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辰然的母亲云娘是淮南王府的侍妾,是王爷李临逛画舫时一时兴起拍下的雏ji。云娘虽生的美貌,但李临作为一个闲散王爷,什么美人没有玩过,光养在王府里的美人小倌就有五十多位,在外面有过一夜欢好的就更数不清了。李临也就在刚纳云娘时稍微上点心,随着后来的美人入府就将云娘忘得一干二净。好在云娘在青楼被妈妈教导时就是冲着送进达官贵人的府中当侍妾通房的,被李临买下时还未开过身子,也没有被麝香之类的堕胎药伤了身子,就在一次赏鱼时,碰到了在花园闲逛的淮南王李临。看见小美人在池塘旁赏鱼,李临当即遣走下人,在假山后宠幸了云娘,这次意外的临幸让云娘怀上了李辰然。母凭子贵,云娘也从通房升成了侍妾,有了自己的小院子,也暂时少受了同级侍妾和高位夫人们的欺压。
虽说在郎中第一次诊脉时李临就知道云娘怀的是个男胎,但家中本就已有嫡子三人,贵妾所生庶子七人,青楼出身的云娘生下的庶子李辰然属实不够看的。李辰然懂事以来,李临这个父亲也没见过这个便宜儿子几次。古时嫡庶有别,妾室是嫡室的奴婢,庶子自然是嫡子的奴才。自从李辰然到了年纪,在家中学堂上学,就没少受欺负。再外加李辰然出落的漂亮纤细,经常被嫡室的孩子嘲笑调戏,奈何云娘在王府是个说不上话的侍妾,别说帮不受宠的李辰然了,就连自己也经常被王妃叫去站规矩。
“小娘...今天李辰逸和李辰修又把然然的作业扔到池塘里去了,老师说然然明日要是还不能交上作业,就会上报父主,不让然然上学堂了......”李辰然手里攥着已被水浸得看不清字迹的作业本,把脸埋在云娘的颈窝里小声啜泣。
云娘心疼地安慰着自己的孩子,娘俩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最近刚刚入冬,天气也冷了起来,可最近张侧妃才遇了喜,王府里捧高踩低的奴才都赶着巴结,连份例该有的布料炭火都克扣了大半,整个屋子里还用着去年省下来的炭火,李辰然身上还穿着已经不合身的冬衣。今天自己差遣下人去要炭火,管内务的奴才不知怎么跑去王妃那里讲闲话,反而害得云娘被训斥了一通,在冷风里站了两个时辰。看着粉雕玉琢的儿子,云娘心里有苦说不出,若是再要不到炭火份例,母子俩怕是要成为淮南府这富丽堂皇之地的冻死鬼吧,况且之前的颖娘子就是去年冬天从王府里抬出去草草下葬的,谁知道是不是冻死的。
“然然...小娘有一事要求你......”现在已是半夜,母子俩躺在床上盖着一床被子,尽管然然被云娘抱在怀中,但因为身子弱,手脚还是冰凉的。翻来覆去睡不着的云娘看着同样睡不着的儿子,内心有个已经挣扎了快半月的念头,联想到今日的处境,终是下定决心。
“小娘想说什么?然然能做到的一定帮小娘!”李辰然抬眼看着面色晦暗的云娘。
“然然知道父主喜欢娈童吧,”云娘轻抚着李辰然如玉般白皙光滑的脸颊,“小娘想...想…”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口,毕竟李辰然是自己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只恨自己没投好胎,让自己和儿子哪怕身在王府,还要为了活下去想尽办法。
李辰然默默地看着欲言又止的小娘,似乎感受到如果小娘如果把话说完,自己的处境将发生极大的改变,毕竟他这个ji女生的儿子,在王府里比下人高贵不了多少,有些事情即使年龄小也或多或少明白一些。
“小娘想让然然去侍奉父主,以然然的姿色必定会受宠的,这样咱们母子过得都会好许多,否则今年冬天怕是捱不过去了……”云娘说出这样的话其实也不算奇怪,民间龙阳之风盛行,多的是穷人将自己孩子送去南风馆当小倌的,之前王家还有妾室将自己女儿送给公公做妾的呢。庶子若不能出头,在王府里跟下人没两样,淮南王李临本就好yIn乐之事,就算是自己的儿子,想必也不会拒绝。
虽说已经猜到七八分,但听到小娘亲口说出,李辰然内心还是不由得惨然。黑暗的屋内安静了许久,只能听见屋外仍在肆虐的寒风,云娘看着怀中儿子的头顶出神,这时李辰然突然开口了。
“然然答应小娘,小娘你去想办法安排吧。”终究是敌不过从小把他拉扯大的小娘,李辰然点了头。
从李辰然答应的第二天起,云娘便开始了谋划。一边打听还在外巡视封地的李临归来的大致时间,一边开始训练起儿子的侍寝技巧。
最开始李辰然还羞于将私处露给小娘看,总是扭扭捏捏的,因此没少挨小娘的板子。云娘犹如当年教养自己的青楼妈妈,只当着李辰然是刚送入南风馆的小倌,对着自己的儿子也顾不得手软,她清楚李临虽然喜欢雏,但更喜欢浪荡的,尤其是外表纯洁但在床上玩的很开的美人。李辰然也在小娘一天天的教育下逐渐的抛却了羞耻之心,能在云娘要求下摆出各种yIn荡的姿势。
“对,把小xue张开……然然再往下坐,你的小xue才吞了一半的玉势,你要是这样跟父主做爱,怕是父主gui头才进去你就不行了!”云娘不含糊地用竹板抽了然然正在努力吞食玉势的屁股,疼的李辰然一抖,倒是让小xue吃得更深了。