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寒凉,萧卓独自坐在殿外的长阶上喝酒。
“你身子不好,夜里怎还坐外面吹风?”太后拿了大氅给萧卓披上,在一旁坐了下来。
“眼看着月就圆了,这样的景色,不知还能再看几次。”萧卓仰头看着天际。
今日天朗气清,月色也极好。月华似水,溶溶倾泻了一地。
正月十四,月已经很圆了。
“不许胡说,大好的日子,如何能说这样不吉利的话。”
“夜渐深了,母后早些回去歇息吧!”
“你这孩子,母后倒是越发看不透你的行事了。泓宇非要闹着娶唐翊,你准了他就是,何苦还要委屈自己,同泓宇共娶?哀家虽疼爱泓宇,可也见不得你受委屈。
“你也该有自己的日子,好生娶个可心的人才是正经。何况唐翊的身份……”
前几日唐翊入宫,她远远的瞧了几眼。
的确是国色天成的模样,也难怪泓宇念念不忘,她选的那些坤泽一个都瞧不上。
只是天下貌美的坤泽多了,空有美貌算不得什么。
最让她担忧的还是唐翊的身份,一个在大周有爵位的人,今后真会向着齐国?向着泓宇?
别是引狼入室,徒增危机才好。
“他有君后的身份,若哪日朕崩了,他便可代朕行事,抗衡那些想阻挠泓宇登基之人。他待泓宇并非无心,他未必会有多向着齐国,可泓宇若有危难,他会护着泓宇的。
“朕恐能为泓宇做的不够多,唐翊……是朕能留给泓宇最好的助力。他的至亲不会移居齐国,母后也不必担忧将来外戚夺权。”
太后长长的叹息,“朝中的事哀家不懂,哀家只盼着你们兄弟始终好好的,能得心仪之人相伴。”
“能得那等绝色相伴,母后怎还会觉得朕委屈?”萧卓笑了笑,“泓宇成婚了,母后也了了一桩心事,该回去好好睡一觉。”
太后打了个哈欠,“哀家这年纪,确实是不如你们年轻人能熬了。”说完便起了身,“你也早些歇息。”
太后走后,萧卓也拎着酒瓶子往殿内走。
宫人远远的见他便要行礼,他摆了摆手,让宫人都退下。
屋内春情正盛,坤泽的呻yin低泣不时的传出来。
萧卓微微苦笑,坐在了回廊下。
“哈……啊……慢些……”唐翊无助的甩着头,出口的喘息都满带哭腔。
孕腔在阳物不知餍足的征伐下,腔口都被厮磨的软糯shi滑,驯服讨好般的含住阳物,一张一翕的嘬着。
浑身都在情chao的侵袭下几乎化成了一滩水,手脚发软的承受着乾元的挞伐。
快感chao水般的一浪高过一浪,只觉受不住,控制不住的娇喘低泣,既盼着解脱,又隐隐盼着能被带上更高的浪峰。
手胡乱的在萧泓宇的背上抓挠着。
“阿翊再忍忍。”萧泓宇揉着坤泽柔嫩的tunrou,阳物侵入的又快又狠,就连鼓胀的囊袋都要一并挤入紧窄的xue口一般。
“不……不要了……”阳物每次都狠狠磨过xue心的软rou,然后猛烈的撞击在孕腔壁上。
层叠的娇嫩媚rou被厮磨的痉挛,几乎要被捅弄的化掉。
“啊……呜……不要……要坏了……”脚尖都蜷缩了起来,拼命的蹭着身下的被褥。腰tun也一起用力,想要逃开阳物无止境的抽插捅弄。
“啊……”才使得阳物滑出了一段,便又被抓着tunrou狠狠回拖,花xue完全的被狠贯在巨硕阳物上,将那粗长惊人的欲根完全吞没……“不……”
“阿翊别哭,我们一起……”阳物又狠cao了数十下,猛的撤出了紧致销魂的花xue。
两人的阳物磨蹭在一起,相互交缠,就连彼此跳动的青筋都感受的十分清晰。
“嗯……啊……”眼前阵阵发白,唐翊再受不住的泄了身。内外一起到达了高chao,阳物才泄出一点白浊,xue里便发了大水,shi腻的yIn水汩汩流出。
乾元热烫的浊Jing也洒在花xue口,引得他的身子又是一颤。
极致的快感下,唐翊抑制不住的惊叫,甚至难耐的咬住了萧泓宇的肩膀,泪珠颗颗滚落下来。
“阿翊……阿翊……”萧泓宇声声低呼着。
有微风透进来,龙凤花烛烛焰摇曳。
夜还很长,床上两个赤裸的人很快又纠缠到一处,抵死缠绵。
直到累极了,才相拥着睡去。
次日,唐翊正式见过了齐国的一众皇亲,以君后的身份。
随后,萧卓终于松口借兵。下诏派兵驰援北周,由君后唐翊领兵。
萧卓给了唐翊这个君后足够的特权,出征在外可代君下令,便宜行事。
亲自将帅印和虎符交给唐翊,萧卓握了握唐翊的肩,“凡事小心,朕等你平安归来。”
“唐翊自是惜命之人,皇上也多保重。”
“朕将泓宇交给你了。”
看着萧卓郑重的神情,唐翊略有些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