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这么早来寻我,可是有要紧事?”唐翊问道。
自从和秦铭成亲,秦铭在床笫间惯爱胡闹,白日宣yIn也是常有的事。
也没什么正经的事要忙,好些时候他也由着秦铭胡闹。
母亲大抵是有所察觉,故而寻常不会主动到他们的院子来。
“你阿姐回京了,因着二殿下还在南边,故而惠太妃留了她们母女住在宫里。我想着入宫去看看她。”
“阿姐回来了?”唐翊面上一喜。
同阿姐分开了那么久,他自是十分想念。
却也不敢贸贸然的派人去接。毕竟路途遥远,唯恐被贼人盯上,反倒危险。
“我想着,要不咱们接她回来住些日子。”
“那自然好啊!母亲等我一会儿,我洗漱一下,换身衣裳咱们便入宫。”
“我去看看安安,你不必着急。”
云氏离去后,唐翊才吩咐人送热水来。
魏初阳还没走,慢条斯理的穿着衣裳,向唐翊展露着强健的躯体。
身上新新旧旧不少伤痕,透出和这个人文雅的表象截然不同的悍勇之感来。
“你同我阿姐一道入京的?”
“我本就要同你说此事,倒是忙忘了。”魏初阳满含深意的上下打量唐翊。
唐翊眸光锐利,恨不能将这人给大卸八块。两人先前在“忙”的什么……
“在我下杀手之前赶紧滚。”唐翊有些气恼。
不管是为了姐夫还是魏文曦,他都不能随意杀了魏初阳。
大概也是仗着这一点,这人才敢如此肆无忌惮。
“这么生气?昨夜,你明明也很舒服。”魏初阳凑过来想要抱唐翊。
唐翊毫不留情的一拳打在魏初阳脸上,“我或许不好在府里杀了你,不过弄残了你,却并非不可。再靠近我,我就剁了你那处喂狗。”说话间目光下移,看向魏初阳的胯间。
“知道你今日不高兴,咱们,来日方长。”魏初阳施施然往外走。
沐浴,更衣,往镜中一看,唐翊磨了磨牙。
脖颈上竟是留下了不少痕迹,尤其腺体处还有咬痕……
那之前母亲岂非都看到了?
想到此处,心口怒火更甚。
将那些痕迹遮掩了一番,这才出了门。
入宫之后,唐翊没能直接去见唐淼,而是被秦冽以有朝事相商为由截走了。
唐翊只得让云氏先去惠太妃宫中,自己则去了御书房。
“臣赋闲已久,不知皇上有何事相商?”
秦冽从身后抱上来,“朕有好几日没见你了,自然是要事。”说话间已在唐翊颈项间吮吻起来。直到嗅出陌生的乾元气息,才脸色难看的将唐翊抱到了罗汉床上,急切的就开始撕扯唐翊的衣裳。
“皇上做什么?”身子实在不舒坦,唐翊此时并不想再陪秦冽行房,急忙去拦秦冽。
“你身上谁的味道?”秦冽沉着脸,一副当床捉jian,绿云罩顶的模样。
昨日安安满月,唐翊也出了月子。好不容易提前将秦铭那个小兔崽子支走,本是要好好的疼一疼自家小坤泽。
只是昨日偏偏被朝中之事绊住了脚,没想到唐翊身上便沾染了其他乾元的信香。
“这个话可轮不到皇上来质问我。”唐翊要推开秦冽,秦冽却压住了他。
“那就让你看看朕有没有资格。”秦冽发了狠的去撕扯唐翊的衣裳。
“刺啦……”一声,唐翊便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衣裳被撕扯开了大道口子。
衣衫褴褛的也出不了御书房,唐翊泄气般的懒懒靠在罗汉床上,任由秦冽将他剥了个干净。
“皇上要做就快些,我还要去看阿姐和外甥女。”
“你就一日也离不得乾元?任由别人这般蹂躏?”看着那白皙肌肤上斑驳的痕迹,秦冽满脸怒气。手轻缓的抚弄着那饱胀的双ru,白嫩rurou上也留了咬痕,显得一双椒ru颇为凄惨。
“好像皇上有多怜香惜玉……”唐翊冷哼道。
最爱在他身上留痕迹的就属秦冽了,像狗一样的,又咬又吮,占地盘似的留痕。
哪次不是弄得他浑身欲痕,几日难消。
“还这么胀,不是给安安请了ru娘吗?”秦冽抓住一只ru儿用力一挤,丰沛的nai水便喷薄而出。“秦铭那小崽子弄的?”
男坤若不亲自喂养孩子,几日间nai水便会没了,胀大的一双ru儿也会消减下去。
nai水不断,可见是总有人吸吮。
“皇上还做不做了?”
“你就是欠cao,都被弄成这样了,还敢这般说话?”手指轻触着唐翊的花xue口。
脂红靡艳,都红肿破皮了,可见这一处受了怎样的欺负。
“皇上不做就给我拿身衣裳。”
“别乱动。这个样子,你也不觉得疼?”
秦冽找了药来,凝脂一般的药膏轻轻在花xue口抹开,清凉感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