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gui头猛的蹭过xue心,唐翊手脚发软。他颤着手解开衣带,缓慢的一件件脱着衣裳。
“阿翊,再快些……”
“啊……”唐翊骑马一般上下颠动着身子,花xue完全被串在乾元硬挺的阳物上。
虽然轻重快慢都由他自己掌握,可粗硕的阳物狠狠厮磨抽弄着紧致的花xue,不时的顶上xue心的软rou,还是几乎要逼得他崩溃。
衣裳全部滑落,显露出白皙的肌肤来。
萧泓宇紧盯着唐翊劲瘦的腰身,看着纤细,却充满力道。
花xue里被捣弄的汁水充沛,随着唐翊身子上下起伏,水声yIn靡。
“嗯……”唐翊咬着唇,不时的溢出一点呻yin来。
大滴大滴的汗珠顺着颈项往下滑,胸前、腰腹……滚落不见,只留下一点shi痕。
萧泓宇看的口干舌燥,只是看着那汗珠滑过的痕迹,便干渴不已。
“阿翊,再快些,要到了……”
唐翊身子起伏的更快了些,“啊……嗯……”几乎是让乾元的阳物胡乱的往花xue内捅刺,不时的狠狠厮磨过xue心。
没多会儿便眼尾shi红,呻yin里哭腔更甚,因着压抑,更是呜呜的透着可怜。
阳物又抽送了百余下,才将热烫的阳Jing射进了花xue。
“烫……”唐翊浑身战栗,层层叠叠的媚rou痉挛着裹紧了里面的阳物。
萧泓宇轻轻抚摸着唐翊的腰身,媚rou紧绞住阳物,霎时的舒爽让他头皮发麻,恨不能再折腾一番。
唐翊却赶紧从萧泓宇身上起来,浑身疲乏的在一旁躺了好一会儿。
“阿翊真是让人怎么都看不够。”萧泓宇抚弄着唐翊赤裸的身子。
无一寸不美,无一处不勾魂。
“别……”高chao余韵下,唐翊的身子敏感的厉害。只是轻轻的抚弄,都在一颤一颤的。
服侍着萧泓宇睡下后,唐翊也实在累了,便也在其身侧沉沉睡去。
几日后,阎老太医入京,阎太医亲自带着老父亲来见唐翊。
阎老太医给萧泓宇诊了脉,又仔细的翻看了脉案。
“皇上所中的,倒像是南羌的一种毒。”
“南羌?”唐翊蹙眉。寿康大长公主曾收留过巫族的叛徒,莫非刺客同寿康大长公主府有关?“这毒厉害吗?”
“在南羌,此毒是涂抹在箭上,用来射杀猎物的。因着毒性颇为特殊,猎物毙命的很快,但用此毒射杀的猎物却能吃,不会让吃的人中毒。
“名头挺大,不过没听说拿人试毒的。大抵用在人身上,人和寻常猎物还是不同,故药效也不同。”
“老太医可有把握解毒?”
“既是寻常不用于人身上的毒,想必也没人制出解药。老朽也没有十成的把握,只能是尽力一试。”
“老太医一路舟车劳顿,先去歇息吧!这些时日便要老太医住在宫中了。”
阎家父子走后,唐翊让人将方励找了来。
“派人再去寿康大长公主府仔仔细细的搜,同寿康大长公主府有往来的人也给我好好盯着,但凡可疑之人都严审。”
“是。”
“我给明泽写封信,你帮我安排送去吧!”
一来是询问萧泓宇所中之毒的事。
南羌历来神秘,同南羌有关的毒,外面之人所了解的,自然远远不如南羌人。
或许明泽会有办法。
二来也是问一问若叶城如今的情况。自先前同崔桐来往过一次书信后,若叶城那边再没有消息传来。
“五殿下……”待要走,方励忽犹犹豫豫的提到。
“他既是不肯出宫去,便让他留在我这里吧!”
“这……会不会不大妥当?五殿下终归是乾元……”
也就是这位君后太能震慑人,故而没人敢细细盯着找茬。
否则,要是被人发现堂堂君后留一个乾元在身边,必然要掀起轩然大波的。
“我会管束好他,不让他乱跑的。”
日子一日日过着,唐翊处理朝中之事也越发得心应手。
萧泓宇的毒还是迟迟不能解,阎老太医来了之后,也只是稍微改动了一下先前的药方。
用阎老太医的话,就是南羌的毒,解药只怕还要从产自南羌的药材入手。
唐翊派了人出去采买南羌的药材,寿康大长公主府那边,也搜出了些来自南羌的名贵药材。
这一日,萧泓宇正随意翻看着一本书,便见有人来换案上花瓶里的花。
随着天暖起来,桃花也盛开了。新开的桃花夭夭灼灼,明媚耀眼。
萧泓宇看着那人,那人也沉着脸看萧泓宇,四目相对,颇有些剑拔弩张的意味。
“萧泓宇,你还有完没完?”秦铭狠瞪着萧泓宇。
“你想说什么?”萧泓宇将正翻看的书扔到一边,冷眼看着秦铭。
“你还想折腾阿翊哥哥到何时?自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