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摩擦着厚长柔软的地毯,一开始还觉得挺舒服的,除了怎么也挥之不去的羞耻感,便是后xue里粘腻的感觉,此处安静无人打扰,被男人Cao屁眼的恶心再次涌了上来。
池飏甩着长长的刘海,逼迫自己冷静一些,强忍着恶心继续跪直,跪着也不能唯唯诺诺。事已至此让自己在开学前过的稍微舒服一些才是他现在该想的。
只有池飏此时跪着的地方铺着厚厚的长毛地毯,其余全部是看起来像古墓派的大理石地板以及暗黑系装饰,他的四周空空荡荡,周围摆满了柜子却用厚重的深红色绸布挡着看不真切,远处能看见几个门,至于里面是做什么的又不得认知。
这也太神秘了吧?将他丢在这里只是为了恐吓吗?池飏背在身后的手不安分的乱揪着,猛一抬头又看见了房间顶部的机关,卧槽,这不是和昨晚那间房一样吗?怎么会有这么多滑轮和绳索,就为了挨Cao时候不让乱动?
太大手笔了吧?
不对,这里也没有床啊,跪在这空荡荡的房间Cao?池飏越想头越疼,完全摸不清席之蘅到底要做什么,他想要手机,还有自己的包,里面有证件。对了,行李箱!还在学校旁边的小旅馆呢。
等席之蘅回来求他出去一趟?还是找乌哲呢?
没有手表时钟,时间对池飏来说是静止的,膝盖也开始叫嚣着疼起来,他想站起来缓缓,又记着席之蘅的要求不敢乱动。
距离他最近的地板纹路都在心里画了一遍,池飏实在坚持不住,一条腿慢慢抬起来,屈膝抱在胸前,都红了!
过了几分钟又换了另一条腿揉着,来回轮换着好像有点用,就算席之蘅推门进来总有声音,换回去只要两秒怎么都来得及。
“池先生,席总让您去餐厅用餐”
没人进来,是乌哲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这是可以起来了?
用餐两个字倒是听得真切,池飏连滚带爬踉跄着起来去开门,看见乌哲又像是无事发生,努力正常走路,生怕被看出膝盖不方便,可是真的影响走路!每一步都很疼很疼。
还是早上的餐桌,吃完了就去跪着,跪完了又来吃,这日子不能说和猪一模一样,也基本不相上下。席之蘅坐在宽大的餐桌首位,并没有等他已经自顾吃着东西,看他过来示意他坐在摆好了餐具的桌前,此时池飏才发现乌哲早就没了踪影,只有他和席之蘅两个人。
“上菜吧”
是对着厨房的位置说道,紧接着四道菜全数端上来摆在池飏面前,真的是湘菜哎,所以这就是席之蘅走之前说的奖励?池飏搓搓手,口水被勾的蓄在口腔感觉张嘴就能流下来。
“快吃,特意为你做的”
“你不吃吗?我不介意和我一起吃的”池飏疑惑的看着席之蘅盘里的食物,两三块没什么颜色的牛rou片,一盘蔬菜沙拉,跟自己需要这么客气吗?
“我不吃辣,我的食谱是按我自己身体情况定制的,吃完今天这顿,以后你也不许吃辣,被包养这点自觉都没有吗”
席之蘅仍旧嚼着看起来没啥味道的牛rou,池飏只当没听到后面的警告,还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下顿,注意力全被面前的泡肚尖,小炒黄牛rou,辣子鸡还有一道血鸭吸引了去。
知道席之蘅不吃,池飏也没再客气,拿起筷子就着米饭猛扒起来,连日来为了躲避贷款,吃不下睡不着,加上实在没钱经常饥一顿饱一顿,肠胃早已脆弱不堪,大口大口填鸭的后果便是刚干完一大碗米饭就想吐,食物上涌堆在喉咙口,池飏迅速跑到餐桌另一端对着垃圾桶吐了个干净。
一开始只是难受,后来看着吐出来的东西又开始哭,想到了昨天在床上吐也许并不是对席之蘅不接纳,有可能只是胃不舒服,哭的更凶,妈的,我不排斥男人?
席之蘅年轻时吃东西也不注意加上抽烟喝酒应酬,身体越来越差,后来通过有意识的健身合理饮食总算恢复一些,此时正在吃饭的席之蘅脸色瞬间铁青,这小崽子是真的不能给脸,Cao他会吐,吃饭也会吐,玩呢?
池飏用腿肚子想也知道席之蘅要生气了,好心准备这样一顿饭,非但不领情还当着面吐出来,这次是真的害怕了,他踉跄着朝席之蘅走去,走到跟前蹲下身,边哭边不断解释
“我不是故意的”
“菜很好吃,真的,我很久没吃过饱饭,可能一时受不了”
“对不起,血鸭很好吃也很正宗,我妈妈是永州人,最喜欢做这道菜”
“我妈妈很会做菜,呜,妈妈......”
边说边哭,没有任何形象,像是街边的流浪汉,席之蘅先皱着眉头躲池飏的靠近,看他絮絮叨叨哭着喊妈妈又有些心软,作孽,儿子不养养这玩意干什么!
“滚起来,去你房间洗干净换身衣服,一会让乌哲带你去医院做个检查,身体差成这样,一万块我得重新掂量掂量”
席之蘅也没办法吃了,之前计划的全身检查不得不提前,还不一定有什么其他问题,正好一起查查,说完拿起餐巾随意一擦抽身离开了,剩下池飏一个人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