被cao开的嫩xue不满足于轻柔的捣弄,明明感觉疼,xue口又酸又胀的,被撑得满满当当的,连yIn水儿都被堵在里面,流不出来,身体里却还是觉得很空虚,迫切地想要被填满,心底无声叫嚣着渴望,又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绵密的快感变成漫长的折磨,让他无法忍受,情不自禁地用一只手捂着肚子,闭着哭得红红的眼睛,轻咬着下唇,嘴里哼哼唧唧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不知道在表达什么,像个不会说话的小孩子,饿了,困了,只会哭闹。
合拢的双腿又被大力地分开,新一轮的cao弄折腾着他,让他连短暂的休息都做不到,眼前一阵阵发黑,本就迷迷糊糊的脑子变得愈发不清醒,再也堵不住难耐的呻yin声,索性彻底抛下矜持和羞耻心,放浪形骸,张着嘴,放声尖叫,声音沙哑,一声高过一声,尾音软软糯糯的,又甜腻又勾人,紧紧闭着眼,眼角流下一滴又一滴的泪。
终于,他又被cao射了一次,哪怕是温柔而缓慢的抽插,他也无法抵挡,不到半个小时就缴械投降。
时修没有因此就放过他,手上动作不停,还在捏着胡萝卜往里捣弄,平静地看着他在高chao后的余韵中被插得不停战栗,抽空,扭头冲窝在角落里的摄影师使了个眼色,一点也没耽误手上的动作,让他出去,通知导演收工,不用进来收拾场地。
大家心照不宣,接下来的事,他不想让别人看见,拍摄结束,他还没有玩尽兴,片场所有的工作人员识相地全部退了出去,离开了这栋大房子,谁也没那个胆子去打扰他的兴致,虽然明天开工的时候,什么都没准备,会有点仓促,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只好明天一早,提前过来布置现场。
顾辰松了一口气。
摄像师扛着机器,认认真真检查了一下里面的画面,确认全部保存了下来,按下了关机键,寄尽可能地缩小存在感,硬着头皮,从两人的眼皮子底下,蹑手蹑脚地往外走,既是怕磕到机器,也是怕打扰那两位大爷的好事。
“等一下。”
时修忽然开口叫住他。
他脚步一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脑子里已经飞快地闪过了一万种可能。
难道他们意犹未尽,心血来chao,还想接着拍?
不会吧,被cao的那位小美人看上去已经完全受不了了,哭得梨花带雨,哑着嗓子,一直在求饶,哭哭啼啼的,不住地摇头,浑身在发抖,双腿无意识地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