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萧卓猛力的撞击下,唐翊的身子一下下耸动着。
xue心被捣弄的酥麻不已,甚至隐隐发疼。
“把孕腔打开。”
唐翊无助的摇着头,只觉得浑身都要撞击的散架了。
硬烫的阳物楔子般一下下的蛮横凿入,要将他的身子都彻底凿穿一般。
“别……不能进……”
“乖,打开,不会伤到你的孩子的。”萧卓细细抚摸过他的肌肤,带了安抚的意味。
“不……疼……”唐翊扭动着身子,想要躲开萧卓越发凶狠的cao弄。
可才稍稍移开了一点,便被萧卓掐着腰肢往回拖,花xue狠狠贯在阳物上,顶的xue心几乎化掉。
“不……啊……”唐翊仰着颈项呻yin,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侵袭下,无助的甩头,泪珠不受控的滑落下来。
又是一连数十下的猛烈撞击,坤泽隐秘的孕腔在唐翊的惊叫声中被凿开,阳物长驱直入,狠狠cao弄过紧窄的腔口,撞进孕腔深处。
阳物直直捣弄进从未被进入过的深度,唐翊恐惧的浑身都在发抖。
即便经了几个乾元,人人都算得天赋异禀,可萧卓的阳物还是粗长的令人恐惧。
“太深了……不要……”惊恐之下,花xue内一阵接一阵的痉挛,xuerou紧紧裹住阳物,使得阳物的进出极为艰涩。
萧卓阵阵头皮发麻,险些直接缴械。
“乖,放松些,别咬这么紧。若是朕的雨露灌进去,你只怕受不住。”萧卓撩拨着唐翊身上的各处敏感点,希望唐翊能放松些。
唐翊的手胡乱的在身下的被褥上抓挠着,出口的喘息都带了哭腔。
“受不住了……”
“里面又紧又热,真是个销魂窟。”萧卓粗喘着,趁着唐翊xue里微微放松,便又是一阵狂cao猛捣,肆意挞伐。
坤泽的孕腔的确是极致销魂之地,腔口又咬又吮的,极尽殷勤的是伺弄着入侵之物。
阳物颤了颤,已是忍到了极限,萧卓猛的撤出。
“噗嗤”一声,阳物刚离开花xue,热烫的白浊便喷洒于唐翊的胯间。
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的挞伐戛然而止,唐翊略略松了口气,可xue心处却隐有痒意。
本要到达巅峰的快感忽然停滞,一时竟有些不上不下的感觉。
“哈……啊……”唐翊忽的被翻了个身,乾元才疲软了不过片刻的阳物重新肿胀了起来,猛然又捣入了shi濡的花xue。
萧卓站了起来,将唐翊的一双腿环到了腰间,唐翊用手臂硬撑着,才能勉强在床上撑住身子。
随着萧卓的攻城略地,横冲直撞,唐翊整个身子都像是秋风中的树叶,瑟瑟颤着。
没多会儿双手便乏力的很,时辰变的尤为漫长,越是盼着早些结束,这场承欢越是无休无止一般。
越是难熬,体内的感受越是变的十分清晰。
那欲根灵活的在孕腔里进进出出,cao的花xue里汁水淋漓,每一寸xuerou都被厮磨的软乎乎的。
“不……不要了……”凶狠的搅弄,猛烈的撞击,那阳物全然不知餍足。
感觉到唐翊浑身发软,萧卓这才将人紧压在床上,胯下又是一阵猛捣。
唐翊满脸泪痕,无助的张口咬住被褥。
待得云消雨散,唐翊早被cao弄的失了神。在高chao的余韵下,身子不时的一颤一颤……
好一会儿都没回过神来。
萧卓搂抱住坤泽浑身汗shi的身子,凑上去亲吻被咬破的唇瓣。
虽知唐翊绝色,却不想在床上被cao弄的哭叫呻yin,又是另一番的勾惑风情。
将这等美人压在身下征伐,酣畅淋漓,身心都得到了的极致的满足。
“借兵之事,还望皇上不要食言。”许久,唐翊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一开口却透着嘶哑,想到自己陷在情欲中呻yin哭叫的场景,唐翊的脸色发沉。
“借兵不是小事,朕自然不能轻易答应。”
唐翊的目光霎时锐利起来,几欲变成真正的刀锋,将萧卓个千百刀。
“你要向朕借兵,并且带着齐国的兵将去解大周的危局,总要有个合适的身份,方能服众。”
“你还想怎样?”
“你可知,萧氏一族自来看重繁衍,旧俗便有共娶之事。若是族中娶到易孕的中庸或无法被标记的坤泽,同辈中的乾元可共同享用。即便是正经被标记的坤泽,若其乾元过世,标记消失,便需再嫁给族中其他乾元。”
“皇上为何告知我这些?”
“嫁给泓宇,朕让你以君后的身份,名正言顺领兵出征。”
唐翊瞪着萧卓,几乎觉得自己面前的是个怪物。
哪怕萧家真有萧卓所言的旧俗,那也是过去的事了。
帝王家哪里能有这样的事。
何况贵为帝王,要多少坤泽繁衍子嗣没有,哪里还用同别人共享。
他完全不知道萧卓到底是怎么想的,竟能想出这样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