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医院确实热闹,池飏连睡觉打盹的功夫都没有,人来了一波又一波,席之蘅前脚走,江一茗后脚来,池飏不接受他的合约条款,他就变着其他花样送礼物,整个病房都摆满了江一茗送的鲜花。
席之蘅来看到就会让护士全部扔出去,说池飏花粉过敏,以后病房不许放花进来。池飏真的被这俩加起来六七十岁的男人幼稚疯了,到底什么时候能下床,他想回宿舍啊。
池飏身上的肛塞手术前被席之蘅取掉了,可是鸟笼子一直在,洗澡也全部由席之蘅进行,有时候撩拨一会看池飏硬起来胀的皱眉,又会揉捏着ru头看他难受,小崽子不自在他就自在,欺负一会心情好的不得了。
这日晚上席之蘅又过来帮池飏洗澡,卫生间放了一个椅子,池飏翘脚坐在椅子上,席之蘅帮他冲澡,冲完又抱回病床上,池飏乐得享受才不会推脱,一想到席之蘅最近瞻前马后的伺候还挺得意,巴不得多使唤几天。
席之蘅来门外一般都有人守着,撞到过一次江一茗之后他便霸道的要求,在他离开之前江一茗不许进来,要是强行进就会被保镖直接扔出去。这会池飏裸着身子等席之蘅帮他穿病号服,席之蘅在池飏身上摸来摸去,呼吸逐渐加重,压在身上吻了起来,池飏推不动又不想迎合,紧闭着嘴巴不让席之蘅得逞。
席之蘅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很想吻池飏,只是单纯的吻他,并没想过在池飏病着的时候在医院做点什么,池飏的激烈反抗让本就不多的理智失去该有的控制,手指毫不怜惜的捅进干涩紧闭的甬道,嘴上依然不停的继续侵略,趁着池飏呼痛张嘴的功夫,打开牙关捏着下颌逼他被动接受自己,池飏又气又害怕,怎么可以这样啊这是在医院啊,即使知道门外有保镖也难过极了,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脸颊流淌到床单上,肠道被席之蘅搅得天翻地覆,又不争气的来了反应,他能感觉到笼子里性器逐渐膨胀,怎么会这个样子啊。
“你乖一点,我不会伤到你的腿,放松”
席之蘅手指刮掉池飏眼泪,动作也逐渐放缓,轻声对着池飏耳边说道。池飏只是哭,气席之蘅不分场合乱来气自己到处发情,席之蘅捻到敏感处使劲抠刮,池飏两条腿止不住的颤抖,嗓子发出嗯嗯的呻yin声,无法控制干脆闭眼随席之蘅折腾
最敏感的ru头也被席之蘅含在嘴里嘬弄,池飏摆着腰身躲避,又一次次陷进情欲的浪chao里,池飏没怎么被系统调教过,席之蘅却对他身体了如指掌,看池飏不停的蹭着自己西装布料,席之蘅满意的咬上已经挺立的ru头,如愿听到一声凄厉但不凄惨的娇喘,上下其手浑身燥热难当,池飏不想犯倔了,他想射,其实这些天早上醒来也会涨得很痛,但是没有理由让席之蘅帮他取掉,算下来自己从戴上这玩意起就没射过,哪里经得起席之蘅这样的撩拨
“先生,我想射,呜~”乖的不得了的声音,揽着席之蘅脖子不停摩擦,席之蘅指纹放在笼子上滴一声,笼子被取走,池飏想伸手去握被席之蘅拍走,换成自己的手不停撸动
“我帮你弄出来,今天不Cao你,一会乖乖给我口好不好”
这时候池飏能说不吗,赶紧点头答应着,席之蘅今天竟然还挺做人的,以池飏的耐力加上席之蘅的手法,没出一分钟就被席之蘅抱着射在医院地板上,射完还不好意思脸埋在席之蘅怀里,假装刚才做出这种事的人不是他。
“刚才叫那么欢都没有不好意思,现在装什么,在这里坐好抱着我的大腿”席之蘅把池飏放在床沿坐好,脚在空中晃悠着,扶着池飏脑袋开始解自己裤子,池飏开学后没找人没去亚瑟没手撸,简直憋炸了,小狗崽子刚才叫得欢捏着屁股放荡的样子rou棒已经涨到差点弹出来,这会按着小孩脑袋毫不留情整根没入,感受口腔的温暖舒出一口长气,顾不得小家伙拼命后退。
没有前戏,没有循序渐进,只有扶着脑袋前后冲刺,仿佛池飏只是飞机杯,只是狭小的喉咙口又比飞机杯温暖的多。池飏满脸通红,手不停的挥舞着,无论口过多少次他都适应不了席之蘅的尺寸和野蛮,适应不了腥膻味弥漫整个口腔,适应不了无法喘息失去自助呼吸的样子,想呕呕不出来,做出吞咽动作席之蘅又会得寸进尺,当自己感觉快要没命的时候,席之蘅射进池飏嘴里,一部分没有吞咽直接进了喉咙,一部分吞咽不及呛得拼命咳嗽,剩下的全部喷在地板上,和自己刚才的Jingye混在一起,更恶心了。
席之蘅爽完之后心情大好,抱着池飏进了卫生间重新漱口洗干净,没有介意池飏只吞了一部分自己Jingye,而之前的奴隶会一滴不剩全部吃进去。人有多双标,喜欢和不喜欢的区别有多大,池飏是席之蘅这么多年来唯一自我开脱为之妥协的人,即便如此他也甘之如饴,给池飏当保姆,哄着洗澡,小崽子穿上衣服躺着去了他还得拿着拖把拖地,甚至还哼着曲。
“笼子还得继续戴着,我不在你身边总是不放心,要不保镖一直留在这好不好”席之蘅忙完坐在床边和池飏商量着。
“不行,那就没人敢进来了,你给我一个月自由就是嘴上说说而已对不对”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