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笙现在只觉得自己头昏脑涨。他从混乱的意识中醒来,不清楚自己究竟睡了多久。模糊之中隐约感觉到四肢和肌rou的酸痛,鼻腔里待着血腥味儿和淡淡的腥气,混杂的怪味儿让他只想呕吐,但胃里除了酸水空无一物。
他废力地挪动身子,无奈手脚都被束缚动弹不得,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只听得耳边响起铁链接碰撞的清脆声响。
啊,果不其然,又是这样。现在要是睡过去的话,只会遭到变本加厉的惩罚。当下饥寒交迫动弹不得的状态,无疑让夏笙有点难过。
性和饱腹的欲望,似乎无论如何也要满足一个。他近乎快疯掉了。
从昨天开始,带着电极的铁棒就一直持续地刺激着他的后xue,异物感入侵的羞耻还不算过分。但一次又一次突如其来地电击让整个细嫩的肠腔内壁难以忍受,如同火焰灼烧伤口。但电极的每一次刺激又会让铁棒撞上敏感口,撕心裂肺的疼痛之后又接着被缓慢蚕食的快感,一阵瘙痒过后是不断的欲求不满,对疼痛的畏惧和对快感的渴求在他醒来后的两小时内不断交织碰撞,直到有人推开了地下室的门。一束亮的晃眼的白炽灯光才照亮了周围的一切。
“哎呦,醒了啊。”江奕临在一旁看着他,看着前十几个小时如同活死人一般的年轻人终于舍得睁开眼睛,嘴角倒是忍不住地往上翘。“感觉怎么样,还过得舒服嘛?”
“…这种情况下,很难谈得上[舒适〕。”由于长时间的缺水,他的回答已经无力且沙哑,仿若徘徊在生死边缘。
“没关系,这里这么多宝贝,迟早有一件让你满意。”江奕临拍拍手,地下室里的灯光突然亮了起来,密集的白炽灯如同手术室灯光一般让人晃眼,足够明亮,却也足够压抑。灯光照亮了屋内每一个角落,照亮了黑暗外极其让人难受的景色。
困住夏笙的是一个Jing致的铁笼,如同折翼的囚鸟,瑟缩于不到两平方米的圆形空间内,铁笼的外壁是柔软的泡沫墙和两盆玫瑰。带有欧式艺术气息的同时又喜剧感十足。
他当然知道为什么是泡沫墙,这种墙弹性好,抗冲击性强,基本上就是为了防止自杀。而糖果色泡沫墙的墙壁上缺挂满琳琅满目的Jing密仪器和刑具,麻绳,铁链,仿真枪,手铐和摄像头。
30平方米的房间内,rou眼可见的摄像头,就有五个,包括浴室和厕所。
而房间的中间,是一盏吊灯,一张真皮沙发和一快羊绒地毯,架设的摄影机,没有一张像样的床,也没有一台合适的餐桌。
夏笙感到心里一阵恶寒,他知道自己的日子不会好过,他甚至对这个无冤无仇的陌生人为何不惜铤而走险做出这般举动而匪夷所思。
“你现在肯定很疑惑。”江抚摸着那张Jing致的脸颊——宛如石膏雕刻般的完美无瑕。“你想知道你为什么在这里,为什么会遇见我,为什么会被关起来?”
江奕临撇嘴笑了笑,他似乎不着急告诉夏笙答案。转而却将话题引向了一个毫不相干,甚至莫名其妙的方向——“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亲生父亲的线索,季家的理解,和钱,很多钱,这些我都能给你。但前提是你得满足我的要求…成为我的奴隶,我的宠物,把你的身心交付于我。”
夏笙朝他丢了个冷脸,毫不客气,“江先生,我们的交易已经结束了。”
“这不是交易,夏笙。”江奕临叫出了这位轻人的名字,“这是理所应当的债务偿还。所谓的好处,只是我不计前嫌愿意为你网开一面。”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是一望无际的欲望,他打开自己的手机拿到夏笙眼前,刺眼的屏幕上不断重复放映这两个小时前夏笙被按摩棒刺激而泄身的视频。
“以后你所有的行为都会被录像,如果不愿意听话的话,那各大网站估计都会知道这么一个帅哥居然会被按摩棒艹尿。”
“你知道你这么…做的后果吗………”夏笙咬牙切齿,在身心的刺激中不断提醒自己保持着理智,放弃生理愉悦而单纯地从理性认知上讲,他虽然高chao了,身不由己,但强迫带来的欢愉让他感到无比恶心。“坐牢?赔款……?你可以得到什么好处?”
“愉悦,快乐,Jing神上的满足。”江奕临露出虚伪的笑容。“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才开始我们的正式内容。”
按摩棒的遥控器被随意的扔在了铁笼一旁,这个叫做江奕临的男人似乎没有给他过多的眼色便离开了。伴随着关门的一阵响声,室内数十个摄像头突然发出刺眼的红灯。
“欢迎来到我为你专门准备的palyhouse”
巨幕已经打开,“表演”正式开始。
夏笙从来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虽然此前的日子已经够烂了。
按摩棒在折磨他,生活也在折磨他。
2000万的巨额债务对于一个还未毕业大学生来说不是一个可以轻易企及数字,加之母亲突发的恶疾让年轻人不得不失去自己唯一的、生活了21年的家。
白天在公司里辛苦工作,而夜晚却在危险的风月场所化身服务员,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