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伤好了?”唐翊看着魏文曦。
魏文曦暗暗咬牙,“你还敢提此事?这账我随后再好好和你算。”
这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冷心冷情,竟是脸道别都不曾就离开了抚州。
“乾乾授受不亲,两个乾元拉着手算怎么回事,你还不赶紧松开。”五皇子看向魏文曦的目光难掩敌意。
“这大晚上的倒是扰了殿下歇息,殿下早些回屋歇息吧!”唐翊甩开了魏文曦的手。
“我让人给魏二公子准备屋子。”
“深更半夜的,还是不劳烦五殿下了,我在阿翊屋里凑活一夜便可。”
“不成体统。”
“我同阿翊同塌而眠的日子可多了,成不成体统的,就不劳五殿下费心了。”
唐翊白了魏文曦一眼,随即看向了五皇子,“殿下早些歇息吧!我还有些事要同魏二公子商议,今夜他只怕是没工夫歇息了。”
唐翊说完便走,魏文曦赶紧跟上。
一进屋魏文曦便急不可耐的闩上了屋门,从唐翊背后抱了上去。
“别……”热烫的吻落在后颈腺体上,战栗感流窜全身,唐翊几乎要站不稳。
魏文曦却是抱紧了他,细细的吻着那处,甚至还用牙磨了磨,随时会狠狠咬下的样子。
“别……别闹……”唐翊浑身发软,惊喘不已。
魏文曦将人抱起就往床上去,把人压制住,吻便密密匝匝的落了下去。
“魏文曦,别闹了,这可不是咱们的地方。”唐翊推攮着魏文曦。
魏文曦无奈的往旁边一躺,喘息连连。
“那五皇子怎么回事?他好端端的来青州做什么?”
一个坤泽皇子,不是该安分的呆在宫里,怎么还能四处乱跑的。
“我也是进了青州才遇上他的。”
“看他那样子,就是对你不怀好意。”
唐翊“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们还真是绝配,这说出来的话都如出一辙。”
“我并非同你说笑,他看你的神情,我再熟悉不过。”魏文曦恨恨的磨牙,“真想把你给锁起来,不让旁人觊觎。”
“他一个坤泽,能把我怎么样?也值得你这样?”唐翊趴在魏文曦的身上,拿着自己的头发去撩拨魏文曦的颈项、喉结。“先帝在世的时候,倒是想将他指给我,可我也不能要啊!”
魏文曦抓住了他乱动的手,“妖Jing,不想下不了床就别撩拨。那眼下是什么情形?他要和你同行?”
“回京也没几日的路程了,同行便同行吧!”
“有他在跟前,岂非多有不便。”魏文曦脸色有些难看,“一声不响的离开抚州,我可还没同你算账呢!”
“当时收到消息,凉州城破,我不能不管。你那么重的伤,我也不能带着你啊!”
唐翊叹息了一声,那时若是见魏文曦,当面道别,魏文曦必然诸多纠缠,不肯让他往凉州去。
即便魏文曦拗不过他的决心,可见了面,终归会心生不舍。
“不是都过去了吗?我如今也好好的,就不要那么小气了。”
被那双水润的眸子定定的看着,魏文曦呼吸更为粗重,喉结上下滚动着。
“既是凉州被破,战事如何会那么快就结束了?”
几次要离开抚州,都被尉迟灏拦住了。对外面的消息所知不多,等养好伤离开抚州,才知晓战事已经结束了。
收到跟着唐翊之人的飞鸽传书,他才一路追了来。
北夷来势汹汹,纵然是有大周和齐国的兵马汇集一处,可那么快大败北夷军,收复全部失地,依旧颇为奇怪。
唐翊也不好提秦云昭之事,终归秦云昭在多年前就已经死去了,而如今活着的,只能是北夷南王。
只要秦云昭不再入侵大周,那这个秘密便会彻底的埋葬,他不会同任何人提起。
“北夷皇帝驾崩,那位南王想必是急着回去争夺皇位,再顾不上战事了。”
“如此一来,只怕北夷朝内能乱一阵了。听闻北夷皇后并不受宠,不过所生的嫡子完颜金良却颇有悍勇,母子二人的地位才不动摇。嫡子死了,北夷皇帝也驾崩,怕是那些庶出和旁支都如狼似虎的盯着皇位呢!
“只要北夷好好乱上一阵,再加之此次战事他们也多有死伤,一时便掀不起什么大浪来了。”
“你……要不要回一趟吴越?”唐翊忽的问道。
魏文曦的脸色一冷,带了些受伤和委屈,“你这是要赶我走?”
“我……听闻那边战事正胶着,倭国人不知从哪里勾结了一些相貌奇奇怪怪的人大举进犯,即便是姐夫和吴越的大军联手,也难以应对。周偡也前去相助了,我有些担心……”
吴越到底是魏文曦的家乡,家中亲人也都在吴越的。
吴越毕竟只是小国,战事若愈演愈烈,还不知道会不会迎来灭顶之灾。
“我先送你回京,毕竟我可是答应了你母亲要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