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一遍”毒蜂手里换回了藤条,突然对着池飏说道。
“嗯?我和先生的关系是TPE(Total Power Exchange)完全权力交换”池飏听得认真,英语单词在脑子过了好几遍确认没有问题。
“没了?”毒蜂的藤条压在池飏肩膀,后面说了什么确实没记住,于是不自觉低下头没回答。
“基于双方自愿,顺从方将所有支配权交给支配方的模式,抬头,手伸出来”
“嗖”尖锐的疼从手掌蔓延到指尖,留下翻天覆地的疼,紧接着又是一句
“抬高,手掌摊平”池飏依然做不到不委屈,无论面对谁都是如此,他站在弱者的角度需要其他人的理解,可往往 高处的人看不到他的委屈,只看到了倔强和不从。
疼还是次要的,那种眼睁睁看着手心被藤条贯穿手却不敢移动分毫的过程更加焦心。
“对不起”不许求饶池飏记在心里,道歉总行吧,实在是太疼了。
“从头重复一遍,我们休息”毒蜂收起藤条立在地面,居高临下看着席之蘅的小崽子,替他愁的慌,男孩子怎么眼泪这样多。
抽抽搭搭总算没再出错,一堆该记住不该记住的名词称谓和规矩,总算暂时过了关,手心和屁股已经疼得人晕晕乎乎,听到可以休息眼睛都要冒光。
“去墙边倒立半小时,休息一会”
确定这不是惩罚而是休息?或许毒蜂说的休息只是让膝盖休息吧,那手心怎么办?呜,太疼了,倒立本身不难可是整个掌心遍布肿楞,浑身重量全数压在上面,眼泪完全不受控制倒流在地板上。宽松的T恤堆在颈间,短裤堆在大腿根,露出紧实孱弱的腰身,加上晃悠不停的身体,确实给人一种即将要跌落的既视感,毒蜂摇摇头自顾坐在椅子上休息,给席之蘅发了条信息
“你家小孩水做的?太能哭了吧”
席之蘅一上午心神不宁,开看到信息又忍不住想知道池飏上午过得怎么样,尽管自己清楚的知道以池飏的个性定是要吃些苦头的,可自己拜托的事怎么也得坚持住“年纪小又到了陌生环境,但他还是聪明的,你多担待”
“阿秋跟着我的时候不是和他一般大?行了,你忙吧,就算你说不忍心我也不会送回去,你呀越是上了年纪越心软”
毒蜂看了一眼还在流泪的池飏,回完信息站在一旁
“还有五分钟,午饭阿秋送进来,舔食会吗”
池飏带着哭腔说了句“会”,这确实是目前最拿的出手的奴隶规矩了,这么一说还真饿了,眼睛从现在开始一直盯着门口,他始终相信美食会抵御一切不开心和疼痛。
当池飏看到阿秋端来一晚全素宴还是皱着眉头不抬头不进食,这打发叫花子呢?狗都不吃吧。
“等会要去灌肠,下午是后庭开拓训练”毒蜂出去吃饭了只有阿秋陪着他,池飏一副认命的姿态想起席之蘅骂他没点包养的自觉,好像是挺有道理的。
毒蜂再次进来的时候,池飏已经灌肠完毕,跪在舞台一侧的地毯上,比上午要舒服很多,膝盖也没有锐痛的感觉。
毒蜂手里的托盘是直径不同五个串在一起橡胶小球,前端最小,两三公分的直径,最大的足有六七公分,池飏不敢低头眼睛盯着小球吞咽口水。
“自己一个一个放进去,再一个一个排出来,重复五次进行下一项”
托盘放在池飏眼前的地面上,里面还有一管润滑剂,然后毒蜂便坐在池飏前方的沙发里,等着池飏的动作。
灌肠时候已经润滑过,可为了自己更好的承受池飏还是闭着眼将裤子脱到膝弯,T恤正好遮住性器,不至于那么尴尬,他挤出一坨润滑剂涂在股间,又将一串小球表面涂了一遍,这才弯下腰握住最小的那颗往里送。
“嗯~”前面两颗比较顺利,第三颗卡在中间进不去也不出来,由于用力过度生出几滴汗珠挂在眉毛尾端,脸也憋得通红。
池飏一狠心用了点力气将小球使劲往里一推,球是进去了腿不受控制的抖动起来,三颗无法忽略的小球在肠道里拥挤不堪,挤压着敏感位置。
第五颗池飏努力了很久连前端都没放进去,胳膊也用完了力气,池飏肩膀撑在地上喘粗气,抬眼看向毒蜂求救
“你要觉得这样撅着屁股好看就一直磨蹭好了”池飏闭眼休息一会重重呼出一口气,拿着最后一颗小球抵在xue口,经历多次吐出失败使出全身力气往里一推,球进去了,自己也跟着往前扑倒同时五颗球同时挤压肠道,苦不堪言。
“托盘放在身下,蹲着手撑在地向下用力”
死狗般趴在地上,听到毒蜂开口又挣扎着起身,至少放进去之前他是没想过排出这个问题的,现在将托盘放在身下才觉得这样的姿势太怪异,拉粑粑?而且先拉最粗的那个?
心里有了排斥再执行怎么都别扭,池飏试着用力几次都排不出又带着前所未有的羞耻,干脆跪坐着一动不动了。
“求助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肯付利息怎么都好说,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